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朽木靖司就從房內走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件銀亮的物件。
“賢弟,為兄觀你似乎是丟了束發器,這是我前幾日新淘來的發冠,今日見到賢弟才知,你才是它的真正主人。”
光越結果發冠,這是個兩銀色,接近拳頭大小的發冠,材質十分堅硬,發冠上半部分雕刻著一朵蓮花,下半部分栩栩如生地刻著雙龍戲珠的圖案,中間是一顆藍色的寶石。
【任務完成,獎勵已發放】
沒想到這次的任務倒是特殊,居然是由別人將獎勵交給自己,就是不知道如果自己拒絕會則麽樣。
看到這個發冠,光越也是覺得愛不釋手,“既然是兄長所賜,那小弟就欣然收下了!”
朽木靖司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來,讓為兄幫賢弟帶上!”
光越表情一愣,這平時冷冰冰不苟言笑的人,怎突然就變得這麽開朗了!難道是覺醒了什麽奇怪的屬性?!
突然一股惡寒席卷全身,身體僵硬地呆立在那,不敢有絲毫動作,直到發冠戴好,他才松了一口氣。
找了找鏡子,光越對這個發冠非常的滿意,讓自己原本就頗為英俊的樣貌,又增添了幾分古典的氣息。
“多謝兄長!”
“賢弟客氣,正是寶冠陪俊才,今日它能夠遇到賢弟,是它的福分!”
二人相視而笑,對於今日的交談都十分的滿意。
自己來了也有一會了,光越覺得差不多該離開了,一直賴在這裡多少有點掉身份。
“兄長,賢弟今日就先告辭了,改日再來拜會。”
“好,為兄弟家門隨時為賢弟敞開,就讓為兄送送你!”
二人並肩走在出去的路上,光越看著周圍的一切,誰能想到,2000年後的這裡,居然會擁有一名來自南流魂街78區的女主人!
說到這裡,光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靖司兄,如果說一名貴族家主的妹妹犯了瀞靈庭律法,被中央四十六室處以死刑,這名貴族家主應當如何做?”
“大義滅親!”朽木靖司沒有絲毫的猶豫,脫口而出,“作為貴族知法犯法,這是罪上加罪,沒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
“那如果是兄長你呢,將要被處死的這個人是你的妹妹呢?”
朽木靖司一愣,沒有想到突然會這麽問“如果是我的話,我會申請成為死刑執行者,朽木家的成員死在別人的手裡,這是對朽木家的一種羞辱!”
光越點點頭並沒有接他的話,雖然說他現在對自己很熱情,但朽木家的人永遠是朽木家的人,他們永遠是將貴族的禮法放在第一位,朽木靖司是如此,未來的朽木白哉也是如此。
如果說哪天二人的觀點出現了分歧,估計他會毫不懷疑地站到自己的對立面去。
離開了朽木家,光越徑直返回了族地,就在他剛到門口的時候,一名隱秘機動隊的成員就攔住了自己。
“前明隊長,請收下此物。”這人拿出一個小白盒子,將其打開後,裡面正躺著一隻通體漆黑的蝴蝶。
“此物名叫地獄蝶,是十二番隊隊長修多羅千手丸大人的最新發明,能夠實現對內通訊和引路的作用,大人只需要將訊息傳給地獄蝶,它就會自行飛到目標的身旁傳遞消息!”
“哦!這東西倒是不錯啊!”光越拿起地獄蝶,不得不做,這修多羅雖然人不太靠譜,但是技術是真的沒胡說啊。
帶著小蝴蝶就回了房間,
剛才和靖司聊了半天,再加上昨夜長時間的戰鬥,他的肚子已經餓的不行了。 ……
流魂街南部,一名英俊陽光的男子正在飛速向南奔去,一隻黑色的蝴蝶停落在他的肩膀上,和潔白的羽織形成鮮明對比。
經過一段時間的奔跑後,終於抵達了南25區。
男子看著眼前的一片片廢墟,喃喃自語著“奇怪,不是說這裡發生了暴亂嗎,人都去哪了?”
嗯?
男子突然感覺到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輕微的靈壓波動,立即向著那邊趕去。
穿過兩條街道後,出現在眼前的畫面讓他停下了腳步,一座小山矗立在這個小廣場內,那是完全由魂魄所堆積起來的肉山!
“這群滾蛋!”志波建吾憤怒地拔出斬魄刀,眼中飽含怒火地瞪著站在肉山邊的那三個人影。
“呦呦呦~~~這就是護廷十三隊的大人嗎?我好害怕啊!”一名光頭男大聲地嘲諷著,絲毫沒有把護廷十三隊放在眼裡的樣子。
“蘭法,要有禮數!”旁邊的眯眯眼出言‘指責’起自己的隊友。
“好了!”最後一名身材消瘦的男人製止了二人了調侃,轉頭看向志波建吾,“我叫更下,那個光頭叫蘭法,這個眯眯眼叫方藥,記住了,這三個名字,就是殺死你的人!”
話音剛落,光頭蘭法揮舞著斬魄刀就衝了上來,他手中的斬魄刀要不一般人的寬三四倍,似乎是已經進行了始解。
“震蕩吧——蒙斑!”面對如此攻擊,志波建吾也不敢有任何的托大,立即釋放了自己的始解。
兩把寬闊的兵刃重重撞擊在一起,雖然光頭蘭法的攻擊勢大力沉,似乎是要一劍將建吾斬成肉泥。
這次的行動,其實是他們蓄意為之,不然也不會估計將屍體都堆積在這裡,還留在這裡等待,他們知道護廷十三隊每個隊長都身手不凡,所以一出手就是用了全力。
但是他明顯高估了自己的實力,或者說是高估了自己斬魄刀的能力,雙刃驟一接觸,蘭法就感覺到一股巨力連綿不斷地通過斬魄刀傳遞至自己的雙手!
看到自己一隊友被一劍擊飛,另外二人瞬間明白了敵人的實力強大,默契地分散開來,準備分別從兩個方向發起進攻。
志波建吾戰鬥經驗也是十分豐富了,僅憑剛才瞬間的接觸,他就知道了眼前這三個敵人絕對不是好對付的,如果說只有一個人,也許自己能夠勝之,但是三人齊上,自己必輸無疑。
當機立斷,揮舞著又像尺子又像門板的斬魄刀,重重劈向腳下的地面,“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