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酒店的房間裡,大和敢助非常熱情地握著小五郎的雙手,一個勁兒地搖晃。
“毛利先生,真是太感謝你了。”
小五郎尷尬地笑著,說:“那個,能不能先把我手給松開。”
大和敢助這才後知後覺地放開了小五郎的手,不好意思地說:“主要是太感謝你了,沒有想到這麽困難的案件到了你的手裡,一天就破解了。”
“不僅如此,上次在雪山之中,也承蒙你的救治。醫生說如果不是你及時做了急救措施,我的一條腿也保不住。”
大和敢助九十度鞠躬,誠懇地說:“毛利先生,請務必在長野多逗留兩日,讓我一盡地主之誼。”
小五郎拒絕道:“下次吧,這次我都沒有帶老婆孩子,自己在外面玩,有點說不過去。而且案件也解決了,我也打算回去了。”
大和敢助再次鞠躬:“那麽請吃頓便飯再走吧。”
為了答謝小五郎,大和敢助可是花了大價錢,一頓就吃下去好幾萬。但是他一點也不覺得破費,畢竟和自己的前途還有那條腿比起來,這點錢根本不算什麽。
回去的路上,小五郎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透子。
“透子,那個諸伏高明似乎認識你。”
對於小五郎和柯南以及小蘭,透子自然也沒有隱瞞。
“他的弟弟叫做諸伏景光,是我的同窗。他和我一樣,都在酒廠當臥底。但是,他被赤井那家夥逼到了絕路,自殺了。”
小蘭有些悲傷地說:“啊,怎麽這樣?”
透子的聲音雖然很平靜,但是小五郎和柯南都聽得出來,透子對赤井還是懷恨在心。這也足以看出,諸伏景光在透子心中的地位。
“諸伏高明可能是聽景光提起過我,但是沒有提我的名字還有長相吧。但就憑他的直覺,居然覺得可能認識我,這點也非常可怕。”
小五郎倒是不覺得很可怕,畢竟是長野三傑中最強的諸伏高明,有這樣的實力也說得過去。
小五郎又問透子:“那麽,你們臥底這麽多年,到底打探到了什麽情報?”
透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我們目前知道的情報,都沒有毛利師傅知道的多。”
他從後視鏡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小五郎,眉頭皺了起來,他緩緩開口道:“毛利師傅,能說一下,你當年為什麽離開警視廳嗎?”
小五郎睜開了雙眼,正好和透子的眼神在後視鏡中對上。小蘭感到有點莫名其妙,這氣氛怎麽忽然變得僵硬了。
“你在懷疑我的身份?”
“是!”
透子回答的很堅決,他就是在懷疑小五郎的身份。畢竟小五郎的經歷和他實在是太像了。
霓虹的警校其實就只有半年的培訓時間。
在進入警校之前,透子已經是一位秘密培養的公安,他從零開始,進入警校。以優異的成績畢業,很快吸引到了酒廠的注意。
之後就是長達多年的酒廠臥底生涯。
而小五郎呢,以優異成績從警校畢業,從警多年,推理能力一直都拉跨到不行。但是,沉寂十年之後,居然顯現出頂尖的推理能力。
而這個時間點,就是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時候。這一系列的巧合,看上去實在是太刻意了,就像是有人安排一樣。
小五郎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說:“當年,我偶然得知酒廠的情報,然後就辭職當了偵探。如果不是這個家夥出事的話,我這輩子應該都只會當一個三流偵探吧。”
柯南聽了非常的感動,決定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小蘭。他握住了小蘭的手,
對小蘭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小蘭卻摸摸他的大腦袋,覺得新一越來越像小孩了。透子卻說:“可是,上面很多大佬都覺得你和酒廠有密切接觸,甚至就是酒廠裡的一員。特別是你還和琴酒達成了一系列的合作。”
“說起來,不僅是公安這邊,就連酒廠那邊也在懷疑你是組織裡的一個頭目。畢竟你和貝爾摩德見面沒有多久,孩子都有了。”
小五郎嘿嘿一笑:“這水越混啊,就對我們越有利。透子,我問你,你對酒廠的態度如何?”
“我嗎?我就想讓酒廠消失。”
小五郎笑著說:“那一天不遠了,琴酒現在是由黑轉白,他手底下那麽多業務都擺在名面上,他基本上已經向那些極道靠攏。特別是手底下百萬的配送員,這些可都是實業。”
確實,以前的琴酒你可以說他是專門搞破壞的人。但是現在,他是提供百萬崗位和百億稅收的企業家。對透子來說,已經不能完全算是敵人了。
小五郎說:“給你提供一個情報吧,貝爾摩德正在謀劃一個大事件,如果成功了,那麽酒廠從今往後, 三分天下。”
“貝爾摩德,朗姆,琴酒?”
小五郎點頭道:“沒錯,霓虹的業務都會被琴酒掌握,而他目前算是半黑半白的企業家,所以他的威脅不大。而貝爾摩德掌握的勢力應該會在阿麥瑞坎,而朗姆能搶的,估計只有歐羅巴。顯而易見,你以後可就輕松了。國外的事情,就讓別人去操心吧。”
透子又歎了一口氣:“聽毛利師傅這麽一分析,我感覺我們付出了那麽多同事的命去做臥底,都沒有毛利師傅搞定貝爾摩德來的有用。可是,貝爾摩德真的會殺掉自己的血親嗎?”
小五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那我問你,貝爾摩德和烏丸蓮耶到底什麽關系?”
“毛利師傅,你還是自己去問她吧。我是真的好奇,毛利師傅是怎麽策反貝爾摩德的,假如你真的不是酒廠的人,那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呢?”
“貝爾摩德是女強人,但是我比她更強,就是這麽簡單。”
透子笑了笑,顯然沒有當真。柯南也是十分懷疑,他一直以來,都十分地確定,小五郎應該是酒廠的元老。而從警視廳辭職的時間,應該就是加入酒廠的時間。
小蘭抱怨道:“爸爸,你在我面前說這些,我不能當做沒有聽見。”
“偷著笑吧,貝爾摩德可是我給你和柯南找的護身符。當時我不搞定她,柯南這小子的身份隨時可能暴露。”
合著都是我的錯唄!
柯南翻著死魚眼,碎碎念到。他一點也不覺得是因為自己被琴酒敲了悶棍,才發生了後來這一系列讓他大開眼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