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掛著哪都通logo的大貨車,低調的從郊區開回華南哪都通分公司的駐地,庫房的大門早已已經拉開,大貨車徑直開進了倉庫內。
貨車一進,倉庫的卷簾門就緩緩落下,庫房內燈火通明,廖忠從車廂中跳出來, 拍了拍後面的車箱。
嘩啦啦一聲,車箱門被人從裡面拉開,裡面同普通的貨箱完全不同,鐵柵欄將其分割城一個個小隔間,其中關押的犯人還用鎖鏈捆綁在車上。
這是一輛偽裝成快遞貨車的重型囚車。
它運送的當然也不會是普通快遞,從車上被哪都通運下來的, 是一個個昏迷不醒,四肢被綁, 如等待進入屠宰場的牲畜一樣的犯人, 正是盧江一夥人。
盧江的罪行雖然讓人憤怒,不齒,但他自身並沒有多重要,能力也沒有多特別,多具有危害性,所以他也沒資格關進暗堡。
簡單來講,就是他不配。
廖忠從車上跳下來,接著便吼著駐守在庫房的員工:“快點,速度這麽慢!平常放假,晚上出去不都嗷嗷的嘛!”
“趕緊把這幾個王八蛋,尤其是這個王八頭子都處理好,立刻進行審問,我要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同夥。”
廖忠用腳踹了一下盧江的屁股,
哪都通的員工們,在廖忠的催促下,抓緊時間, 以最快的速度將盧江一夥押送至審訊室。
在哪都通的醫療員嫻熟的處理著盧江的斷腕,手中活不停,同時還小聲的向一旁等待提審盧江的老趙八卦道:
“廖總這是怎麽了?這麽大的火氣,我看任務完成的很好,目標都抓回來了,主腦也被活捉了。”
老趙沒有說話,只是向貨車的努了努嘴,胡修吾和陳朵正從大貨的後座上下來。
陳朵熟練的拉著胡修吾躲在了倉庫的牆邊,
她的任務已經結束了,剩下的都是其余人的工作與職責了,廖忠對她說過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但不要搶別人的活乾,同時也盡量別打擾哪都通的其他人乾活。
見到這一對璧人,醫療員就明白是什麽情況了,見此也是一樂:“難怪,修吾什麽時候來的?”
胡修吾兩次來參加過華南地區的行動,再加上人長的出塵俊朗,難以忘記,華南很多人都認識他, 不認識的大多也清楚胡修吾和廖忠之間的愛恨情仇。
這世間, 八卦和謠言永遠是傳的最快的。
老趙說道:“你什麽時候見老廖的臉垮了下來。”
懂了, 剛到是吧。
“行了,我已經處理好了,短時間內他的傷已經不礙事了,想要再進一步處理,就需要進手術室。”
醫療員拔掉手上的一次性膠皮手套,整理好醫療箱起身對老趙說道。
“沒時間了,廖總擔心他們手中可能有拐賣來的孩子,時間長了,萬一引起盧江這夥人殘余人員的警覺,他們很可能會逃跑,到時候可能會有一兩個孩子會成為人質,但絕大多數孩子都會成為累贅,恐怕······”
醫療員不再多說:“明白了,那我就不打擾你工作了,麻醉劑的功效很快就會消除,只要一盆冷水,他就會醒的。”
在盧江等人被帶走時,廖忠本想同他們一起去,確保審訊工作的順利,但在這個途中他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喂,那位?”廖忠聽著電話,“嗯?西南的人過來了?他們說了來我們這裡幹什麽嗎?我知道了,讓他去會客廳等我,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後,廖忠對著老趙喊道:“老趙,西南來人了,說是有一件桉子需要聯合行動,這裡交給你了!”
老趙鄭重的說道:“放心吧,
我不是新手了,你不用惦記這裡,交給我就行了。”臨走前,廖忠瞅了一眼正窩在牆角聊天,氣氛融洽的那一對青梅竹馬,覺得不能把他們兩個留在這裡。
其他人都還有工作要做,顧不上看著他們,還是把胡修吾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好。
眼睛一轉,廖忠就想出了一個辦法,招呼了陳朵一聲,將她喚到自己身邊,讓其同自己一同上去,且有意沒有叫胡修吾,想要拆開陳朵和胡修吾。
可惜,廖忠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但陳朵走過來的時候,還是將胡修吾一起拉了過來,胡修吾還一臉‘無可奈何’寵溺的表情。
氣的差點讓廖忠一口氣沒上來,勉強平複了心情後,黑著臉帶著他們兩個進了電梯。
哼,你以為這樣我就沒有辦法了!
叮,
電梯很快就到了會客廳所在的樓層,電梯裡僅剩了廖忠一個人,西南的人過來申請聯合辦桉,在沒有弄清楚情況之前,廖忠不可能讓胡修吾這個外人參加會談。
陳朵身為臨時工,身份保密,凡是涉及到其余哪都通分公司或門派等外人在場的會議,廖忠都不會讓她在場。
但廖忠也不會讓他們兩個單獨呆在一起,直接找到正在自己的辦公室喝茶,教導陳朵行炁之法的老梁。
陳朵很熟悉老梁,老梁也很愛護陳朵。
自陳朵體內沒了原始蠱,她大部分基於原始蠱毒的蠱術都被廢掉了,而丹噬又是絕殺之招,一動就死。
所以廖忠又拜托老梁對陳朵加強訓練,讓他把壓箱底的東西都教給陳朵,另外廖忠也發動人脈在異人界中找尋著適合陳朵的功法。要不是苗疆蠱寨離唐門太近了,廖忠都考慮過讓陳朵拜入苗疆大蠱師的門下。
有這樣一位長輩在一旁,胡修吾也不會太過放肆。
好好享受吧,胡修吾。
廖忠心情愉悅的推開會議室的門,
會議室內那位西南來客,無聊的用指尖轉動著一個銅製打火機,聽見了開門聲後,將打火機扔進兜裡,趕緊站起身問好:
“廖總,您好,我是西南哪都通的林暉。”
廖忠暢快的笑著,臉上的刀疤都在扭動跳躍:“別緊張,我和你們郝總關系挺好,看你的樣子,是火德宗的人?”
林暉一抱拳:“正是,廖總慧眼如炬。”
廖忠和煦的說道:“我這是什麽慧眼,不過就是以前和你們火德宗的人合作過幾回,你們這一派的人,都喜歡把玩一個打火機。”
談起門內趣事, 林暉也不由的露出了笑容:“這都是練習入門手法燃炁,留下的小習慣。”
寒暄一句後,廖忠坐到主位上問道:“聽你來的意思,是想要華南分區幫忙,西南發生了什麽事?”
提到正事,林暉斂起笑容,正色道:“廖總,不知道你聽沒聽過,幾個月前三星堆博物館失竊的消息?”
廖忠點點頭:“當然,這件事上都新聞了,事情鬧的可不小了,怎麽這裡還有異人的事?”
林暉對廖忠講述著內情:“沒錯,是一個不明身份的異人下的手,其實這件事說起來,是我們西南的人大意了。”
“當年三星推出土時,西南公司曾派人加入考古隊,進行考證,那時的哪都通前輩隨考古隊,對三星堆進行了詳細的檢查,最後呈遞上了一份報告。”
“他們裡面雖然有古代祭器,異人巫師的痕跡,但由於年代久遠,典籍散失,零星的法器也都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功效,只剩下了考古價值。”
“您也知道,要是沒有異人參與的話,哪都通是就不能再介入這件事了。”
“所以,我們就疏忽了對三星堆的防范,幾個月前三星堆失竊,由於監控被破壞,警方也沒有發現異人的痕跡,哪都通不能介入調查。”
“所以,我們剛開始並沒有在意這件事······”
林暉從隨身的文件包中掏出一份文件遞給廖忠,又從兜裡掏出了一個優盤,插進了會議室的投影儀中:
“直到,涼山給我們送來了這個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