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很快,柯南返回了房間,和小五郎幾人交換了情報。
小五郎左手邊是透子,右手邊是秀二,身前還有柯南,他信心十足。
小五郎說:“三位,如果說,那個平正輝是歹徒的同夥,你們能給出什麽樣的推理?秀二,你說說看。”
小五郎顯然是要讓三人發揮自己的柯學想象力,從結果來推理過程。
羽田秀吉認真地思考著,緩緩說:“平正輝和歹徒都是入室殺人搶劫的慣犯,在作案之前,首先要選好目標。於是兩人到了那家滑雪場,物色目標。”
這點和柯南剛才從島袋教練那邊問來的情報,可以自圓其說。
“平正輝接近益戶麗,逐漸熟知了她家的情況。然後選在益戶麗家人都外出旅遊的這天,和同伴約定好要下手。所以當益戶麗被歹徒追殺到玄關門口,平正輝卻正好拿著手電筒上門。”
確實,手電筒是一個不小的破綻。
“按照他們之前一貫的作風,益戶麗肯定是要被殺掉的,但是他們之間出現了分歧。平正輝覺得和益戶麗結婚能夠獲得更多的好處,而他的同伴隻想殺人搶劫,然後換一個地方繼續犯案。”
沒錯,益戶麗家非常有錢,老丈人居然給兩人在夏威夷買好了別墅,財力可見一斑。
“那麽歹徒臨走之前的那句話,顯然是對平正輝說的。因為當時的情況,和他們計劃的不一樣。”
合情合理。
“剛才我們看了那段錄像,平正輝的手絕對沒有受傷,但還是打了石膏,只有一個可能。之前警方在案發現場查到的嫌疑犯的指紋,就是他的指紋。他假借石膏來掩藏自己的指紋。”
“而我推斷,那個在倉庫被利刃割喉並燒焦的屍體,肯定就是平正輝的同夥。”
透子和柯南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說:“十分精彩的推理。”
羽田秀吉忽然退出了思考模式,不好意思地撓著飛翹的頭髮說:“哎呀,這都是建立在大叔的推理沒錯的前提下,才能成立。如果平正輝不是歹徒的同伴,那麽剛才的推理都要作廢了。”
小五郎說:“其實,你們也覺得平正輝很可能就是歹徒的同伴對吧?沒有關系,白鳥已經去查他的底細了,一會兒就有消息。”
四人開啟了小隊語音,其他人都沒有聽到他們在牆角竊竊私語。
“毛利老弟。”
這個時候,目暮帶著白鳥走了過來。小五郎嘿嘿一笑,看樣子白鳥那邊查到了什麽消息。
於是小隊語音,又加了兩個人。
目暮對白鳥點點頭,白鳥說:“我們剛才查了平正輝的底細,非常地可疑。首先他出現的時間,就是在和益戶麗認識的幾個月前。再往前追查,就沒有任何的消息。”
“他到滑雪場的時候,身邊還跟著一個叫做山崎的男人,目前山崎下落不明。”
“兩人的社保卡有問題,而且平正輝沒有去醫院打石膏的記錄,石膏應該是他自己打的。也就是說,他很有可能沒有受傷。”
小五郎笑著說:“看來,只要驗一下平正輝的指紋,結局就真相大白了。”
目暮翻著白眼:“可是要用什麽理由呢?”
小五郎說:“你們看我表演。”
小五郎走到平正輝面前,平正輝笑著問:“毛利先生,怎麽了嗎?”
“平正輝先生,你的好朋友山崎今天怎麽沒有來啊。”
益戶麗解釋說:“毛利先生,山崎先生在前兩個月就回北海道老家去了。之前我們也邀請了他,但是怎麽都聯系不上他。”
“那我實話實說吧。
”小五郎對平正輝說:“在你們結婚之前,益戶麗的父母就委托我對你進行婚前行為調查。但是嘛,我花了幾個月時間,都找不到你一年前的任何信息。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麽樣才可以做到將自己隱藏的這麽徹底嗎?”
益戶麗看向自己的父母,可是二老也是一臉懵逼。我們怎麽不記得有委托毛利小五郎去調查新郎?
平正輝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強硬地說:“我才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私下調查我的隱私,我會去告你的。”
小五郎很是自信,他說:“在告我之前,你會提供給法院自己的詳細信息對吧?比如名字啦,出生日期啦,出生地啦。最重要的是,你的社保卡。”
平正輝這下子是真的慌了,以前他們都是找一些獨居的女人下手,但是搶到的錢非常少,反而殺了幾個人之後只能東躲XZ。
這一次他是覺得自己找到了更穩健的方法,但是卻招來了更麻煩的人。
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益戶麗站出來為他說話:“毛利先生,你憑什麽這麽懷疑正輝?”
小五郎沒有理會益戶麗,他直接說:“平正輝,你的手根本就沒有受傷,醫院裡也沒有你的診治記錄。你只是想隱藏你的指紋對吧?”
目暮站了出來,一臉平靜地說:“我已經向上級請示了,對你的批捕令隨後就會到。現在,你最好不要離開我們的視線。”
目暮這當然是睜眼說瞎話了,但是平正輝上套了。因為他是真的連續殺人犯,警方那邊也取到了他留在現場的指紋。
當時平正輝和山崎扭打的時候,他不小心留下了指紋。報警之後,才從警方那邊得知他的指紋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警方給認定為連續殺人犯的指紋。
所以才慌忙去打了石膏,就是為了隱藏左手的指紋。如果警察之後真的調查他的指紋,那自己今後的遭遇,可想而知。
“可惡!”
平正輝一把甩開身邊的益戶麗,快步往窗戶那邊跑去。雖然對以後的路怎麽走還沒有想好,但是離開這裡肯定是第一優先。
見平正輝要逃跑,小五郎一個箭步就追上了他,抓著他的後脖頸直接拎了起來。再往地上一摔,平正輝差點摔岔氣了,躺在地上,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事發突然,等到小五郎拍了拍手,說了句搞定,目暮才反應過來。
“快,把新郎平正輝給控制起來。”
益戶麗癱坐在地上,腦海裡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