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美術館門口。
園子忽然也想到了,他說:“對啊,兩個帶著眼鏡,一個沒有戴。”
小蘭也想到了,她說:“兩個穿西裝,一個不穿。”
妃英理也想到了:“兩個戴帽子,一個不戴。”
遠山和葉:“兩個聰明人,一個白癡。”
服部平次當即不樂意了:“什麽叫兩個聰明人,一個白癡啊!”
遠山和葉腦袋一偏:“我又沒有說誰是白癡,你幹嘛那麽激動。”
“可惡,想想也知道你在說我壞話。”
兩個人因為小事情,又吵了起來,像是新一和小蘭,小五郎和英理。
小蘭忽然說:“說起來,你們三個人也長的非常相似,如果新一也在的話……”
小五郎咳嗽一聲,你還想湊一個炸彈是怎麽樣啊?
園子也馬上打斷了這個話題:“我們還是進去吧,我爸爸就在樓上的會長室裡等候毛利叔叔的大駕呢。”
眾人跟著西野真人上了第三層,走進了懸空的會長室。在會長室裡,除了鈴木史郎之外,還有四個客人。
看到小五郎幾人來了,鈴木史郎熱情地站起來,走過來迎接。
“哎喲,是毛利偵探來了,謝謝你從東京趕過來。”
小五郎主動和他握手打招呼。
鈴木史郎看到小五郎身後的人,態度依舊溫和:“哦,毛利夫人,還有小蘭和柯南也來啦。還有,園子,這兩位是?”
園子也是剛認識服部和和葉,就介紹了他們的名字。
小五郎隨即補充道:“還是我來介紹吧,服部平次是關西的高中生偵探,父親是服部平藏。遠山和葉的父親呢,是遠山銀司郎。我想鈴木老哥應該不陌生。”
鈴木史郎朝服部平次伸出了手說:“哦,原來你們的父親都是警視廳的高官啊,這一次真是麻煩大阪警視廳了。”
“這是警視廳應該的,當然,我也會出一份力的。”
幾人互相介紹完畢,鈴木史郎又向小五郎幾人介紹他的客人。
灰色頭髮,體壯如熊的俄羅斯書記官西魯歐夫·欽尼科夫。
身材矮小,大鼻子,胡子像是從鼻子裡長出來的一樣,美術商乾將一。
面容姣好,身材前凸後翹,有著一雙大長腿的浦思青蘭,是羅曼諾夫王朝的研究專家。
留著馬尾,手持攝影機,一臉死相的自由攝影師寒川龍。
這幾個人心思各異,毛子說回憶之卵是俄國的東西,他們要回去或者買回去都理所應當。而乾將一自然是打算低買高賣,十足的商人嘴臉。
浦思青蘭是專門研究羅曼諾夫王朝的,自然也想要。
而寒川龍,則是一個拱火先鋒,節奏大師。幾句話,讓幾個人原形畢露。
對於鈴木史郎來說,8億的回憶之卵,根本不值得他賣出去。8億而已,小錢,但你說它能賣地多高呢,也不切實際。
鈴木史郎借口改天再談,四個人也就先後離開了。
等小五郎幾人分別落座,西野真人就抱著一個禮盒走了進來,他的身後還跟著京極真。這幾天,京極真就作為蛋的保衛力量。
京極真看到小五郎夫妻,連忙上前問好。小五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點點頭。
“會長,我把蛋拿來了。”
鈴木史郎點點頭:“辛苦了,就把它放在桌子上好了。”
雖然大家都猜得出來,鈴木史郎把蛋拿出來就是準備給大家夥看的,
但小蘭還是問:“那麽,我們可以看那顆蛋嗎?” 園子得意地說:“外表看起來不怎麽樣,等會兒可不要失望哦。”
鈴木史郎將禮盒打開,展示出了裡面的回憶之卵。
整個回憶之卵是綠色的,上面有白色的紋飾,都是花草樹木的雕刻,整顆蛋看上去其貌不揚。不過在卵的頭頂部分,有著很多個規則的菱形和圓孔,似乎是特殊的設計。
小五郎摩挲著下巴,這回憶之卵到底有什麽好,能賣8億?
眾人也仔細打量,但也看不出所以然來。
不過,柯南不在此列,他問道:“這個應該可以打開吧?”
鈴木史郎說:“對啊,你很清楚嘛。”
鈴木史郎說著就把回憶之卵打開,整個卵一分為二,原來裡面是空心的。在這裡面用金子打造了一個群體雕像,做工十分精致。
“這裡面是尼可拉皇帝家族的模型,都是由黃金打造的。而且,還有一個很有趣的設計。”
鈴木史郎當任解說員,他拿出一把鑰匙,插進回憶之卵底部的機關,像上發條一樣扭轉了好幾圈後,黃金雕像就像是音樂盒一樣升起來,還放出了音樂。
最讓小五郎感到好奇的是,雕像手裡的書本,還會自動翻頁。
妃英理沉思道:“這個為什麽會被叫做回憶之卵呢?怎麽看,這個雕像也只是記錄了當時的一個場景。”
鈴木史郎拿出一本介紹圖冊,按照官方注解解釋,會被叫做回憶,是因為俄語翻譯過來的而已。
不過柯南也覺得回憶這個名字有一點牽強。
小蘭問:“回憶之卵裡面的那些是寶石嗎?”
“並不是,那些都是玻璃而已。”
眾人也是驚奇不已,皇帝送給皇后的禮物,裡面居然用的是玻璃而寶石,不合常理。
而鈴木史郎用俄國財政困難來解釋,也不太讓人信服。
小五郎將回憶之卵拿在手裡,他說:“說起來,這個東西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俄羅斯套娃一樣。鈴木老哥,其他的復活節之卵,都是一樣的設計嗎?”
“並不是,就這個有這樣的設計,而且被命名為回憶。”
小五郎說:“這個玻璃很奇怪,一定有問題。玻璃除了透光,應該就沒有其他的什麽作用了吧?”
小五郎將回憶之卵翻來覆去,又看到卵的底部也是一個玻璃鏡片,這下子就更好奇了。
“叔叔,你想到什麽了嘛?”
這底下的鏡子有古怪,小五郎的感知發現這玻璃是被加工過的,並不是一塊普通的玻璃。
小五郎將手指輕輕覆蓋在玻璃上,沒成想直接把它戳下來了。
“這個……”
小五郎一陣尷尬,妃英理都在考慮要不要賠錢了。
園子解圍道:“沒有關系的,大叔。這面鏡子本來就很容易松動。”
小五郎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