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哥幾個就行動了起來,都各回各家,各找各..咳咳!的兒子。
小強爺一回家就先找小強奶,匯報了昨天晚上的所有事情,聽的小強奶手裡的焊煙快燒到手了都沒感覺到。
最後聽說老哥幾個要去治鬼,那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不行啊!老頭子你們那一把老骨頭,砸吧砸吧還不夠熬湯的呢,你們去治鬼!別讓鬼再把你們給治嘍!我說我怎就攤上你們這些不省心的呢,這可要了我的老命嘍!”小強奶說著說著就要帶著哭腔唱上了。
“你可拉倒吧!你沒看見那鬼有多凶!老二昨晚要不是救的及時,今天你們老於家就得開席了,正好讓老四給吹個十八相送。”小強爺生氣的說到。
“那就更不能去了,你們誰會治鬼啊?你還要帶著小強他爸去,我看你們是老糊塗了,喝點貓尿就找不找東南西北,要是出事了可怎整啊!”小強奶哭著說到。
這時小強爸和小強媽都聞聲趕來。
“媽怎的了?怎還哭上了呢?我二舅沒啦!”小強爸驚奇的說到。
“滾犢子!啥話就聽個半截兒。”小強爺衝著小強爸的屁股就來了一腳。
“你爸他們要去治鬼。”小強奶說到。
“啥?我爸他們要治鬼!哈哈哈哈,爸,你們幾個老頭玩的挺花啊,靠啥治鬼啊,用你那臭襪子麽爸,哈哈哈哈。”小強爸笑到。
“你爸要領你去。”小強奶幽幽的說到。
小強爸嗝嘍一聲,笑聲戛然而止,茫然的看了眼小強爺,又回頭看了看小強媽說到:“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我好像聽到咱爸要帶我去治鬼。”
小強媽臉憋的通紅,肩膀一抖一抖的,看著小強吧詢問的眼神搖了搖頭。
“爸,你大早晨的,怎還喝那麽酒,這都開始說胡話了,你先上炕躺一會,我出去一趟,地裡有點活沒乾完呢!”小強爸作勢欲走。
“你給我滾回來!沒有遠見的玩意!要是咱家小強要是碰到那鬼了怎整!不趁現在沒出啥大事把那鬼解決嘍,以後就難了!你去斌子家,把斌子叫上,一會咱們幾個去學校,還有良子也叫上。”小強爺囑咐到。
閑話少敘,到了學校之後,大夥找了一個空的教室,就開始把這兩天的事說了說,斌叔和良哥頭一次聽到這事,兩人是目瞪口呆,這管一管村裡的治安兩人還卓卓有余,但是這個治鬼,是真的把握不住啊。
“大姨夫啊!這治鬼我倆也不會啊!東山村不是有個陰陽先生麽,我去給你找來,他能行。”斌叔說到。
四舅爺聽到這說到:“你可拉倒吧,那陰陽先生是我老搭檔啊,他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現在這陰陽先生有真本事的沒幾個。咱們還是自己想想主意吧!”
“你四舅說地沒錯,咱們都想想。”小強爺說到。
三舅爺家的倆兒子說用黑狗血,四舅爺家的倆兒子說用公雞血,小強爸說用姨媽血,反正這哥幾個就跟血過不去了。
最後斌說一拍腦袋說到:“我媽那供了一個金子做的彌勒佛兒,咱們用那個彌勒佛兒去治鬼啊!那金佛兒肯定好使。”
大夥一聽豁然開朗。
這時良哥說到:“光有金佛不行,咱們備上幾桶汽油,一把火燒了那個房子,沒了那房子我看那鬼還怎麽出來害人。”
“行,東西都先備上。斌子,你去你媽那弄金佛。良子你跟老於家這哥幾個去弄汽油。三兒,
你開四輪子拉你四舅去東山村請陰陽先生去,不管他本事怎樣,肯定比咱們懂的多。我們這老哥幾個再去那房子周圍轉轉,心裡有個要麽。”小強爺說到。 話說幾人分開行動,斌叔直接就奔著她媽家去了,因為小強要管斌叔的母親叫二姨奶,咱們也就稱呼其為二姨奶。
到了二姨奶家,斌叔二話不說就要把供桌上的金佛拿走,這時二姨奶看到了,急道:“大斌子,你要幹啥?把金佛給我放下。”
只見那金佛有巴掌大小,油光鋥亮,這是一個坐著的彌勒佛,彌勒佛笑口常開,大肚能容,端在手裡沉甸甸的。
“你快把金佛放下,不能對佛祖不敬!快點!”二姨奶急道。
斌叔沒辦法,又把金佛放回了供桌上。
“媽,我拿這金佛有用,我們要用金佛去治鬼。”接著斌叔就把來龍去脈和二姨奶仔細的說了說。
聽完斌叔的話,二姨奶說到:“這金佛我去市裡請的時候,那寺廟的老和尚給開過光,能保佑咱們家無災無難,那老和尚特意有過交代金佛不能離家。”
“那怎辦啊媽,那鬼凶的很,沒有金佛我怕治不住啊!”
聽完斌叔的話,二姨奶從供桌上拿起了金佛,把金佛倒過來之後,用手指摳了摳金佛的底座,原來金佛的底座下面使用一層泥封住的,表面塗了一層金漆,摳掉底座的封泥,佛肚子裡面是中空的。
二姨奶從中拿出了一個三角形的黃紙包。
把紙包放到斌叔手中後對斌叔說到:“斌子,這紙包裡面是一張紙符,那老和尚告訴我一定要每天供著,不能斷了香火,供的時間越長,這紙符就越厲害,等有用到的那一天就把這紙符從金佛肚子裡拿出來,你拿著去治鬼吧,算算時間這金佛我都供了十年了,應該是夠勁兒了。”
斌叔聽到這一喜,這哪是夠勁兒,這是年的紙符那是老有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