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的小五郎 ()”
這樣的說辭,大和敢助顯然不樂意。
他說:“怎麽?難道他就比我要強嗎?還有,上原由衣!”
“到!”
上原由衣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大和敢助這才板著臉說:“我是你的上司,不要叫我阿敢。”
“是,大和警官!”
小五郎三人對視一眼,好家夥,也是一對有意思的人啊,就像佐藤和高木一樣。
天色慢慢暗了下來,夕陽即將落山的時候,小五郎一行人才到達了此行的目的地。一座位於山裡的二層別墅,希望之館。
小五郎打量起眼前的希望之館,它是一座二層的,左右對稱的森谷帝二都挑不出毛病的宅子。形製呢很有霓虹本地的特色,木石結構,外表看上去方方正正。只有傳統的瓦片屋簷才人知道,這不是一座倉庫什麽的。
“怎麽說呢,第一印象相當的差呢。”
別墅坐落在森林裡本身就給人陰森的感覺,而且現在夕陽西下,四周非常地昏暗,樹木也遮蔽了大量的光線還帶來了大量的飛鳥。
那些不時響起的淒厲的鳥叫聲,也讓這個地方更加的陰森。不僅如此,這個時候的別墅只有門口以及屋簷底下亮著幾盞燈,裡面的房間全部都是黑漆漆的。怎麽看都是一座陰宅。
小蘭對這種環境是最害怕的,她說:“確實,看上去很陰森,名不副實的樣子。”
大和敢助悠哉地說:“你們的感覺沒錯,以前這裡確實是一座充滿了希望的地方,但是直到三年前,一個可憐女人的遺體在倉庫被人發現為止。”
小五郎目光一凝:“難道,我們要查的,是三年前的案件?”
“並不是,請跟我來吧。”
門口還站著兩個警察,大和敢助和他們打過招呼之後,就帶著小五郎一行人進了別墅。
實話實說,小五郎還是覺得這個地方,就是一個倉庫。明明是別墅來著,但是裡面的設計卻一塌糊塗。
大門一進去就是一個空曠的大廳,每層都有四個房間,外加一個連接二樓的樓梯和二樓的走廊,這就是整個別墅的布局了。
根本就不像是主人自己住的地方。這種房子小五郎前世看的多了,都是一些出租裝修,一個房子隔成好幾套用來出租。
大和敢助向小五郎等人介紹道:“這座別墅以前是一位富豪所建造的,他把這裡的房間租給那些他看中的,有才能的但是沒有什麽錢的年輕人。而且房租都是超低價甚至是不要錢,時間更是幾乎持續到他們的夢想實現為止。所以,這裡才被稱為希望之館。”
上原由衣也說:“原本經常會回來看看的那個富豪,後來將房子轉讓給了這幾個年輕人,之後就因病過世。那些人能自食其力之後,就相繼離開了這裡,最後隻住著一對在這裡相識並且結婚的夫妻。”
“上原,把照片拿出來吧。”
上原由衣拿出一個文件袋,從裡面拿出了幾張照片遞給小五郎,而且還在一邊做了介紹。
明石周作,插圖畫家,濃密的自然卷還綁著馬尾,戴著眼鏡,嘴角下彎,一臉嚴肅。代號小紅。
翠川尚樹,演員,八字胡很有特點。代號小綠。
小橋葵,精致的短發女人,但是眉頭總是微皺,感覺有些悲觀的人。代號小藍。
山吹紹二,時尚設計師,油頭,大胡子。代號小黃。
百瀨卓人,CG製作者,反戴鴨舌帽,一臉的絡腮胡。代號小粉。
直木司郎,音樂家,金黃的頭髮和眉毛,胡子拉碴。代號小白。
小五郎想的卻是,
這些人的名字,好像都有三國志有關啊,不說諸伏高明了,這家夥基本上就是照著諸葛亮的名字來取的。其他人呢,更是周瑜,曹操,小喬,袁紹,董卓和司馬懿。話說這件案子解不開的是赤壁,附近還有一個地名叫做新野,這不都對上了嗎?
小五郎這邊胡思亂想,卻聽柯南在那邊說:“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那些房間的門上為什麽都貼著色紙然後又被撕掉了。是因為他們以前用顏色來當作記號吧?”
上原由衣不禁點了點頭,誇獎道:“柯南說的沒錯,他們以前都會在自己的房間門上,貼上相對應的顏色色紙。”
大和敢助說:“確實,我們在倉庫找到一張值班表,上面寫的也是顏色的字。好了,跟我上來吧,我們去看一下現場。”
上了二樓, 一輛運貨的簡易四輪推車就放在轉角那裡。本身走廊就不寬,那輛推車放在轉角,幾乎把路都給堵死了。小五郎等人都只能側身過去。
“案發現場,就是明石周作的房間,當時這輛裝滿書籍的推車就堵在他的門口,這也導致了他的死亡。”
大和敢助停頓了一下,然後說:“各位,等會看到的場景可能有點嚇人,請做好心理準備。”
他推開了門,率先往裡面走過去。
小五郎見小蘭有些害怕,就安慰道:“小蘭,要不你在外面等?”
小蘭吞了一口口水,她把柯南抱了起來摟在胸前,鎮定地說:“沒有關系,我有柯南。”
小五郎聳了聳肩,也走進了房間。
“謔,有點意思啊。”
一進門,左手邊那面塗滿了紅色噴漆的牆壁映入眼簾,非常的搶眼。
“這就是赤壁啊。”
小五郎嘖嘖稱奇,小蘭害怕地問:“這個該不會是血吧?”
柯南指著地板說:“不是啦,小蘭姐姐,這個是紅色的噴漆。”
地板那邊還有一個證物牌,後面就是一個平放在地上的噴漆罐。小蘭看了一眼,這才松了一口氣,把柯南放了下來。
小五郎和透子馬上進入狀態,開始偵查現場。
在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兩把背對背的椅子,椅子的四條腿都被釘子釘死在地板上,應該是有什麽人不想讓人移動這兩把椅子。
大和敢助說:“這裡面都是死者留下的死亡遺言,我們目前就是因為沒有辦法想清楚死者到底想表達什麽,所以案件一直沒有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