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小五郎笑著說:“很想進去吧?”
柯南頂著萌萌的表情:“叔叔,拜托!”
小五郎按住柯南的腦袋使勁兒揉了幾下,把他的髮型做成了快鬥那樣的刺蝟頭。
發膠手,一秒抓髮型,你值得擁有。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拜托了,我就大發慈悲地幫個忙吧。”
很快,公審開始,受邀請人員陸續進場。
等到法官,陪審員都進場之後,公審就開始了。
起訴方是被成為檢察界的女神九條玲子,和妃英理也是老對手了。但是,這一次,她要面對的人,是經驗不那麽老道的栗山。
第一次公審很快在栗山和九條的唇槍舌劍中結束了,由於證據不足,法官宣布延期審理。
出了法庭,小五郎一家人和九條玲子碰上了。
九條玲子落落大方,她欣賞地說:“妃律師,看來你教出了一個不錯的徒弟。”
妃英理說:“那是栗山自己本身就很優秀。”
九條玲子又對小五郎說:“毛利先生,現在我要再去一趟現場,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呢?”
九條玲子想的很簡單,有名偵探毛利先生去了現場,應該很快可以解開命案的關鍵。
小五郎笑著說:“我們正準備去呢。”
九條玲子說:“那我先失陪了。”
這時,柯南走了過來。
小五郎問他:“你不是說去看看小林老師怎麽樣了嗎?”
柯南扯了一下嘴角:“是啊,我剛過去,就發現白鳥警官也在呢,所以就回來了。”
剛才在法庭上,小林澄子說案發現場的位於房間中央的畫掛反了。後來這個線索被認為和案件無關,當時的她非常的失落。
所以柯南才準備去安慰一下,不過沒有想到,白鳥早就在外面等待了。這不,小林澄子一出來,白鳥就安慰上了。
小五郎說:“行了,我們走吧,聽了小林澄子的話,我也覺得那副畫可能有問題了。”
等小五郎一家人到了案發現場,進了書房,才看到除了九條玲子之外,白鳥和小林澄子也在。
白鳥連忙打招呼:“毛利先生,你來了。”
“你們這是?”
小林澄子有點不好意思,白鳥解釋說:“因為小林老師對那幅畫還是有點念念不忘,所以我們就過來親自看看了。”
九條玲子感覺有些好笑,就說:“毛利先生,你的孩子還這麽小,就帶進案發現場,這影響有點不好吧。”
“這叫耳濡目染。”
九條玲子指著旺財說:“那麽,這條寵物狗呢?”
旺財朝她翻了一個白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數落我。
她不滿地哼了一聲:“排場真大。”
確實,小五郎全家出動,書房都快站不下了。
小五郎才不管她呢,而是在房間裡四下打量起來,很快來到畫前,旺財已經衝畫叫了起來。
小五郎摸了摸狗頭,笑著說:“看吧,旺財立大功了!”
小五郎已經戴上了手套,把畫拿了下來。
九條玲子更加地不滿了:“毛利先生,你這樣算是破壞現場。”
小五郎說:“我是專業的,戴著手套呢。”
小五郎把畫反過來平放在地面上,畫的背面一角沾染了血跡。
“看吧,我就說旺財給力吧。”
九條玲子馬上吩咐取證人員上來,準備把畫包起來,並拿回去對血液進行化驗。
白鳥無動於衷,本身這個案子就不是他負責,而且證據算是被檢察官找到,理所應當他們先拿回去取證。
小五郎說:“等等,這個畫有問題。
”小五郎敲了敲畫,感知到裡面加層裡有一疊紙。
拆開畫,裡面居然放了一疊借據之類的東西。看來死者表面是不動產公司的社長,私底下還做著高利貸的生意。
小五郎翻看了兩張,就找到了嫌疑人岩松俊夫的300萬円的借據。
好家夥,這下子嫌疑更大了啊。
九條玲子笑著說:“看來上天站在我這邊,嫌疑人的借據,這可以算是殺人動機。看來我得好好感謝你了,毛利先生。”
小五郎擺擺手,自己只不過是在尋找真相罷了。
“叔叔,這裡很可疑哦。”
小五郎抬頭看去,在畫的右邊位置,有一個台子,看樣子是放置花瓶等裝飾品的。
小五郎走了過去,柯南說:“台子上有墊子,原本應該是擺放了什麽東西的,看曬痕的大小,應該是一個花瓶。”
原幸惠站在一邊,手足無措。
小五郎質問道:“原女士,請問,這裡原本是擺放了什麽東西呢?”
“額, 是一個大概20公分高的花瓶。現在想起來,老爺被殺之後,我就沒有再看到了。”
小五郎懷疑地看著她,她立馬焦急地說:“毛利先生,不是我拿的花瓶,人也不是我殺的。”
“我什麽也沒問啊。”
“可是毛利先生你的眼神就仿佛在這麽問啊!”
原幸惠很委屈的說:“再說了,我一個66歲的老婆子,怎麽有能力殺了老爺呢。”
小五郎陷入了沉思,按照原幸惠的證詞,她下午在二樓打掃衛生的時候,有聽到樓下奇怪的聲音,但是沒有下樓看。
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可能就是凶手行凶的時候。而過了一會兒,原幸惠再下樓到書房的時候,社長就已經死了。這麽短的時間裡,凶手碰過畫,再帶走凶器。
假如凶手是嫌疑人岩松俊夫,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借條帶走,甚至是把所有的借條都帶走。畢竟有人會願意花一半甚至是更少的錢把借據買走。
但是岩松俊夫沒有,本身借據藏在畫裡的這種事情,岩松俊夫這個外人幾乎是不可能知道的。而凶手應該就是原幸惠或者塚野享這樣的親近的人。
不過死者身上沒有被鈍器毆打的痕跡,那麽消失的花瓶就不太可能是凶器。而如果花瓶在搏鬥的時候被打碎了,也完全沒有理由清理乾淨。
那麽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個花瓶和案件本身,有密不可分的關系。而現場消失的東西,除了花瓶之外,就只有凶器了。
小五郎這麽一分析,覺得凶手可能是將凶器藏在花瓶裡,再將二者一起帶離了案發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