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懷舊時代
像之前秦淮茹他們被抓走的時候,槐花跟小當一點傷心難過的感覺都沒有。
用小當的話來說,這都是他們應該做的,誰讓她們是自己的哥哥,媽媽,奶奶呢?
只要有幾口吃的,出賣他們,對兩個小孩來說,一點愧疚感都沒有。
這要歸功於秦淮茹一貫的言傳身教,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就是這麽個道理。
跨完火盆後,秦淮茹帶著棒梗進去用柚子葉水洗澡去了,賈張氏卻沒動,她都到了何雨柱身前,道:“柱子,你身上帶錢沒?”
何雨柱皺了皺眉,他不怎麽想搭理賈張氏,他的本意是救秦淮茹跟棒梗,賈張氏只是個添頭,但看在秦淮茹的面上,他終究還是沒給賈張氏甩臉色。
只見他摸了摸口袋,最後搜出了兩塊錢,還沒說話,就被賈張氏一把搶了過去。
“先借我用下,我晚點讓淮茹還你。”
說完後,賈張氏就一溜煙似的跑了,三兩下就不見了人影,壓根不像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
何雨柱站在原地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他知道這個錢多半是要不回來了。
這也不是一兩次了,這些年給賈家的錢,他們什麽時候還過?
算了,今天心情好,不就是兩塊錢嘛,他何大廚師給的起!
就這樣,何雨柱哼著小曲,去了秦淮茹那屋,早上他特意買了些菜回來,準備給秦淮茹家做頓好吃的,還叫了一大爺易中海跟後院的聾老太太。
本來何雨柱對易中海是有些看法的,覺得他上次沒怎麽出力,但這次為了說服聾老太太,他可沒少在一旁幫忙。
聾老太太就更不用說了,這次秦淮茹他們能被放出來,全靠她老人家幫忙,必須得出席啊!
路上遇到準備出門的鄰居,看到何雨柱這副嘚瑟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傻柱,只是遇到好事了?”
因為心情好,何雨柱聽到別人叫他傻柱也不惱,笑呵呵的說道:“是啊,這不秦淮茹一家出來了嘛!”
“是嗎?”
這位鄰居剛才沒看到秦淮茹母子,看到何雨柱那麽樂呵,心中不禁嘀咕起來,又不是你媳婦跟兒子,你這麽開心幹嘛?
人家就算放出來了,那跟你何雨柱也沒半毛錢關系啊!難不成她秦淮茹還能半夜上你屋送溫暖去?
哎,別說,還真有這個可能,要兩人沒有那關系的話,這何雨柱能那麽賣力?
甭管心中怎麽嘀咕,表面上那鄰居還是笑呵呵的跟何雨柱說著話,但看何雨柱的眼神卻像是再看一個傻子。
明明是一個鑽石王老五,還有著大好前途,卻偏偏跟一個寡婦搞在一起,還要是一個名聲已經臭掉的寡婦,為了什麽?
貪圖她秦淮茹屁股大好生養嗎?
這當爹的何大清是這樣,兒子又是這樣,看來這老何家對寡婦還真是情有獨鍾啊!
兩人錯身而過後,何雨柱進了秦淮茹家,不一會,整個屋裡就充滿了歡聲笑語。
另一邊,賈張氏從四合院出來後,便尋摸到了一個隱蔽的小商店,用何雨柱那弄來的兩塊錢買了點香紙燭寶,這些只花了幾毛錢,剩下的被她理所當然的揣進了兜裡,壓根沒有想要還何雨柱的心思,這到了她手裡的錢還想要回去?怕不是在做夢?
再說了,他傻柱工資那麽高,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用他點錢也是應該的,這是他的福氣,別人家想都想不來的福氣!
在坐牢這幾天,賈張氏也想清楚了,他們祖孫三人這一進去,秦淮茹那軋鋼廠的學徒工,多半是沒得幹了。
沒有工作,就沒有收入,加上又沒什麽存款,等著坐吃山空嗎?
賈張氏雖然存下了一點錢,但她壓根沒有拿出來的意思,唯一的辦法,就是依靠何雨柱了。
他跟秦淮茹那點事,賈張氏不準備再管了,只要傻柱願意給她養老,每個月再給她點錢,也不是不可以嘛。
只不過棒梗可不能跟著改姓,這是賈家的獨苗,槐花跟小當也不行,賈張氏還指望著這兩孫女能給她換來一大筆彩禮呢。
至於傻柱,絕戶也就絕戶了,反正她賈張氏跟老何家又沒半毛錢關系。
買完東西後,賈張氏回到了軋鋼廠大院裡,這時何雨柱已經把飯菜做好了。
看到那一大桌子菜,賈張氏頓時笑得見牙不見眼,但當看到聾老太太跟易中海夫婦時,老臉又聳拉了下來。
真是的,沒事叫那麽多人幹嘛?就他們一家慢慢吃,吃個兩三頓不好嗎?這個傻柱, 真的是一點腦子都沒有。
哼!
聽到賈張氏的冷哼,不管是何雨柱還是易中海都沒去在意,他們都知道賈張氏的脾性,不搭理她就是了。
這三家人湊在一起,加上個聾老太太,還真有幾分其樂融融的樣子。
就是不知道何雨柱為什麽沒把何雨水叫回來一起吃飯,怎麽說也是他花了錢買的菜。
幾人湊在一起說著話,秦淮茹原本鬱鬱寡歡的冷臉,也終於出現了幾分笑容,只是心中仍有一股陰影揮之不散,江德銘的存在讓她如鯁在喉,這口氣,不止賈張氏咽不下,她同樣也咽不下。
像他們這種人,是不會去想什麽前因後果的,只要別人不慣著他們,那就是別人的錯。
就連棒梗,也是一臉的陰鬱,時不時就看看外面江德銘那屋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酒足飯飽後,賈張氏滿足的打了個飽嗝,癱在椅子上休息了一會。
這吃飽喝足了,也是時候站起來活動一下身體,順便乾些正事了。
於是她拿著剛才買的那些東西出了門,一路來到了江德銘那屋的外邊,拉過一張小馬扎坐下後,用火柴點燃香紙燭寶,在盆子裡燒了起來。
隨後又掏出了一張黃色的剪紙小人,上面赫然用歪歪斜斜的字體,寫著江德銘的名字。
脫下自己的臭鞋後,賈張氏咬牙切齒的開始咒罵起來,一邊咒罵,一邊用鞋子抽打著黃色的剪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