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德銘對江德華的戰鬥力很有信心,但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妹妹一副潑婦樣,而且安傑在一旁的話,也肯定會給她幫腔。
別看安傑平時跟江德華鬥得不亦樂乎,但對這個小姑子還是維護得很。
自己人關起來怎麽吵都可以,但你想欺負我小姑子?那不行!
想到小妹跟嫂子和四合院這幫人爭鬥的場景,江德銘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
或許應該去房產科那邊問問,看能不能租下一套房子?
江德銘覺得這事有點懸,現在是集體制的年代,尤其是在京城這種地方,大多數房子都是公有製的,你想要的話,只能花錢租,還得有單位的證明,或許有人在私底下買賣房子,但要被抓住的話,這事可沒法善了。
不然就江德銘手中的存款,買下幾套四合院都夠了。
算了,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實在不行,就先把房間騰出來給江德華和安傑住,自己去鍾躍民他們那湊合幾天。
鍾躍民,袁軍和鄭桐三人見江德銘看完信後,一副唉聲歎氣的模樣,不由得有些好奇這封信裡都寫了什麽。
“江哥,你還好吧?”鄭桐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能有什麽事?”江德銘眼睛一瞪,道:“還跑不跑步了?”
“跑,當然跑!”
三人連連點頭,雖然他們過來的確有蹭飯的意思,誰讓江德銘煮的東西實在是太好吃了?!
但主要目的還是跟著江德銘一起晨運,他們至今對江德銘那一腳踹飛鍾躍民的本事年年不忘,這要給他學成了,那京城頑主圈豈不是橫著走?
要江德銘知道鍾躍民三人內心的想法,定然會冷笑一聲。
橫著走?想得美!遲早把你們給練禿了,就算沒練禿,他也能想個辦法把他們剃成禿頭,還想天天蹭自己的飯?做什麽美夢呢!
於是在接下來的晨跑中,江德銘故意加大了強度,也不用拉長距離什麽的,只要把速度提升上去就行了。
才跑了一半,鍾躍民跟鄭桐他們就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
“哥,哥,您慢,慢點!”鍾躍民氣喘籲籲的說道。
江德銘調轉身體,以倒退的方式前進,一臉鄙夷的看著三個小弟。
“這就堅持不住了?那還學什麽功夫?早點回家睡覺不好嗎?”江德銘嘲諷道。
鍾躍民跟袁軍,鄭桐三人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鍾躍民道:“哥,我要是有您這耐力,就不用跟你學了!你總得給我們個適應期吧?這速度突然加快了一倍,誰受得住啊。”
“別找那麽多借口,我看你們就是想偷懶,還行不行了?不行就在這歇著吧,我自個跑!”江德銘道。
鄭桐聞言剛想舉起手棄權,卻被鍾躍民和袁軍按下來。
“怎麽不行了?我們就沒有不行的時候,今天還真就跟你耗上了!”鍾躍民咬牙道。
“那跟著來啊!”江德銘挑釁道。
隨後鍾躍民三人還真就咬牙跟了上去,就連一級退堂鼓專家鄭桐,也被鍾躍民和袁軍硬拉著跟上了。
為了避免他們因為被折騰得太慘,誕生跑路的心思,江德銘可以放慢了速度,不然鍾躍民他們想要跟上的話,還真沒那麽容易。
等再次回到四合院的時候,三人已經累得跟死狗一樣,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肯再起來。
“給你們個建議,最好先活動一下再休息,不然遲點疼得起不了身可別怪我。”江德銘提示道。
鍾躍民跟兩個小夥伴相視一眼,內心是真的不想動彈的,但想到那嚴重的後果,還是跟著江德銘做起了拉伸運動,反正總比跑步要輕松得多。
做完拉伸後,江德銘看鍾躍民三人又有進來蹭飯的征兆,二話不說就把他們給趕走了,地主家也沒有余量啊!
隨後他便回了屋,用冷水衝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就出門去了。
大冬天衝冷水澡對江德銘來說,屬於基操,但洗衣服卻不是,找婆娘這個事的確該提上日程了,別的不說,起碼晚上能有個暖被窩的,還能有人幫著衣服。
等江德華她們來了後,肯定得去李雲龍那拜訪一番的,到時候說不定能見到白若雪,說起來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給自己寫信了,也不知道最近過得怎樣。
人有時候就是這樣,送到嘴邊的時候不吃,等快被人拿走了,才想起別人的好。
想著這些事情,江德銘來到了軋鋼廠,在車棚裡找到自己的自行車後,晃晃悠悠的騎著往研究所趕去。
等回到研究所的時候, 剛好到上班時間,江德銘跟所裡的同事打了聲招呼後,便去找王教授了,先前是王教授派他去軋鋼廠幫忙的,現在回來了,自然也是找他報道。
王教授這會正忙著,發動機的研究已經進展到了關鍵時刻,即將進行第一次調試,見江德銘回來,二話不說就給他安排了一個新任務。
江德銘這才知道,搞火箭發動機遠比搞軋鋼機要辛苦得多,在軋鋼廠的時候,除去剛開始他動了手外,之後基本都是在指揮他們做事。
不過江德銘卻一點都不覺得辛苦,男人對於機械都有一種奇異的狂熱,連普通的車子都能折騰出花樣來,更別說火箭這種能上天的東西。
對於男人來說,這就是大型的手辦,尤其是當看到自己參與製作的東西獲得成功時,心中的滿足感是無與倫比的。
一上午下來,江德銘已經開始融入團隊中,然而在中午吃飯的時候,陳教授過來了,還帶著一個陌生的男子。
“小江同志,這位是總辦廳的陳秘書,他是代表總辦廳過來跟你宣布一項決定的。”
江德銘聞言立馬抬頭挺胸,站直了身體。
陳秘書看到江德銘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笑,過來之前,他就已經看過江德銘的資料,這是不可多得人才啊!
武能上馬定乾坤,文能提筆安天下,說得就是江德銘這種。
“江德銘同志,你不用太緊張,放松點就好。”陳秘書笑道。
江德銘哪能不緊張啊,總辦廳可是最高機構,每一項決定都事關重大,不由得他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