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賢很不爽,光越這個混蛋居然真的把卯之花八千流給拿下了,哦不對,現在要叫卯之花烈。
作為整個屍魂界,甚至是三界內最強的女性,從來沒有那個人膽敢對她起什麽心思,就算是一賢自己也不敢。
因為除了山本和光越外, 還真沒有幾個人有這個自信能夠接的住她全力一劍。
而如今光越這個不要臉的家夥,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居然將她給拿下,還成功壞了孩子。
一賢感覺自己被徹底打敗了,就算是有孫子,也生不出什麽優越感了。
看著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的光越,一賢果斷安靜了,毀滅吧~~~
接下來的日子裡, 因為光越與烈二人也都是第一次孕育生命, 所有也十分的小心。
直到一年後,屍魂界又誕生了一個新生兒。
“咱們給他起什麽名字好呢?”
光越一臉溫柔地看著還躺在床上的烈,一個小小的家夥正在烈的懷裡喝著奶。
“聽你的”第一次當母親的烈,此時身上已經完全沒有了那種為戰而生戾氣,看著懷中吃飽喝足安靜睡去的小家夥,濃濃的母性自她的身上散發而出。
“嗯~~~”光越思索了一番,“那就叫樂曄吧!”
“樂曄,前明樂曄!還不錯,可為什麽要叫樂曄呢?”
“因為樂曄——烈啊~~~”
“……”
就這樣,樂曄小霸王終於在屍魂界誕生了,瀞靈廷死神們的噩夢也終於降臨了!
作為新手父母,光越和烈二人感到非常的新奇,每天都圍在小家夥的旁邊,看著他揮舞著白嫩的小手小腳,嘴裡發出不明意義的咿咿呀呀的叫聲。
而幸福的日子,沒過兩天就結束了。
現世,已經忍耐到極限的退魔一族, 總於積蓄了足夠的力量,準備殺向瀞靈廷。
“王,全部都準備就緒了,隨時可以打開通行的大門。”
“出發!”
隨著友哈巴赫的一聲令下,一個漆黑的大門緩緩開啟,全體退魔一族陸續進入了大門之內。
屍魂界,瀞靈廷內頓時警鈴大作,所有死神都感覺到了大量陌生的靈壓氣息突然出現在流魂街內。
“全體護廷十三隊隊員聽令,與瀞靈廷西側集合,準備迎敵!”
“全體護廷十三隊隊員聽令,與瀞靈廷西側集合,準備迎敵!”
“全體護廷十三隊隊員聽令,與瀞靈廷西側集合,準備迎敵!”
“……”
尖銳的通報聲在所有護廷十三隊隊員的耳邊響起,所有人立即放下了手中的事物,向著瀞靈廷西側趕去。
此時的瀞靈廷外圍,殺氣石築成的圍牆已經落到了地面,所有大門全部都已封鎖。
十三名隊長,除了十一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以外,已經全部都站到了圍牆上。
“卯之花隊長和前明光越呢?”
山本眼神掃視了一眼周圍的隊員,卻發現戰鬥力最強的二人居然沒在。
“在家看孩子呢吧~~~”一賢隨意地說道,但眼神卻遠遠的盯著遠處流魂街內的那群人。
“哼!”山本冷哼一聲,聲音裡充滿了對二人的不滿,但如果仔細聽到話,還能夠感覺出其中一點點的羨慕嫉妒恨。
不過那二人他也確實是管不上,有著煩心的功夫,還是趕緊對付這些外來入侵者吧。
“爾等何人,膽敢入侵屍魂界!”
身處數百米外的退魔一族們,對於山本的話充耳未聞,所有人都安靜地等待著自己的王下達指令。
被族人們包圍在中間的友哈巴赫,對於山本的話充耳未聞,靜靜地站在那感受著瀞靈廷的氣息。
“真是令人陶醉的氣息,居然會有如此濃鬱的靈子。”
看到對方沒有理會自己,山本也沒有憤怒,因為無論對方說什麽,最終的結果也就是死戰!
“殺!”
隨著山本的一聲大喝,所有隊員們瞬間就衝出了圍牆。
而退魔一族這邊,雖然說友哈巴赫沒有任何的指令,但面對護廷十三隊發起的進攻,他們也開始進行反擊。
相比起死神們使用斬魄刀的近身戰鬥,退魔一族使用的弓箭明顯能夠在中距離就對敵人造成有效打擊。
所以此時雙方還未接觸,無數光箭就對死神造成了不小的殺傷。
“縛道之三十九·圓閘扇!”
隨著其中一名死神使用出鬼道成功抵擋住了光箭的洗禮,周圍其他死神頓時也反映了過來,原來自己還有這樣一項技藝!
常年以來基本上都是使用斬魄刀戰鬥的他們,一時間下意識地就忘記了自己還可以有更多的戰鬥方式。
原本死神的戰鬥方式是十分單一的,無非就是瞬步衝到敵人的身前,然後用斬魄刀或者白打技藝進行戰鬥擊殺。
而鬼道的出現,讓死神們的戰鬥方式再也沒有了限制。
靈壓強的,直接九十號以上的破道直接碾壓過去,靈壓弱的,低番號的縛道破道組合使用,同樣可以有效壓製擊殺敵人。
就像現在這樣,使用出鬼道後的死神們,光箭雨已經無法再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見到自己的攻擊被抵擋,退魔一族的成員們手中的光箭頓時一變,更加強大的光箭離弦而去。
“這些人的攻擊只有弓箭射擊這一種?”
看著戰鬥中的雙方,護廷十三隊的隊長們並沒有任何的動作,因為對方戰鬥力最強的那一批人也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在友哈巴赫的身邊,十幾個一身白袍的人影將他包圍在了中央,對於外界的戰鬥沒有任何的反應,就算是族人被殺,也沒有一絲波動。
幾分鍾的戰鬥後, 外圍的退魔一族成員已經被斬殺大半,終於有一個死神突破了外圍衝到了內部。
“去死!”
這名護廷十三隊的席官揮舞著已經始解的斬魄刀向著內部的退魔一族成員殺去。
唰~~
一道光弧劃過,這名席官沒有任何的反應,就被連刀帶人一同斬成了兩段。
這名退魔一族成員手中持著與眾不同的一把光劍,隨著他的動作,其他的人也拿出了同樣的光劍,並將其架到了長弓上。
一陣劍雨,站在城牆上的隊長們也遭到了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