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暗牌4改成了10!
“先生請問——”傭人剛想詢問卻被白勒的手勢叫停。
“我選擇雙倍下注。”白勒一字一句的說。
什麽?
“這家夥徹底瘋了?”溫斯特有點不敢相信。
“那麽先生你還要不要牌。”傭人問。
“我選擇停牌。”白勒搖搖手表示不要了。
溫斯特盯著白勒,內心暗暗說:“切,不管你耍什麽花樣都不可能贏了。”
“那麽——”
“結局已定——”溫斯特緩緩打開自己的暗牌。
是一張數字5!
場上的其他人瞬間就叫了起來,這是21點!
這下溫斯特贏定了!
所有人都開始提前歡呼起來。
“喂喂喂,你們都在高興什麽——”白勒在一旁嚷嚷。
“哦,你覺得你還有贏的手段?”
溫斯特輕藐一笑,在他看來自己現在就已經贏了,對方就一張A和一張4難不成還能贏我?
“呵呵,你不看看結果怎麽知道。”白勒冷冷的說。
他拿起那張暗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裡,答案揭曉——命運的女神早已經將勝利天平傾向白勒。
這……這是!
瞬間,場上的人表情就變了,就好像剛剛吃到一塊巧克力又讓你去吃一塊黑泥巴。
“這……這怎麽可能!”溫斯特看到那張暗牌瞬間癱坐在椅子上。
居……居然是數字10!
“對,就是數字10。”白勒平淡的看著他。
“我——擁有黑傑克,大於一切的21點!”
“我才是王!”白勒將那張撲克牌摔在桌子上。
溫斯特盯著那張撲克牌,聲音有些顫抖:“不可能的……不可能,我明明……明明看到那張牌是4!”
看著他的樣子,白勒歎氣,他走到溫斯特面前,“君王之瞳是你的異能是吧,你的小伎倆我可都看透了。”
聽到這裡,溫斯特抬起頭他的嘴唇一張一合“你……你怎麽知道的……!”
“你在調查我?!”
“我可沒有調查過你。”白勒攤手。
“那……那你怎麽知道。”
“這個我就不和你說了。”白勒拍拍他的肩膀,“既然你輸了,那麽你也該履行諾言了吧?”
“說吧你有什麽要求,我可以無條件幫你一次。”溫斯特低頭,和先前的他對比可謂是天差地別。
白勒湊到他的耳邊,“很簡單,我只需要你幫我盯著一個人,然後就是我需要你和你的兄弟們保護我和女孩一段日子。”
“喂,你這個是兩個要求了吧?”溫斯特說。
“保護我和女孩以及調查一個人應該隻算一個事情吧。”白勒笑笑。
“不,算兩個。”溫斯特繼續杆。
“既然這樣我不要這些要求了,我只要你從烏拉爾號跳下去到海裡喂魚——怎麽樣?”白勒對他眨眨眼。
“那我還是選你上面的要求吧……”
“不過我想問一下——”
白勒立馬打斷了他要說的話,“這裡人多,我們能找個少人的地方聊嗎?”
溫斯特會意點點頭,然後,他擺擺手,大喊:“既然比賽輸了就要承認。”
“我會履行這位先生的承諾——”
“兄弟們不用擔心,這位先生的要求並不過分,所以你們繼續玩你們的,我和先生找個地方聊。”溫斯特說到“不過分”的時候特意減慢了語速。
周圍的眾人見狀,都紛紛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繼續遊戲。溫斯特扭頭望向白勒,“走吧,帶你去我的休息室。”
白勒不為所動,他直勾勾盯著那些籌碼好像在想些什麽,忽然他張嘴說:“那這兩千萬美元還算不算我的。”
“算——”聽到溫斯特的回答他才高興的點點頭,然後帶著阿芙羅拉跟他走。
“白勒……”阿芙羅拉抓著他的手。
“怎麽了?”白勒將手機遞給她。
他突然覺得這樣子交流太麻煩了,到有時間他也學幾門外國語言,以免一些特殊情況。
女孩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打下一行字,“大哥哥,贏的這些錢是不是我們的啊?”
“那當然啦。”白勒蹲在她的面前。
“那……那我們是不是就可以去克裡姆林宮玩了呀?”
“當然可以,到時候我們還得帶著你的爸爸媽媽——不過,得等你的病好了才可以哦。”白勒溫柔一笑。
“好,我的病一定能好的。”女孩高興的說。
——
很快,溫斯特帶著白勒來到了休息室,裡面放著一張綠色松軟的沙發,面料用的是雪尼爾——是一種比較高檔的面料,旁邊有一扇窗戶,窗戶外面是一望無際的海,一盞Aroma放在旁邊,是MODGEN的Aroma(香薰燈),獨特、高雅的造型,以及柔和的亮度,它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讓人仿佛身臨大自然之中,踩著松散的嫩草,來到一片花海,香味彌漫,躺在其中。望著天空,蔚藍與潔白摻雜,然後不禁思索:“天空是否也有我的容身之處?”
這盞燈簡直就是完美和浪漫的融合體,和那些五顏六色的小水燈比確實好很多。
“你也對這盞燈有興趣?”溫斯特湊到他身旁。
“只是覺得挺好看的。”白勒點點頭。
“哈哈——這個我是專門和叫設計師幫完設計然後再定製的。”他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
“好了,我們也該回歸正題了。”溫斯特坐到沙發上。
“你說我要調查的人是誰?”
白勒拿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一行數字,“這是某個船艙門上面的數字,我要你調查的人就在裡面。”
“你是說……那個鋼琴師?”溫斯特望向他。
“你怎麽知道?”白勒聽到他的回答有些吃驚。
“你小瞧了君王之瞳的洞察力,我早就發現他在這艘船上的動作。”
“那你……為什麽不阻止?”
“他之前就來找過我,想要和我聯手,不過我拒接了。”溫斯特歎氣,“他見我拒絕也就沒說了,然後他還像我提了一個要求。 ”
“什麽要求?”白勒很是好奇。
溫斯特從沙發起來,摘下左邊的眼罩,一隻金黃的瞳孔顯露出來,他將眼罩放在桌子上,繼續說:“他要求我不要打擾對方的計劃,並且承諾不會傷害我的兄弟。”
“考慮到利益,我仔細想想,覺得這個要求確實不錯,就答應了。”
“哈……這麽容易就答應了?”白勒無法理解。
“畢竟誰也不想兩倍俱傷,反正我們的共同目的都是去獵殺那隻神的幼體,他想殺誰,搞什麽混亂都與我無關。”溫斯特擺擺手。
“那個鋼琴師的目的是殺一個人?”白勒吐吐口水,“不可能吧……他那麽大費周章搞那麽多東西那麽多混亂只是為了殺一個人?”
很顯然白勒是不願相信的。
“不過嘛,現在不一樣了。”溫斯特拍拍白勒的肩膀。
“既然你提出了這個要求,那麽我一定會完成的!”溫斯特露出一個笑容。
他從口袋拿出一個東西,是一個金色的小鈴鐺,後面還有一條綠色和紅色布料的布綁成的蝴蝶結,有點像是從聖誕樹上拿下來的鈴鐺,“這個是我重要的東西,只要你遇到危險,輕輕一搖我就會馬上趕到你身邊……不過我們不能離太遠哦。”
白勒接過鈴鐺,仔細觀察一番,發現還挺精致的。
“好,你的東西我收下了。”
“不過,你還能告訴我一些事情嗎?”
“什麽事?”溫斯特疑惑。
“關於阿蒂梅夫的事情。”白勒緩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