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任務期間,謝硯秋的穿著打扮一向很時尚。
她容貌極佳,氣質出眾,在人群中也能一眼看到。
霍天聞笑了笑:「媽,怎麽你還看著小姑娘挪不開眼呢?」
他這句話剛說完,霍老夫人的眼淚直接掉了下來。
霍天聞懵了,他收了笑,急了:「媽,你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您別哭啊!」
「我不知道……」霍老夫人擦著眼睛,眼淚卻不斷地往下流,根本不受控制。
她注視著謝硯秋,喃喃地開口:「我看見她我就覺得很傷心很難過,我、我感覺她好熟悉……」
謝硯秋若有所覺地轉過頭。
一抬眼,正正地對上了霍老夫人的視線。
下一秒,她的眼淚也很突兀地掉了下來
雲風致先是一愣,旋即神色大變,慌了起來:「硯硯?硯硯!」
他第一次見謝硯秋的時候,她才十六歲,已經能一個人單手挑超自然管理局的十名壯漢了。
謝硯秋完全跟「柔弱」這兩個字沾不上邊。
向來都是她把別人打得嗷嗷哭。
這麽多年過去了,雲風致還從來沒見過她這麽哭過。」
雲風致慌忙掏出紙巾:「硯硯,你別嚇我,我……」
他手上的紙巾還沒有遞過去,就看見謝硯秋已經和霍老夫人抱在了一塊。
兩人抱頭痛哭。
雲風致:「……???」
霍天聞和雲風致都沉默地望著彼此。
最終還是霍天聞先打破沉默:「兄弟,要不然我們給她們挪個地去哭?這兒人太多了。」
雲風致:「……」
**
霍家在自由洲遍地都是房產。
永恆學院旁的別墅區有四分之一都是霍家的地盤,另外四分之三夜、鹿和玉家各佔一份。
屋子裡,霍老夫人抹著淚:「我一見你就覺得很親切,嚇到你了,孩子。」
「沒有。」謝硯秋輕聲道,「我也嚇到您了,我也不知道我怎麽見到您就想哭。」
把她自己都嚇得夠嗆。
她還以為她得了淚失禁的體質。
「孩子,你叫什麽?」霍老夫人露出了一個笑容,「我怎麽稱呼你比較好?」
「我姓謝,名硯秋,這是我先生雲風致。」謝硯秋笑道,「您叫我名字就行。」
「好好好。」霍老夫人很久沒有這麽高興過了,「那我就叫你硯硯。」
她越看謝硯秋越喜歡,同時那種莫名的熟悉感也越來越濃烈。
可她確信,她的確從來都沒有見過謝硯秋。
霍天聞適時地開口:「謝小姐是何處人士?第一次來主城嗎?」
雲風致警惕地看著霍天聞,聲音很淡:「我和夫人不是自由洲的人。」
「原來是這樣。」霍天聞隨後稱讚了一句,「我猜也是如此,否則我若是見過謝小姐這樣的人肯定不會忘記。」
雲風致的警惕心已經達到了最高。
他聽說霍家作風挺土匪的,各個都是暴力狂。
難道這個姓霍的看上了他老婆準備搶回去?
霍老夫人還握著謝硯秋的手:「硯硯的父母身體如何?硯硯是進化者,你父母的血統等級也不差吧?」
這句話,讓謝硯秋的眉眼冷了下來:「我沒有父母。」
「老夫人,硯硯的父母早就不管她了。」雲風致伸出手拍著謝硯秋的背,低聲說,「這些年也沒有來往,是我父母一直照顧她。」
霍老夫人一怔:「怎麽會……」
她要是有謝硯秋這麽優秀的女兒,肯定捧在手心裡寵。
霍老夫人忍不住想起了她還沒出生就已經故去的大女兒,她又擦了擦淚:「硯硯,我能認你當乾女兒嗎?」
謝硯秋一愣:「我?」
她當然也知道自由洲的勢力劃分。
霍家可是四大家族之一,實力強悍到恐怖。
進化者三大家族加起來都不會是霍家的對手。
謝硯秋想拒絕,可她怎麽也說不出來,於是點頭:「可以。」
頓了頓,她猶豫地叫了一聲:「乾媽。」
「哎!」霍老夫人眉開眼笑,「天聞,硯硯以後就是你妹妹了,你有事也一定要照看著她。」
霍天聞挺納悶霍老夫人怎麽動了收乾女兒的心思,但也很順著她:「一定。」
霍老夫人又和謝硯秋聊了一會兒,因為身體不適,只能提前回霍家。
「謝小姐,我母親身體不太好。」霍天聞歎了一口氣,「她和你這麽有緣,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希望你能多來霍家看看她。」
謝硯秋也和霍老夫人一見如故,她很痛快地答應了:「沒問題。」
「多謝謝小姐。」霍天聞松了一口氣,笑,「謝小姐要是有什麽忙,也盡管找我,我能幫到一定幫。」
霍天聞也離開後,雲風致表情幽怨:「老婆,你肯定不會休了我對吧?」
「雲風致,你在說什麽屁話!」謝硯秋一把擰起他的耳朵,「兒子都二十二歲了,你想甩手不乾嗎?」
「不不不,當然乾。」雲風致反而高興了起來,「老婆,我們趕緊去接譽譽吧。」
謝硯秋冷哼了一聲:「一天到晚犯病,學學你兒子。」
聽到這句話,雲風致面不改色地笑,在心裡給謝譽記了一筆。
**
翌日。
一場全球記者發布會在格萊恩召開。
格萊塔的罪行徹底被曝光,引起了全球震動。
徐陵初當時距離格萊恩影帝僅有一步之遙,不少國外人對他也有很深的印象。
大夏帝國內更是掀起了凶猛的浪潮,徐陵初的粉絲們都激動到失語。
【我當時就覺得他不可能自殺,沒想到真的有貓膩,格萊塔給老子死!】
【七年了,終於等來了真相!請務必不要讓她逃脫法律的製裁。】
【陵初要是能看到,也一定會很開心的。】
證據確鑿,格萊塔以故意殺人罪的名義被逮捕。
格萊恩獎委員會也撤銷了她的全部獎項。
而在被收押的時候,她依然處於木然的狀態,外界怎麽刺激也刺激不行。
醫生最後斷定她成為了植物人。
只有格萊塔自己知道,她還被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裡,經歷著一層層的夢魘。
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懲罰。
**
從格萊恩回來後,司扶傾迎來了一個多月的假期。
但她也沒有完全閑下來,一大早就被陸星辭叫去了洲際研究院。
「肥啾啊,你爸爸我今天要去做實驗。」司扶傾很慈愛地摸了摸小毛絨絨的頭,「你現在一點實力都沒有恢復,化學元素會傷身體,我害怕對你產生更大的影響。」
「你去找我三師姐,或者去找九哥也行。」
小白乖乖地點了點頭。
它伸出一隻前爪討要金磚。
司扶傾一摸兜,發現她忘拿了。
這些天都是鬱夕珩負責喂小白。
司扶傾輕咳了一聲:「我打電話讓九哥派人給你送一筐來,你等等啊,今天你要是餓了你先啃啃樹皮吧。」
小白幽怨地看著她,然後慢吞吞地轉過身,搖了搖自己的小屁屁。
表示它的不屑一顧。
司扶傾:「……」
逆女。
司扶傾面無表情地看著它:「我給你織的小裙子脫下來。」
聽到這句話,小白立刻警惕地後退了兩步,嗷嗷叫了幾聲。
它要當漂亮的女孩子。
司扶傾冷冷地笑:「你看看你的所作所為哪裡能和女孩子沾上邊。」
小白不聽不聽,跑遠了。
它當然選擇去找鬱夕珩,只有鬱夕珩那裡有吃不完的金子。
小白認路,竄得很快。
它正跑著,四隻爪子卻突然騰空了。
有人把它提了起來。
「喲,小狗,跑去哪兒啊?」一個聲音從它頭上響起,「看你也沒人要,跟我走吧。」
貔貅聚財,辟邪,解百毒,是祥瑞之獸。
同時也代表了「凶猛」二字。
可小白現在只有巴掌大小,沒有任何威懾力。
小白奮力地咬了青年的手一口。
它牙齒尖利,穿透了青年的血肉。
鮮血瞬間流了出來。
「啊——!」青年發出了一聲慘叫,淒厲至極。
他猛地一甩手。
「啪嗒!」
小白被甩了出去,砸在了樹上。
它的身板本就小,這麽一砸頓時眼冒金星,氣息都虛弱了下來。
小白的前爪抬了抬,還沒等它重新站起來,又被一隻手提了起來。
「臭狗!」青年掐著小白的脖子,目露凶光,「竟然敢咬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弄死!」
小白拚命地掙扎著。
青年抬起另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朝著它的腦袋上扇了上去。
「啪!」
這一巴掌力度不小,小白發出了一聲虛弱的嗷嗚聲,昏死了過去。
青年得意地笑:「一隻畜生還以為自己成精了呢,凶什麽。」
他直接將小白揣進了兜裡,驅車來到了一個山洞裡。
山洞裡是大大小小的籠子。
籠子還有很多動物,都奄奄一息,沒有什麽力氣。
「師傅,這狗牙齒尖利,力氣還不小呢。」青年將小白從口袋裡掏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你看看夠不夠用,不夠用我再去抓幾隻。」
聽到這句話,老者「唰」的一下睜開眼。
在看見躺在地上的小白時,老者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你別看這東西小,可它通體雪白,皮毛纖塵不染,絕對不是普通的狗。」
「不是狗?」青年聳了聳肩,「難不成還是什麽神獸不成?」
這句話落下,小白的爪子微微地動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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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8 懷疑,母女連心,瑞獸貔貅!【2更】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