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車隊繼續出發。
太陽由東邊而升,很快便轉至正上空,車隊也到了一線天!
嚴寬和張聰對視一樣,消失在了車廂裡。
陳澤也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向一旁的龍宇:“到了。”
龍宇點頭:“到了。”
聞言,陳澤便跳下了車,身影閃轉騰挪間沒入了森林之中。
車隊就地休整,到了夜晚方才繼續出發,自然是為了在夜色的掩護下通過一線天,也讓陳澤他們有一個輸出的環境。
龍宇扶著車廂,大聲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前面便是一線天!”
眾人聞言疲乏之資盡去,雙眼緊緊的盯著大路兩旁。
陳澤沒入森林,很亂便與張聰匯合。
見面後,張聰扛著巴雷特,額頭見汗,聲音沒有感情的道:“一線天,人很多。”
陳澤聞言點了點頭,預料之中。
“有把握麽?”陳澤看著張聰問道。
張聰聞言猶豫了下,隨後便斬釘截鐵的道:“有!”
陳澤點頭也不廢話:“那就走!”
說著,兩人又迅速消失在森林之中。
…
一線天內。
“兄弟們,打起精神來,驅逐者基地的運輸車,馬上就到了!吃完這一票,要啥有啥!”一位頭綁紅布,一隻眼瞎了的壯漢舉著刀,怒吼道。
一眾小弟,頓時前者呼後者應。
“好!”“好!”“好!”
乍一看,也算是團結。
一群人,人手一把熱武器,也難怪敢去自己龍宇他們一行人。
陳澤站在一根樹枝上,沒有冒然動手,畢竟,這可不是他自己一個人的事。
陳澤自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麽好人,要讓自己吸引火力讓龍宇他們先過,這是不可能的。
龍宇似乎沒搞清楚,到底是誰魚餌。
車隊很快進入一線天,龍宇看著頭頂兩旁的天譴,心裡有種不詳的預感。
“嘭!”“嘭!”
龍宇的預感是對的,當車隊全部進入一線天后,一線天兩旁的天譴溝上槍聲密密麻麻的響了起來。
車隊被逼停。
龍宇也不愧是老手,也不慌張,語氣沉穩的指揮道:“向兩旁散開!把車當做掩體,快點!”
方才慌亂的人群,這一刻恢復了鎮定,很有秩序的根據龍宇的話動了起來,不一會天譴溝兩側便出現了兩道防線,雙方也交起火來。
看著打著天昏地暗的兩邊,陳澤握緊了手中的雙向侵染物尼泊爾軍刀,趴在地上向著那群人爬了過去。
對於現如今的陳澤而言,這把尼泊爾軍刀所扣的血,對於如今的他而言實在是有點小巫見大巫,而且陳澤發現好像掉落血量的速度變慢了。
“2000/2000”
就這血量,和它掉落的速度,陳澤表示隨便你好吧,你開心就好。
陳澤看著匍匐著前行,很快便摸到了一人身後,左手捂嘴,右手一刀捅進此人喉嚨,獻血噴射而出,那人雙眼不可置信的盯著陳澤,不甘的倒了下去。
“嗯?”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那人,陳澤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因為好像爆東西了。
這讓陳澤很是高興啊。
畢竟自從爆率刷新至今,他無論殺什麽,都不爆東西了,或者說他那1%的爆率實在有點慘不忍睹。
“物品:異能晶體。”
“作用:提高異能。
” 看著爆出來的東西,陳澤心裡一喜:“好東西啊。”
小心翼翼的收起異能晶體,陳澤看向那群人的眼神變得火熱至極,就好像和尚開了昏後看到青樓女子的眼神。
這個時候,陳澤心裡就一個想法“都是老子的,誰都別搶。”
偶爾被龍宇等人還擊打死幾人,陳澤都要抽一口冷氣,這都是踏馬的異能晶體啊,心痛到不能呼吸。
只是興奮至極的陳澤似乎忘了他那可憐的1%的爆率。
陳澤掏出一枚枚遙控炸彈,也不掩飾,一枚一枚的就這麽丟進人群裡。
遙控炸彈那裡來的?
幾小時前。
嚴寬搓著手靠到陳澤身邊,笑容滿面的道:“老大,你槍法不準,這玩意你拿著用,別為難自己啊。”
陳澤:“ε=ε=(Д)ノノ!!”
咳咳,就是這麽來的。
…
另一邊一線天上。
張聰就要輕松的多,在密密麻麻的槍聲掩蓋下,他就這麽大搖大擺的在別人後方放冷槍,時不時的也丟幾枚遙控炸彈進入人群。
沒辦法,也不能怪張聰那麽輕松,實在是這群劫匪太蠢了,也沒有受過專業訓練,哪裡會想那麽多?
“一群蠻子。”張聰又開了幾槍,嘴裡叼著草,語氣嘲弄。
…
另一邊。
陳澤就很簡單粗暴了,炸彈丟完,跑遠一點, 然後…
“轟!”“轟!”“轟!”
陳澤所在的一線天瞬間火光衝天,僅僅片刻剛剛還人頭攢動的懸崖坡坡上,那裡還有一個人?
至於陳澤,他自以為已經跑的夠遠了,但是炸彈爆炸後,他就這麽被無情的炸彈余波給掀飛了出去。
陳澤趴在地上,這次是真趴在地上了,艱難的轉了個身,隻感覺全身疼痛:“咳…哦…,該死的嚴寬,放了多少東西…”
嚴寬表示很無辜:“誰能想到你會全部一次性引爆呢?蠻子一個!”
…
一線天內,隨著爆炸聲響起,龍宇隻覺得整個一線天都在震動,整個峽谷內依舊回蕩著方才劇烈的爆炸聲。
龍宇看著屬下們蒙著耳朵搖著頭冷汗直流:“這踏馬的…”
…
然而,不等龍宇感慨。
“轟!”“轟!”“轟!”
又是幾聲劇烈的爆炸聲在一線天裡轟鳴開來。
另一側,張聰在看到陳澤動手後,也不在猶豫,直接挨個點名炸彈,至於遙控器,張聰表示這玩意我不需要。
於是,一線天兩邊都變得火光衝天,火光之大映紅了整個峽谷和一線天上方的天空,猶如黃昏落日之時。
…
陳澤抬著槍,在一線天的懸崖邊上找著什麽東西,時不時的開上一槍。
就在陳澤挨個補槍之時,一隻已經被燒的發膠的手,死死的抓住了陳澤褲腳。
陳澤轉頭看去,也愣住了,倒不是因為對方的慘樣,只是陳澤沒有想到有人竟然還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