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已經進入了聖賢模式。
而且幫王穎秋把脫落的衣衫都撿了起來。
“天冷,穿上吧。”
從荊哲懷裡起身,王穎秋還有些害羞,不敢直視荊哲的眼睛。
“我…自己來吧…”
王穎秋想伸手去拿衣服,卻被荊哲笑著拒絕了:“咱們都有了這夫妻之實,你以後便是我的娘子,我以後便是你的相公。相公給娘子穿衣,那多正常?”
這話一出,王穎秋糯糯的應了一聲。
等她穿戴整齊,兩人從床上下來,坐在了外面的茶幾旁。
這次,王穎秋是真的如同賢惠娘子一般,給荊哲沏茶倒水,盡顯溫柔。
“園主的茶水就是香啊!”
荊哲喝了口茶,眼睛卻在王穎秋身上滴溜亂轉,不知在想著什麽。
王穎秋沒接受過義務教育,自然聽不出這車言車語,只是瞪他一眼:“怎麽還叫我園主呢?”
“那要不叫你小秋秋?”
這話說完,兩人都愣了。
王穎秋是因為聽到這麽膩味的昵稱被肉麻的說不出話來,而荊哲則是想到了清秋,當初也對她這麽說過的,突然就有點想她了。
但是看了看身前的女人,他搖了搖頭:這麽好的娘子就在眼前還想別人,渣不渣啊?
“你敢!”
王穎秋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有些不滿的抗議道:“可是園主也太難聽了!”
荊哲聽了,笑著把她摟在懷裡:“你是我獨一無二的園主,別人想要都沒有!”
“誰想要誰拿去,我不稀罕!”
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裡卻跟吃了蜜一樣,想想也是,雖然兩人的關系這樣了,但她卻不想在外人面前過早暴露。
而這個稱呼,既有兩人之間的小情趣,又同時不會讓別人多想。
既然他願意,那就隨他去吧!
誰讓他是自己的男人呢?
王穎秋歪頭想著,對於自己現在這種夫唱婦隨的想法轉變,突然也覺得很有意思。
當感情有了歸屬之後,再堅強的女人也會變得如同小女人一樣溫順粘人,現在的王穎秋就是如此,趴在荊哲懷裡,耳鬢廝磨。
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過得飛快,不多會就到了中午,王穎秋也不想下樓,吩咐了苑裡的女弟子過來送飯。
那女弟子已經聽說王穎秋不僅破例白天見了一位男客、而且還把人叫進她的房間了,進屋送飯把頭垂的很低,總怕看到什麽不該看的。
臨出門時,她才敢抬頭往裡瞥了一眼。
這一瞥,驚訝非常。
她們高高在上的苑主何時像現在這樣為一個男人端飯送水?而且,那男人的大手還拍了…
最令她吃驚的是王穎秋的反應,根本不怒不抵抗,反而脈脈含情的白了男人一眼,風情萬種實在銷魂!
從廂房裡退出來,女弟子的頭還懵懵的。
無仙苑裡,是不是要多個男苑主了?
……
兩人吃完飯又打情罵俏一會兒,荊哲覺得自己該回去了,美人雖好,可不能貪食。
“怎麽不再坐一會兒呢?”
初為女人,眼看著天色快要暗下來了,王穎秋怎麽舍得荊哲離開?
荊哲拉過她的手,輕輕拍了兩下,然後溫柔說道:“又不急於這一時,咱們來曰方長…”
“方長…是誰?”
“……”
荊哲愣了,自己的調教就這麽成功?
“想什麽呢?方長是時間,不是人名!”
“……”
王穎秋的臉再次緋紅,輕輕捶了荊哲一下,還嘴硬道:“還用你提醒?我自然知道!”
荊哲哈哈笑了兩聲,愛憐的摸摸王穎秋的青絲,心想老處男果然傷不起,不過剛確定了關系而已,看著王穎秋,他心裡總是歡喜的不行。
“今天晚上還要去赴宴,必須要走了。”
“赴宴?”
王穎秋聽到荊哲有正事,馬上收起了小女兒姿態,從他懷裡起來,坐正了身子,問道:“是赴誰的宴呀?”
以荊哲如今的名氣,尋常人怕是真請不動他才對。
“是蘇新平做東的宴會。”
“晉王世子?”
王穎秋一聽就緊張起來:“不能去!”
“嗯?為何?”
“因為他想害你呀!”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荊哲或許還被蒙在鼓裡不清不楚,但是對於目睹了全過程且身為主角之一的王穎秋來說,卻再清楚不過。
於是乎,便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同時把她的猜測也說了出來。
“果然是他呀!我就猜到他有問題了!”
昨天晚上,蘇新平偏偏要請他喝烈酒,又偏偏把他灌醉了,最後還發生了那麽旖旎的一幕,果然是他做的!
看了王穎秋一眼,他不忘補了一句:“不過,咱們倒是該謝謝他!”
臉上閃過一抹紅暈,王穎秋眼神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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