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親手將那人殺死,這樣他才能放心。
“不要……我要跟大哥哥一起。”阿芙羅拉抱著他的手臂,眼角泛紅。
看來女孩大概已經知道他要幹什麽了。
白勒嘴角擠出一個笑容,他溫柔的撫摸她的腦袋。
“沒事的,大哥哥只是去處理一件事情而已,你跟著叔叔先走,等大哥哥處理好事情後就來找你好嗎?”
盯著手機屏幕,阿芙羅拉委屈的搖搖頭。
“不要,我就要跟大哥哥一起。”
“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好好跟著大叔叔,等我辦完事情就去找你。”白勒站起身來。
“她的安全就交給你了,溫斯特。”他看向面前的男子。
“我明白了。”
突然,他的衣角被女孩的小手扯了扯。
“我答應哥哥,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阿芙羅拉擦去眼角的眼淚,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白勒,就好像一隻可憐巴巴的小狗一樣。
白勒拿起手機,盯著屏幕上翻譯的中文,他微笑的點了點頭。
“你要答應我,辦完事情後一點要來找我!”
“好好好,我一點會來找你。”
“我們拉鉤,就像第一次約定一樣。”女孩伸出小手指。
……
漆黑的走道,盡頭便是廣播室,那些身穿海魂衫的武裝士兵正嚴肅的站在兩旁,憑著手電筒微弱的光線,他們正虎視眈眈盯著前方,遇到特殊情況,他們更能表現出沉著冷靜,這就是軍人的血性。
噠噠噠——
看不見的走道中緩緩走出一個身影。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進入警備狀態,槍口對準那個身影。
“是……威爾斯船長!”一位士兵大喊。
“大家好啊!”威爾斯面帶微笑,揮手向士兵們打招呼。
“威爾斯船長……請等一下!”一位士兵的話打斷了他的腳步。
“咦,怎麽了?”威爾斯疑惑的望著他。
“阿蒂梅夫先生說過,當下任何人都不能跨過這條走道。”
“呵呵呵,沒事的,我只是去確認一下廣播室裡是否還安全。”威爾斯攤手,繼續行走。
兩把AK47步槍擋在了威爾斯面前。
“威爾斯船長,我們已經提醒過你了,如果在往前走一步就別怪我們下手了。”士兵嚴肅的對他說。
“哦,什麽時候輪到你們這些東西來叫喚我了??”威爾斯表情瞬間一黑。
“我們只是在遵從阿蒂梅夫先生的命令,所以你不要為難我們了……”
下一秒,說話士兵的手瞬間就被切成了兩節。
啊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倒在地上哀嚎。
威爾斯動作迅速,一隻手立馬抓住另一位士兵的頭部,還沒等對方反抗,強大的電流直接就從威爾斯的手部傳來,刹那間,他的大腦就因為這股電流停止了運轉。
所以的士兵都反應過來了,他們抬起手中的武器,對著威爾斯就開始進行一段瘋狂的掃射。
威爾斯邪魅一笑,響指一打,一股強大的磁場圍繞在他的周圍,形成一個半弧形的領域。
建禦雷神——
強大的異能一瞬間就讓進入領域的子彈改變了軌跡,雷電的力量隨手即可駕馭。
他輕輕一揮,幾道強大的雷電席卷整個走道,所有拿槍的士兵們都無一幸免。
啪啪啪——
威爾斯的後方,幾個身影走出,
如果白勒在的話一定很熟悉——正是那位鋼琴師,還有波格丹奇科夫以及烏鴉。 “不虧是威爾斯少校,建禦雷神力量讓人驚歎。”鋼琴師誇獎道。
“我們應該還有正事吧?”威爾斯撇了一眼後方的鋼琴師。
“那是當然。”鋼琴師緩緩經過威爾斯。
“計劃怎麽突然加快了?”威爾斯盯著經過身旁的鋼琴師問。
鋼琴師聳聳肩,又說:“那肯定是因為有人提前得知了我們的計劃。”
“我可不能讓那個阿蒂梅夫擾亂我的計劃。”鋼琴師說完瞄了一眼波格丹奇科夫。
“好了,我們也該利用廣播來實施我們計劃的第一步了。”鋼琴師踏著優雅的腳步朝著廣播室走去。
“你覺得你們的計劃就一點能成功實施嗎?”走道的盡頭,一個聲音響起。
卡爾森正平淡的站在眾人的對立面。
“哦,這位是?”鋼琴師疑惑的看著那個人。
“阿蒂梅夫的手下。”烏鴉湊到他的耳邊說。
“呵呵,如果是本人來還好說,就一個下人也想擋住我們的去路?”鋼琴師用嘲諷的眼神看向卡爾森。
“你們想什麽我不會知道?早在供電系統關閉的時候我就已經摧毀了廣播室。”卡爾森對著鋼琴師說。
“哈哈哈哈哈——”鋼琴師大笑。
過了一會兒,他又說:“你不會以為摧毀了廣播室就能阻礙我們的的計劃吧?雖然會有那麽一點影響,但也就那樣。”
話一落下,一顆子彈便朝著對方打去。
子彈速度很快,但因為卡爾森是異血,所以他還是能夠察覺到那顆子彈正朝他飛來。
不過……
他也抬起手槍,扣動扳機。
子彈從槍口而出,很快,它極其精準的撞向了另一顆子彈。
兩顆子彈相撞,很快卡爾森發射的子彈摧毀了對方的子彈,並且殘留著剩余的力朝對方飛去……
子彈就快要擊目標,下一秒,凝結出來的空氣利刃一下子就將它切成兩半。
“你們去實施計劃,我來和他玩玩。”烏鴉舔了舔舌頭,快速向著卡爾森移動。
另外幾人倒沒有說什麽,很顯然他們並沒有把卡爾森放在眼裡。
幾人繼續朝著廣播室的方向走去……
白勒一槍將一位近乎癲狂的人給斃了,但很快,四周又重新圍上了一群。
“這些被控制的人有些麻煩啊。”
一位長相清秀的年輕人靠在沙發後邊,他轉頭看著和他一樣靠著的白勒,然後說:“兄弟,我們小隊的彈藥快消耗完了。”
突突突——
耳邊時不時還響起其他人開槍射擊的聲音。
“你們不是異血嗎……?”
“上去幹他們啊。”白勒一邊喘氣一邊說。
“喂喂,我只是普通的異血,異能什麽的也只是一些身體上的強化,比如超強的聽覺什麽……”那位年輕士兵又說。
白勒從沙發探頭,連續扣下幾下扳機,又將幾位癲狂者擊倒,不過,一會兒,他們又從地上爬起……簡直就和喪屍一樣。
“這些家夥和死人有什麽區別。”白勒扔下彈夾,又重新裝了一組。
“說這麽多,你倒是想個辦法啊?”年輕士兵有些著急。
“我還指望我想辦法?我不把你扔出去就不錯了。”白勒調侃。
“你不是和阿蒂梅夫先生挺熟的嗎?”
“要不你現在去找他帶點人來幫忙?”
“呵呵,我也想去找阿蒂梅夫啊,可是現在我們都被包圍了還怎麽出去。”
“你說的還有點道理……”年輕士兵點頭。
“哎,你是哪國人,我怎麽感覺你說話有點憨憨的?”白勒轉頭看向他。
“憨憨?”對方可能沒有聽懂這兩個中文,疑惑的目光望向白勒。
“就是有點樂觀的意思……吧。”白勒摸摸鼻子。
“或許吧。”年輕士兵又說。
“我來自法國的尼斯,那裡靠近地中海,風景優美,是比較矚目的旅遊勝地,如果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挺想邀請你去那裡玩玩的……”
“喂喂喂……打住。”白勒打斷了他的話。
“這種時候你只要告訴我你在哪裡就行了,要敘舊的話等找個安全的地方在敘舊。”白勒一腳將一個撲向自己的癲狂者踹飛。
最後,還不忘補上一槍
然後,急忙和年輕士兵往後挪了一段距離。
眼下,這些癲狂者越來越靠近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