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並不是什麽好消息,陳澤可不想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單單的從周圍的土壤便可看出這裡時常會發生戰鬥,而且還是那種需要通過以洗地方式來轟炸,才能平息的戰鬥。
一旦戰鬥打響,陳澤可不認就以自己目前的水準能夠話下去,至於綠苒堡壘內會不會救他們,那是不可能,甚至陳澤認為他們把自己等人趕出來就是當做誘餌的。
“不過還有一個機會,可以出去。”嚴寬抹了抹臉上的血跡說道。
“什麽辦法?”陳澤聞言趕忙問道。
“第一,跟著物資運輸車一起出去,但是那群吸血鬼給出的條件不是我們能夠滿足的。”
“第二,等驅逐者基地的人過來,他們每年都會派人來吸收驅逐者,以供給新鮮血液,只是一旦跟他們走了,那也就意味著沒了自由。”
“至於第三點…”
說道第三點,嚴寬停頓了一下,語氣中有了幾分凝重。
“我知道一條地下防空通道,只是那裡面終日不見光,現在裡面有什麽誰也不知道。”
嚴寬無奈的搖頭,本來麽那裡是他的備用路線,以前裡面也還能通電有光,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通道被大面積壓塌,不過幸運的是尚且還能容人通過。
陳澤聞言皺著眉頭思索起來,過了好一會方才緩緩開口道:“運輸物資的車輛什麽時候出來?”
嚴寬聽到陳澤的話愣了一下,而後用勸告的語氣道:“還是別了吧,那群家夥裝備方面對我們而言就是碾壓式的存在。”
陳澤頓時一愣,而後又感好笑,嚴寬這是以為自己要去搶運輸車啊,不過仔細一想也對,自己沒有能夠滿足他們的東西,那就只有搶了。
“不是要搶,我們去扒車底!”陳澤咧嘴笑道。
“扒車底?這可不行,那玩意就是個鐵疙瘩,車底跟本沒有能抓負的地方,而且,那玩意溫度挺高的。”
嚴寬拒絕,他可不想去扒這玩意的車底,再說了,一路上可不是以前的平地石油路了,全都是坑坑窪窪的,一個搞不好,自己反而死在車底了。
陳澤話剛出口便後悔了,因為他也想到了這些。
“這可難辦了啊…”
思來想去,自己等人似乎都被困在了這裡,而唯一的出路,那一條防控通道未知性又太大。
“走防空通道吧。”
陳澤眼神閃爍著,不再猶豫,語氣堅定的說道。
嚴寬聞言讚同的點了點頭道:“把他們都叫上吧。”
看了看四周分散開來,不知所措的驅逐者們,嚴寬眼神中有些不忍,他心裡清楚的知道如果放任他們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至於等到驅逐者基地的救援,那純粹就是賭運氣。
而在嚴寬看來,把命交給運氣實在太滑稽。
陳澤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在他看來人多一點也不是不行,說不定這樣的存活幾率要大的多。
“那就這麽決定了,明天出發,在這之前…我有事要做。”陳澤咧嘴一笑,看向周圍的血色樹林,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嚴寬:“那我去召集一些願意跟我們走的人一起走。”
…
兩人分開後,陳澤又開始了他漫長的刷樹之旅,很快周圍的樹木被陳澤一掃而空,當然得到的結果也比較喜人。
“十一個背包…”
“五十八盒子彈…”
“三把沙漠之鷹…”
“一瓶紅藥…”
看著一地的東西,
陳澤也皺起了眉頭,他的空間戒指裡面全是水,是不可能把水倒出來裝這些東西的,太過本末倒置了。 把子彈,紅藥,沙漠之鷹收進了自己背的背包後,陳澤也不在管這些背包,只是拿起一個果斷轉身走了。
至於那給那些驅逐者,這是不可能的, 真正想活著的人自然會發現這裡,至於那些不想求生的人,死了也就死了吧。
找了一出陰涼處,陳澤便席地坐了下去,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他不打算在乾這些樹了,一來物資對於他而言已經夠用了,二來陳澤也的確感覺到了一絲疲憊。
…
陳澤很快睡去,只是一個人性偷偷的對陳澤的背包伸出了手。
然而此人卻沒有看到陳澤微微張開的眼睛中危險的光芒。
一把抓住此人的手腕,一腳踹出,此人便飛了出去。
“滾!”
陳澤語氣淡淡的對著那人說道,在這裡這樣的事情太過正常,以至於在驅逐者們中間成了理所當然的事,然而對於穿越而來的陳澤而言,他永遠也不會接受自己變成這樣的人。
一條富麗堂皇的狗,走在街上,對著一名乞丐撒了泡尿,興高采烈的走開了,有人問乞丐你不生氣嗎?乞丐淡淡的道,它永遠也不懂詩。
穿越而來,抹除了陳澤太多的東西,但有些東西,陳澤永遠也不會忘。
那人跌跌撞撞的站起身來,揉著胸口:“你有這個能力,你應該把資源共享出來,大家都是驅逐者…”
陳澤聞言站起身來,一臉戲謔的看著此人道:“我的東西,為什麽要給你們?你是我的誰?再說了,救你們我不如救一條狗,至少他還會對著我搖尾巴。”
陳澤太了解這群人了,把自己的弱小自己的問題,歸結在別人身上,永遠等著別人的施舍救濟,有一天你不救了,你看他們會怎麽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