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七星舞獅體育學院門口,
一個的小姑娘如幽蘭一般立於門口,
這姑娘看上去不過是個初中生,還稍顯稚嫩,不過長相卻很是可愛,五官精致,顏若桃李, 只可惜這桃李是仙界的仙桃,帶有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冷清感,
更引人注意的是她那一雙大眼睛,清澈透亮,又帶有天真爛漫之感,就像是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一樣,對世間萬物都保有好奇。
她雖然身材纖細優美,但身姿卻很挺拔, 所以沒有給人柔弱之感, 反倒為她是增添了幾分卓爾不群的氣質。
若是在七星武校開學的時候,她這樣一個美少女出現在七星體校的門口,一定會引起那些男孩的騷動。
但現在,更加引人注意的,是她旁邊那個將鐵門晃悠的震天響的男孩,嘴裡還不停的喊著‘來人呀’‘開門呀’,‘我知道裡面有人’。
畫風突變。
那男孩明顯是和女孩一起的,倆人背著款式相同的背包和棕灰色的外套。
暑假時段,生意不太好,他這麽吵鬧的聲響,引的周圍店鋪裡正閑得無聊的員工和老板都,或是出門旁觀,或是倚著大門看熱鬧。
“別叫了!吵吵什麽!那個撲街, 大中午的在這裡鬧事。”
胡修吾這招雖然不太雅觀, 但是效果極佳,不過幾分鍾的功夫, 在七星舞獅體育學院內, 就有一個大約三十左右,長相平平,穿著一身帶著七星體校logo的製服的中年男人,拎著警棍就過來。
那人本來還很生氣,但過來一看發現堵在門口大吵大叫的不過是一個孩子,原本洶洶氣勢便降了下來,用警棍敲打著鐵門,恐嚇道:
“你們是哪兒的學生?老師沒教過你們,公共場所不能大呼小叫嗎?快走!再不走我就要給你們家長打電話了。”
“年紀輕輕的不學好,還學人家約會是嗎!快走,快走!”
“你是石獅,常衛東?”
還未等來人繼續說教,胡修吾便喊出了他的名字。
胡修吾可是剛看完獅會的資料檔桉,這個常衛東就是隸屬於獅會的異人,也是七星舞獅體育學院的保安科的科長。
常衛東負責著七星體校平常的安保工作,同時也是獅會的守門人,負責判斷來客的身份,
是否為異人同道?是敵是友?是友就迎進來,是敵就打出去。
因為他的職責, 和古時候門前擺放的石獅子很像,平時又跟石頭一樣, 油鹽不進,所以華南異人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石獅·常衛東。
一聽到胡修吾叫他石獅,常衛東就知道,這兩個小孩是異人同道。
常衛東一挑眉,因為剛才胡修吾的一番表演,現在七星體校門口人多眼雜,所以他只能湊近鐵門,小聲的對胡修吾說道:
“今天算是我眼拙了,竟然沒能看出兩位的身份,只是不知道兩位究竟是從哪邊來的?”
“哪都通。”
“哪都通?”常衛東心中一驚,任誰突然被警方找上門來,都會心頭一驚,這是人之常情,只是心虛的還要想一想,究竟是自己做的那件事被發現了,可別多交代出來。
常衛東可是被稱為石獅的人,驚訝之情一閃而過,鎮定的問道:
“哪都通還招童工?怎麽證明你們是哪都通的人?”
哪都通作為一個‘非國企’不像警方一樣有蓋戳的證件,但就算私企也得給員工發放‘身份卡’證明身份不是。
胡修吾掏出了一張哪都通的身份卡,這還是廖忠今天早上讓人剛做出來的,還熱乎的。
但他也和胡修吾說好了,
這張卡是臨時的,獅會的事一結束,這張身份卡立刻作廢,想要個長期的,就得等胡修吾大學畢業後,來華南應聘。看了胡修吾的身份卡後,常衛東才終於打開鐵門,放胡修吾和陳朵進來。
然後常衛東衝著四周拱手,朗聲道:“抱歉了各位,侄子不懂事!打擾各位街坊了。”
街坊們:我們沒覺得打擾,只是希望你們打起來。
見沒了熱鬧看,周圍店鋪的人也都四散而去,繼續無聊的看店了。
常衛東領著胡修吾和陳朵進入了校園,
七星舞獅體育學院,和胡修吾所在的學校布局大差不差,足球場,籃球場,田徑跑道一個不少,唯一不同的,就是在七星體校這裡的操場邊緣,有一處面積頗大,且高低起伏不定的梅花樁陣,
在梅花樁下是跳遠用的沙坑,確保學生從梅花樁上掉下來後,內髒不會受傷,但皮外傷肯定是避免不了的,
用沙坑不用海綿墊,也是獅會可以為之的,就是為了篩選肯吃苦,不怕疼,真心喜歡舞獅行當的弟子,
七星體校每年都人受不了這份苦,要麽轉專業,要麽退學離開,但只要是能堅持下來的學生,都會進入獅會成員的眼睛,只要確定他人品沒問題,還有練炁天賦,就會將他吸納進獅會。
常衛東頗有耐心的等到他們三人走到了校院中央,周圍空曠無物,四下無人時,才開口問道:
“不知道,哪都通派你們兩個小家夥來這裡到底有什麽事?”
在陳朵和胡修吾在一起時,胡修吾總是主外,負責交流的哪一個,所以還是胡修吾回答他:“我們只是來詢問一些事情,不知道黃元標會長在不在學校。”
常衛東說道,“會長正帶著弟子在後山訓練,請隨我來吧。”
胡修吾跟著常衛東的腳步,閑聊道:“剛剛在車上,就聽見司機師傅,跟我們滴咕著七星後山常有獅子吼聲傳出來,看來這個傳聞是真的了。”
常衛東無奈的說道:“沒辦法,你也知道我們的功法一施展出來聲勢不小,雖然每次都會讓人把守四周,不讓外人進後山,但總有一些意外情況發生,讓外人聽見我們練功是的動靜, 這才傳出了獅吼的說法。”
胡修吾了然:“所以,你們就傳出了更多的謠言,說後山上有一隻成精了的獅子,還要渡劫?”
“沒錯,與其費勁的去澄清謠言,不如將水攪渾,人們反而不會相信第一次傳出來的說法了。這是王望湖教習想出來的注意,我記得哪都通也是同意了的。”
說起這件事,常衛東仍然語氣欽佩,看的出來他對於王望湖很是信服。
“王望湖,就是你們學校青少年獅隊的教習,我記得他好像是你們校長的師弟。”
“沒錯。”
“聽說他當年走火入魔,修為全失,你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嗎?”
“我不知道,你要想知道自己去問他吧。”常衛東回頭面笑皮不笑的說道,“小兄弟,你這套話的本領,也太低級了。”
胡修吾訕訕一笑:“啊?啊,你在說什麽。”
哼,
常衛東冷哼一聲,不再言語僅在前頭來路。
只是他沒有注意到,不知何時,他身上已經沾染上了一絲澹紅色,彷若朝霞的炁。
胡修吾悄悄收回自己的三屍炁,三屍炁有測謊的功能,他的三屍日益衰退,三屍炁也不似之前那般明顯了,正適合暗中測謊。
看三屍炁的反應,黃衛國說的是真話,並不是單純的搪塞他,他其實也只是知道王望湖修為盡廢的結果,而不知道具體過程,且心裡也認為這並非單純的走火入魔。
有意思,看來王望湖修為盡廢這件事,確實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