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哲上次跟沐卿人交手的時候已經有了五重中段的境界,來了津西之後,又跟仇芊芊練了兩次功,他隱隱覺得自己突破了。
而且剛才運用輕功的時候,那種突破的感覺最為明顯,他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到了五重巔峰的境界?
而跟他練功的女人當中,沐卿人的境界無疑是最強的。
跟沐卿人第一次練功的時候,她還是五重巔峰,但結束之後,她已經突破了。
就如同荊哲最早跟王穎秋練功的時候,兩人之間隔著跨重的境界,練起來事半功倍,若是跟同樣跨重的沐卿人,會不會也有這種效果?
所以他在又練了半個時辰之後,突然覺得自己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整個身體都感覺輕飄飄的舒服,這種感覺之前也曾出現過,就是三重跨到四重,四重跨到五重的時候…
難不成,現在是六重了?
若真是如此,年輕一輩當中,能跟他抗衡的也就剩了裴雲汐和沐卿人。
這倆一個是自家四姐,一個是自己女人。
所以,他若是參加比武大會,這武林盟主還不是妥妥的?
“我感覺…你不一樣了…”
沐卿人趴在荊哲懷裡,臉上還帶著事後的滿足和潮紅,仰著小腦袋看著荊哲,小聲說道。
“哪裡不一樣了?”
“這個…我也說不出來,而且還是看不出你會武功,但卻感覺你跟之前有了不少變化…”
荊哲笑笑:“我可能突破了。”
“突破了?”
“嗯,六重!”
“……”
見沐卿人被驚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可愛模樣,荊哲笑道:“多虧閣主殿下不吝賜教,以後還得多去無仙閣裡跟閣主殿下討教一二才是!”
沐卿人臉紅紅的,心裡除了震驚,似乎只剩下了喜悅。
同時又認真道:“其實你就算不突破,以你之前的境界,碰上一個六重初段的人,也不至於一定會落於下風。畢竟天下武功,唯快不破,你的輕功太厲害了,哪怕是裴雲汐,輕功也就跟我差不多而已,跟你差了足足一重。”
荊哲得意的笑笑:“所以我說嘛,只要我參加的話,這武林盟主不就是我的了?那個青陽掌門還傻乎乎的讓我幫他宣傳比武大會,生怕別人不知道武林盟主的重要性,等我拿下武林盟主,他們估計就傻眼了!想不聽我的都沒有辦法!”
見荊哲這麽自信,沐卿人捂嘴輕笑。
“嗯,你說的,我都信,但目前有一個特別棘手的問題要處理。”
荊哲意氣風發,“什麽問題?”
“就是…你想拿到武林盟主,最起碼得參加比武大會才行吧?若是連比武大會都參加不了,怎麽拿武林盟主?”
聽了沐卿人的話,荊哲不以為然:“那有什麽困難啊?反正比武大會明天才開始,到時候我上場就是了!”
沐卿人搖了搖頭:“若是每個人都跟你這麽想,到時候所有宗門的人一擁而上,那比武大會不就亂了?”
隨即又解釋道:“比武大會,每個宗門都要指派一位年紀不能超過三十的小輩參加,而且要在比武大會開始之前半個月就把名單遞交上去,然後由四大宗門一起商量,排出比試名單。”
荊哲愣了:“那像我這種,豈不是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沐卿人同情的點了點頭,說實話,身為無仙閣的閣主,她應該是不希望荊哲上場的,一個武藝境界跟自己相當但輕功卻高出自己許多的人上場,她更沒什麽希望拿第一了。
但跟荊哲有了夫妻之實後,她的想法就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自家男人強一些有什麽不好?再說了,他拿了武林盟主,似乎對無仙閣的幫助更大呢!有自己跟徒弟拴著他,不信他敢不對無仙閣上心!
歪著頭想了想,“其實,倒是有一種辦法。”
隨即又歎了口氣:“可似乎行不通。”
“什麽辦法?說來聽聽!”
荊哲好奇道。
“就是,除了提前要上報名單外,若是想中途插入的話,那個人必須要得到四大宗門中參加比武的人員裡,最少三個人的同意。”
然後她又給荊哲算了起來:“無仙閣裡,參加的是我,我可以同意,青雲門是你三姐清秋,似乎也沒問題。可剩下的昆侖鏡和通天闕,裴雲汐跟仇芊芊一個比一個難說話,而且我聽說她們極少跟陌生男人溝通,所以你想要讓她們同意,怕是難上加難!”
出乎沐卿人意料的是,荊哲聽完不僅不愁,反而十分高興。
“怎麽,你認識裴雲汐或者仇芊芊?”
沐卿人狐疑道。
這個時候,自然不適合把仇芊芊的身份亮出來,但是只需要得到三個人的同意就行,於是荊哲笑道:“我可以讓裴雲汐同意!”
“裴雲汐…怎麽可能?”
沐卿人倒是見過裴雲汐多次,但卻沒有說過多少話,那麽冷的性子連跟自己都懶得說話,又怎麽會跟荊哲說話,還同意他參加比武大會呢?
“因為,裴雲汐是我四姐啊!”
荊哲得意道。
現在看看,四大宗門裡年輕一輩裡最出色的弟子竟然都是女人,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這些女人跟他的關系還都如此密切!
荊哲甚至在幻想,當他站上比武場的瞬間,她們蜂蛹而上,他則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美,讓諸如什麽林青山和余波之流,羨慕嫉妒恨死!
不過,這些也就想想。
女人多了雖是好事,但總有幸福的煩惱。
尤其是現在還沒處理好所有人的關系時,碰頭就是修羅場,他會死的很慘…
沐卿人的表情一陣變幻,最後挑了挑眉,問道:“真的?”
荊哲也沒當回事,笑著點頭:“真的。”
“清秋是你三姐,裴雲汐是你四姐?”
沐卿人聯想一下,她跟王穎秋的年紀都比荊哲要大,而清秋、裴雲汐又是她三姐四姐,保守估計的話,上面最起碼還有大姐和二姐。
他怎麽有那麽多姐姐?
還是說,他的口味那麽獨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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