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前面提到的防身武器我暫時只能給你這個。”阿蒂梅夫從口袋掏出一把沙鷹手槍交給白勒。
雖然可能起不了什麽作用,但好歹算是有一樣東西可以用來防身了。
白勒將其放好,現在這第一步他也算是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到娛樂廳下面……
“你應該還沒有我的聯系方式吧?”阿蒂梅夫邊問邊掏出一張看起來比較複古的明信片。
上面除了寫著他的聯系方式,還印有一個特殊的蓋章,蓋章上面還寫著一行他看不到的俄語。
“如果有什麽特殊情況的話你都可以用電話來聯系我。”阿蒂梅夫淡漠一笑。
白勒帶著阿芙羅拉離開了船艙,拉著女孩,他朝娛樂廳的方向走去。
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女孩格外的安靜。她的表情非常奇怪,甚至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絲冷淡……
不過,白勒並沒有把這件事當回事,畢竟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來到娛樂廳,裡面還是和先前一樣,昏暗的燈光以及足夠搖擺的搖滾樂曲。白勒沒有過多關注,他徑直向休息室走去。
在前往休息室的走廊,白勒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他抬頭看去,暗紅的燈光下,一個長相彪悍且左眼帶著眼罩的男子正站在他的面前。
“喂,誰允許你來這裡的?”溫斯特率先開口。
這次白勒沒有和他廢話,拿出了對方交給他的那個鈴鐺。白勒拿著鈴鐺在他面前晃晃,看到這個熟悉的鈴鐺,溫斯特表情大變。
“你是從哪裡得到這個東西的?”他說話冷淡,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殺意。
“這個東西啊……是你交給我的,所以我們能談談嗎?”白勒將東西放回口袋。
突然間,溫斯特動作迅速,一隻手抓住白勒脖子,將他摁在了牆壁上。
白勒感覺腦部充血,呼吸顯得有些吃力,他雙手抓著溫斯特的手想要用力將其掰開,可無論他使多大勁還是無法掙脫束縛。
“別碰大哥哥……不要。”阿芙羅拉在他背後用小拳拳瘋狂的捶擊,可是並沒有多少實際性的意義。
“偷了我最重要的東西,對我來說這就是禁忌。”溫斯特眼絲變得血紅,好似要殺人一般。
“溫斯特……你先冷靜一下……”白勒說話都顯得很困難,只能一字一句的將話說清楚。
“我……我是來幫你的……”聽到這裡溫斯特手上的力度明顯降低了不少。
“幫我?”雖然話是這麽說,但是溫斯特的表情透露出一副完全不信任的樣子。
“真的……我是來幫你的。”
“說出讓我相信你理由。”溫斯特淡淡說。
“你們當中有內鬼……這個總夠了吧……?”
溫斯特立馬松開手,他的表情有些半信半疑,“你說我們這裡有內鬼?”
白勒大口喘氣,待恢復後他緩慢抬起頭,然後壓低聲音:“對,你們當中有內鬼。”
“跟我來。”溫斯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
白勒帶著女孩很快又到了溫斯特的休息室。
“說吧,你說內鬼是誰?”溫斯特坐在松軟的綠色沙發上,他點了一根煙,煙圈從他口中吐出,然後緩緩上升,漸漸散去。
“其實我也不知道……”
“不過我能確定的是你的人當中肯定有內鬼。”白勒立馬回答。
“為什麽你能這麽確定?”溫斯特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好奇,“還有你說的內鬼又是哪方面的內鬼?”
“想必之前有人找你談過吧?。
”白勒聳聳肩。 “這你是怎麽知道的?”溫斯特用目光掃向白勒。
“你果然在監視我。”他眼神變得犀利。
哪敢,憑你的異能就算給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
白勒內心暗語。
“這個嘛……不好解釋。”白勒撓撓頭,“要不我們還是聊會剛剛的話題?”
溫斯特沒有過多追究,不過他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對方是不是還說了讓你別插手他們的計劃。”白勒說。
“這個確實說過,而且我也答應他們了。”溫斯特點點頭。
“那你覺得你和你的兄弟們會安然無恙嗎?”白勒繼續問。
“可能吧……”溫斯特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猶豫。
“你看看,你自己都不確定,所以你就不怕對方趁你不注意直接背刺你?”
“你說的這種情況確實也可能出現……”
白勒暗笑。
這下子好了,一步步的將對方帶到自己的“圈套”裡,然後直接上演一波直搗黃龍……
“所以我才說我可以幫到你。”白勒揚起頭說。
“在對方背刺你的時候我可以給你提出一個想對較好的建議。”
白勒說著瞥了一眼溫斯特,隨後又繼續說:“比如說,保護我?”
聽到這個溫斯特臉線一黑,“講那麽多廢話,原來這就是你的目的。”
他站起身子朝著白勒走去,每一步的步伐都顯得有些沉重,白勒咽下口水,他抬起手擋在面前,“溫斯特,你等一下……”
突然,溫斯特停下了腳步。
“說吧,還有什麽遺言。”
他打開眼罩,黃金的瞳孔的在空氣中顯現,帶著一絲威嚴。
臥槽,他不會是要動真格吧。
白勒內心的屌絲意識呈現,他盯著溫斯特,不知道為什麽腳有點抖……
“我們難道不是朋友嗎何必搞這一出……”白勒小聲說。
溫斯特握住刀鞘的手停了下來,“朋友……?”
“我們還沒見過面何來朋友一說?”
“現在不就是了嘛。”白勒眼神表現的有些慫。
“雖然很想在和你賭一場,但是你那眼睛能力也太bug了。”
“哦,你還和我賭過?”
“算了,看你這個面孔我也總覺得在哪裡見過,或者我們之前在某個地方見過也不一定?”溫斯特放下刀鞘,看著白勒他歎氣。
這樣不就對了,我之前還拿你當朋友,現在你又要砍我。
白勒內心吐槽。
“好啦好啦,既然如此,保護我的事你答應了嗎?”白勒看向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要我保護,不過我答應你了。”
“那個鈴鐺呢?”溫斯特問。
白勒從口袋拿出鈴鐺,紅綠相間的布料,以及看起來非常精致的小鈴鐺。
這個動西應該對他很重要吧?
白勒暗暗心想。
“給……”白勒將東西遞給他。
溫斯特搖搖頭:“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個東西好像是我親自交給你的,所以你還是好好拿著吧,別弄丟了。”
“如果遇到危險,你只要搖搖鈴鐺我馬上就會趕到。”他又說。
“好的,了解。”白勒揮手告別溫斯特,走之前還不忘囑咐:“對了,這件事你可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兄弟或者說的手下。”
溫斯特目送兩人離開,直到對方不見人影后他才緩緩坐下,他小心翼翼的打開刀鞘,鋒利的刀光閃現,劍身上溫斯特的黃金瞳孔徐徐發亮。
君威
這是這把刀的名字,也是以自己的異能為其命名,他希望就是這把劍能像新的君王一樣,俯視眾生,將舊的王——阿娜伊斯斬落王座。
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為的就是復仇。
白勒和阿芙羅拉走在走廊。
忽然,阿芙羅拉的小手抓緊他的衣角。
“是有什麽要說的嗎?”白勒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