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小五郎開門見山地問:“堂本院長,我剛才看到貴院的新聞了。”
堂本一揮歎了一口氣說:“毛利先生,目前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官已經在現場勘查了,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有需要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
這不僅是人脈,而且還有經驗值,小五郎自然是希望可以到現場的。但是,如果看到有案子自己就湊上去,吃相就有點難看了。
怎麽說警視廳的那群警察,也是要面子嘛。
除了上級安排小五郎幫忙之外,就只有案子相關人員邀請,才能讓警察們無話可說。
堂本一揮說:“有的,毛利先生。是這樣,後天我們將會舉行一次排練,我希望您到時候能到場。除了可以調查案件,還可以幫我看看這些將要表演的人還有哪些不足之處。”
小五郎尷尬地說:“堂本院長,我嘛,除了鋼琴,其他都不懂啊。”
堂本一揮當然覺得小五郎是在謙虛,於是說:“怎麽會,一法通,萬法通嘛。就這樣說定了,後天下午2點開始。”
“那好吧,我一定準時到。”
撂了電話,小五郎忍住了現在就去現場的衝動,滑著手機,看看目暮會不會給自己電話什麽的。
傍晚,小蘭和柯南還有小哀回來了。
小蘭每天在飯後都會練習一個小時的鋼琴,但是今天吃完晚飯,她卻沒有立刻去鋼琴房。
“爸爸,我有事情和你商量,是好事哦。”
“啊?什麽好事?”
其他人都沒有離開,小蘭說:“是這樣的,鈴木建設承建了堂本音樂廳,所以堂本院長邀請園子去參加他們後天的排練。然後園子就邀請了我們,所以……”
小五郎翻著死魚眼:“下午我給堂本院長打了電話,他也剛好邀請我們一家了。”
小蘭疑惑地說:“為什麽忽然給他打電話,難道是專門為了參加排練的事情?”
柯南解釋說:“不是啦,小蘭姐姐。下午3點15分的時候,堂本音樂廳發生了爆炸,兩死一輕傷,都是堂本音樂學院的學生。”
“啊?居然發生了爆炸案?那,我們還要去參加排練嗎?”
小五郎說:“去,當然要去。我們男人去查案,你們女人就負責欣賞音樂。還有,小蘭,這次機會你可要好好把握。你也知道我的教導水平很差,堂本院長和他的兒子,可都是鋼琴界的個中翹楚,多向他們學習點。”
小蘭不滿地說:“爸爸,我怎麽覺得你只是懶得教呢?”
“啊,這……”
小五郎能怎麽辦,難道要告訴她自己的教練技能只有2級嗎?
小五郎強硬地說:“行了行了,練琴去吧。”
見小五郎又拿出手機在那裡看朋友圈了,妃英理不滿的說:“你也別整天看那手機了,想去現場就去嘛,幹嘛要等目暮警官的電話才去?”
“誒,看來目暮老哥的心裡沒有我。”
“我吃飽了!”
小哀下了桌,妃英理連忙叮囑道:“別吃飽就去地下室,去院子裡散散步,你這孩子飲食習慣什麽時候能改。”
小哀愣了一下,這才說:“是,我馬上改。”
盯著小哀去了後院,妃英理這才收回目光,嘴裡抱怨道:“真是的,一個兩個都不讓人省心。老公,把旺財帶上,我們去街上逛逛。”
“是……”
一家人在妃英理的安排下,快速行動起來,總之沒有人是閑著的。
兩天后,小五郎一家子開車到了堂本音樂學院。
前天妃英理要去逛街,
主要就是為了買幾件禮服,出席活動嘛,總是要穿著正式一點。剛下車,進了學院,小五郎耳邊就響起了目暮那充滿怨念的聲音:“毛利老弟,你怎麽來了?”
站在目暮身後的,還有他的四大天王。
看他們走來的方向,顯然是剛從爆炸現場那邊過來。至於小五郎為什麽知道,廢話,那邊都用警示帶圍起來了。
小五郎示意基爾把女眷都帶進去,自己帶著柯南透子,還有旺財留了下來。
小五郎埋怨道:“老哥,這麽大的案子,你一個電話都沒有給我啊。”
“我們組的白鳥實力也不差,我覺得我們可以自己破案的。而且……”
目暮也頂著一張藏狐臉說:“而且,不管通不通知你,你也會變著法地成為案件關系人,然後莫名其妙地帶著柯南出現在案發現場不是嗎?”
“啊,這……”
小五郎決定翻篇,但是目暮又繼續說:“而且,毛利老弟,我也想升職加薪,阿綠最近也受了你和英理的刺激說想要孩子了,我這生活開始艱難起來了啊。”
目暮和他妻子目暮綠,年紀相差了十歲,所以到了現在,才想要孩子,也不算離譜。這種情況在霓虹比比皆是,反而像小五郎這樣22歲就有孩子的人才是鳳毛麟角。
不信你看小五郎同學會的時候,除了他,那個社團還有幾個人有孩子?就是有,也遠遠沒有小蘭17歲這麽大。
小五郎說:“可是,我不是經常幫你破案嗎?上面沒有把功勞記在你身上?”
目暮說:“毛利老弟,我發現自從你離職當偵探之後,這十幾年我就再也沒有升職過了,所以,請回來繼續當警察吧!”
小五郎翻著白眼,合著說了這麽多,還是當說客?目暮你真行啊,勞資白感動了。
於是小五郎說:“得了吧,老哥。你又不是白鳥,警部已經到頭了,等熬到退休追授警視正好了。”
小五郎說的幾人一臉尷尬,目暮的四大金剛,白鳥家世顯赫,已經是警部了。佐藤有父親的余澤,警部補,熬幾年也可以升警部。
最尷尬的還是高木和千葉了,這兩家夥估計退休了都難追授一個警部。
甚至,小五郎都不知道目暮怎麽升到警部的,也許是當年人少不夠卷,比較容易吧。
“咳咳……”
目暮咳嗽一聲把談話翻篇了,他問小五郎:“那麽,你今天來幹嘛,還帶了一大家子過來。”
“當然是來參加彩排的,我可是鋼琴大師啊,我和堂本院長關系好著呢。”
目暮說:“行吧,只有你一家人的話,我還是能接受的。就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