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所有冬木市的人們以及周圍城市的居民都看到了海岸方向被金色的光茫所籠罩。
巨大的蘑菇雲騰空而起,恐怖的衝擊波一直輻射到近十公裡遠才停下來,所過之處寸草不留,一切事物都被抹去。
第二天,兩個身影來到了城市另一個角落的愛因茨貝倫城堡,森林內的魔法結界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效果。
“為什麽沒在這裡?”
光越走在城堡為, 卻完全找不到愛麗斯菲爾的蹤影。
按理來說,她現在應該已經被充滿了吧,就算沒有變成聖杯,應該也無法行動了才對啊。
可二人逛遍了城堡,卻完全沒有發現她的蹤跡。
“你們兩個,說說吧, 她去哪了?”
將兩名侍女束縛住,準備拷問一下。
“很抱歉, 我們也不知道小姐的所在。”
“不知道?你們身為侍女,怎麽連自己主子在哪都不知道!”
“就在凌晨,小姐的身上散溢出來了一團黑氣,然後就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所以我們也不知道她去了那裡。”
侍女沒有任何隱瞞地直接說出了自己知道的所有內容,因為她們知道自己的職責是照顧好小小姐,所以是絕對不能夠死在這裡的。
對於他們的話光越也沒有任何頭緒,他已經試過了用摑趾追雀去查找,但是卻也什麽都找不到。
“可惜了,看來是有人在幫她,但為什麽要幫她,又是怎麽擋住我探查的……”
揮揮手松開了兩個侍女,光越與烈直接就離開了。
看到他們走後,一個小小的身影走了出來來到侍女的旁邊。
“內……切嗣和媽媽…是不是死了?”
“是的小小姐,切嗣先生和小姐已經死了,艾因茨貝倫家族的未來就要看您的了。”
“嗯嗯~~”伊莉雅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的喜悲。
間桐家別墅內,一家四口又聚在了一起,而間桐慎二和間桐雁夜這對叔侄倆, 早就已經被他們踢出了局。
烈抱著小樂曄哄逗著,目光看向光越“所以說,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我也不知道啊,最終大獎都丟了,也只能等到下一次的聖杯戰爭了。”
“下一次是什麽時候?”
“本來應該是60年的,但這次可能會提前一些吧。”
“60年?”烈想了想,對於壽命悠久的死神來說,60年很快就過去了。
就這樣,二人決定了要在這裡等待下一次的聖杯戰爭。
光越知道原著中,其實再過十年就會來到第五次聖杯戰爭,可因為自己的出現,現在這個聖杯都被弄丟了,也不知道會有什麽影響。
不過這對他來說都無所謂,畢竟第五次的那些禦主實在是太弱了點,如果能夠60年後再來,也許會更有趣一點。
“那我們就趁著這個時間再造個女孩吧!”
小櫻一臉懵逼地看著二人,不知道他們是在說些什麽, 又和小樂曄開心地玩了起來。
港口, 在經過金色蘑菇雲的洗禮之後,這裡留下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而此時, 一個漆黑的手掌從中滲了出來,慢慢的一個人影從地下爬了出來。
在確認了周圍已經沒有人之後,人影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步伐向著遠處走去,不知是要走向何方。
遠阪家別墅內,遠阪凜和遠阪葵孤兒寡母二人待在空曠的別墅內,時辰已經出去一天一夜了。
“媽媽,爸爸他怎麽還沒回來?”
聽到自己女兒的問題,遠阪葵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爸爸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以後就只有我們兩個在這裡生活了……”
“……”凜沉默不語,本就聰明的她,其實早也已經猜到了這個答案,只不過沒有別人來幫她印證不太願意去相信。
“我們怎麽辦,媽媽……”
“沒事的,媽媽會照顧好你,家裡的產業足夠我們母女安心生活。”
“……”
“凜,你以後不要再接觸魔術了……”
“……好吧”
小丫頭雖然嘴上認了下來,但心底卻完全沒將母親的話放在心裡,魔術,她是一定要學會的,未來的聖杯戰爭她也一定要參加!
“媽媽我先去學習了!”
凜不顧自己母親想要阻止的話,轉身就跑向了房內。
身為母親的遠阪葵怎麽能不知道自己女兒心裡所想的呢,但她也無可奈何沒有任何辦法能夠阻攔。
時間就這樣一閃而逝,清晨,邁著大長腿的凜再次走出了遠阪別墅。
“媽媽,我去上學了!”
“早點回來哦,凜!”
告別了自己的母親,身穿一襲紅衣的凜甩了甩長發,向著學校的方向走了過去。
陽光的照射下,潔白的手背上三道紅色的符文清晰可見。
間桐家別墅內,一名藍發溫柔的少女與另一名大約十一二歲的男孩擁抱了一下,“小樂曄我去上學嘍~~”
這些年來一直與光越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小櫻也受到了烈的耳融目染,性格變得十分溫婉可人,臉上永遠都洋溢著柔和的笑容。
“姐姐再見!”
此時身高已經不比自己姐姐矮多少的樂曄乖巧地和結界道著別,雖然他也有點想要去上學,但是他卻有著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告別了小櫻,前明樂曄通過一扇光門來到了一個純淨無垠的空間內。
“母親!”
恭敬地對著遠處的女人行了個禮, 樂曄立即抽出腰間長刀就衝了上去。
光越收藏了很多淺打,樂曄手中的就是其中的一把。
“太慢了,再快一點!”
烈一反平時溫婉的樣子,握著刀指導自己兒子劍術的她,又變成了曾經那個令整個屍魂界都無比震驚的大惡人。
對於母親的呵斥,樂曄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耳朵似乎是被封閉了,整個世界內只剩下了自己手中的刀以及母親手中的刀。
樂曄使用的是最基礎的劍術,每一次的出刀都十分直接簡單,但同時卻也都瞄準了烈全身上下的各處要害,似乎要刀刀斃命。
但是看似凌厲的攻擊在烈的眼中卻無比幼稚,沒有絕對強大的靈壓作為支撐,這種簡單到極致的基礎劍法是無法發揮出應有實力的。
片刻後,烈手中的長刀輕輕一震,樂曄頓時飛了出去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