小五郎還在心裡想這個秋場是個什麽樣的人,就聽諸口益貴說:“甚至,他還為此犧牲了生命。”
霎時間,小五郎就發現周圍的人表情不對勁了。
以小五郎的老辣眼光來看,這個別墅裡,估計要發生案子了。而受害者肯定就是諸口益貴。而那個秋場編輯,絕對和眼前的這三個人有不錯的關系。
小五郎想知道一些內情,就裝作驚訝地問:“諸口先生,你說的這個秋場編輯,已經去世了嗎?”
諸口益貴的語氣一點也沒有惋惜和傷痛,反而一臉平靜地說:“對啊,就在今年春天,他被發現死在了自己的家中。門都上了內鎖,死在密室之中。”
小五郎撓撓頭,自己怎麽沒有聽說過呢?估計是目暮就按照自殺案了解了吧?做事還真是夠隨便的。
“難道秋場編輯是自殺嗎?因為我根本沒有聽朋友提起過。”
諸口益貴居然露出了笑容,他說:“哦,差點忘了,毛利先生和警視廳的關系非比尋常。不過他是自殺,所以你沒有聽說吧。”
他繼續訴說:“而且,這又不是我寫的懸疑推理小說的劇情。不瞞你說,我本來打算以他的死為題材寫一部小說的,但是穴吹不同意。”
小五郎也變成了藏狐臉,這家夥是多不要臉,多刻薄才能說出這種話來。
穴吹也解釋道:“當然不行,秋場編輯的突然死亡,已經傳遍了整個出版界。如果再出版這樣題材的小說,那麽他的八卦消息將會被借機被媒體進行炒作。他已經死了,讓死者安息好嗎?”
看得出來,穴吹是真關心秋場。但是諸口益貴卻不這麽認為,他說:“八卦只是八卦,並不是事實。就以我來說,關於我的八卦也是多如牛毛,但是對我毫無負面影響,只會讓我的書籍大賣。”
“再者說了,以秋場編輯的貢獻,值得我幫他寫這樣一本小說。到時候小說大賣,對他而言,不是更好嗎?”
穴吹很糾結,她想替死去的秋場說話,但是又害怕說的過火而惹怒了諸口益貴。正當她不知所措的時候,出島打斷了這場不愉快的談話。
“啪嗒~啪嗒~”
出島連續按了好幾下自動鉛筆的筆芯,但卻沒有新的筆芯冒出來。
“糟糕,筆芯都用完了。”
諸口益貴也沒有打算繼續談這個話題,讓小五郎這個外行看了笑話。他借坡下驢說:“還是用我的吧。”
諸口益貴起身到身邊的櫃子上拿來一支鉛筆,遞了過去。
“話說回來,出島。你錄音機喜歡用舊產品,怎麽寫字的筆卻不用鉛筆呢?我這個人,一直以來,最喜歡用的,就是鉛筆。”
出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喜歡舊東西,不代表不接受新東西。難道別人都在用翻蓋手機的時候,讓他繼續用大哥大嗎?
垂水在一旁說:“我們還是聊聊明天會談的錄製吧,再不彩排,時間可能來不及。”
出島即時拿出兩本台本分別給小五郎和諸口益貴。
“二位老師,你們看看上面的這些流程和會談時的問題,有不方便回答的嗎?有的話,我們及時修改。”
很快,進入彩排環節。對於小五郎來說,不算陌生,因為在他出版第一本書的時候,出版社就給他做過一次會談了。
時間過的很快,晚上11點的鍾聲響起,小五郎打了一個哈欠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柯南,他也看出來了一些端倪,正和越水七槻一起,在別墅裡瞎晃悠。同時,也是找一些其他生活在這個別墅裡的女仆管家之類的進行套話。
“嘟嘟嘟~”
小五郎躺在床上玩手機,喊道:“進來。”
進來的是基爾,她手裡還提著一瓶紅酒和兩個酒杯。進門後,就把門反鎖了。
“基爾啊,你來幹嘛?”
小五郎正在vv裡和妃英理匯報工作呢,也就隨口問了一句。
“心裡很堵,想找人陪我喝酒。”
小五郎扭頭一看,好家夥,基爾穿著浴衣就進來了。而且小五郎眼尖,一眼就看出來她此時就穿了一件浴衣。
“基爾,你要幹嘛?”
基爾解開浴袍就鑽進了被窩,小臉微紅。
“毛利先生,你喜歡直接點的,還是先**?紅酒我都帶來了,你看著辦吧。”
基爾說的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但是看她顫抖的小手,顯然心裡還是非常掙扎的。
小五郎還穿著西裝,他坐在床邊,皺著眉頭問:“你沒病吧?趕緊給我出去。”
基爾靠著床頭坐著,完全不在乎自己春光乍泄。她拔掉紅酒的軟木塞,當場給小五郎旋了一個。
“唔~咳咳!”
她擦掉從嘴裡漏出來的酒漬,說:“不管,柯南和那個小妹妹都看到我進來了。我們就算是在這裡下象棋,我們都已經不乾淨了。”
小五郎一拍腦門,隻想說腦殼青痛!
“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要一些組織的情報。”
基爾此時已經有些醉意,她說:“為了調查酒廠,我爸為了保護我這個臥底, 在我面前自殺。我實在無法繼續過這樣安定的生活,我要給我爸爸一個交代。”
小五郎有些好笑地說:“我知道的不多,不知道酒廠的大本營在哪裡,不知道酒廠的老板是誰,在哪裡。”
“那為什沒不從琴酒那裡入手?以你蝙蝠俠的實力,抓住琴酒並且逼問組織情報,還不是手到擒來?”
小五郎搖搖頭:“他知道的,我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我還知道。我為什麽要找他?你不要傻乎乎地死磕琴酒這條線,你沒有發現fbi的人早就偃旗息鼓了嗎?”
fbi在每個國家都是有辦事處的,光明正大的。
就小五郎所知,赤井三人組已經是fbi駐東京辦事處的常客了。現在的他們,就是處於無限期休假的狀態,可以長期在霓虹逗留。
這一點基爾也知道,她也秘密地和赤井秀一接觸過,對方似乎也已經放棄了琴酒這條線。這才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明明之前都是打生打死,怎麽現在全部都在擺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