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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入花叢,是又香又濃。
接下來的日子周楚鳴三天軍營,一天知州府,時不時還要加班,真真是過起了和尚的日子,他好像忘了啥來著?
這日張角尋了過來周楚鳴穿著大氅,正在埋頭急書,是給徐達的指派,讓他把攻下的縣城就地軍管,訓練一批底層百姓自強,留下幾十個骨乾便可,要是讓自己主力一城一城的守,那打下揚州全境怕是也沒幾個兵了。
“軍侯”
張角行禮喚道,周楚鳴抬頭看了他一眼低下頭去,繼續寫著攻略紀要,張角又喚了一遍:“軍侯!”
“張老頭,我不是說了百姓願不願意去你那裡開刀問診,全憑自願,你怎麽還賴糾纏?”周楚鳴以為張角又是為了這事兒而來,周楚鳴讓他招了些青年開學堂教導一下簡單的外科醫術,到時候自己軍醫用得著。
可惜這人一直想著玩點狠活,動不動就誘惑別人來開刀治病,再他想來周楚鳴與他治愈病患都是百分百,以為自己很行了。
“不,不,軍侯誤會了,貧道此來非是為了此事,”張角忙搖頭,周楚鳴放下筆:“有事快說,沒看我忙著嗎?”
順便用帕子擦了擦手,這炭筆還得改進,每次用力手都要洗半天,上次回家兒女碰都不讓碰,張角摸了胡須疑問:“敢問軍侯進城之後,可是抓了一批西夷人?”
“嘶~你不說我都忘了,十多天前確實抓了一批西夷,快快快,王虎,去把人帶上來!”
“諾”
虎士匆匆去了,周楚鳴這才問道:“你找他們做什麽?”
“咳咳~我也是近日才從好友處得知,我那兩個胞弟被將軍抓了”張角看著周楚鳴,周楚鳴一愣:“什麽?你兩個胞弟”
“是的,我本是兄弟三人,貧道早年入了道觀修行,二弟三弟缺癡迷機巧之術,前些年說是跟船隊出去,學習海外技法,貧道去城中打聽卻聽聞被軍侯給關押起來了”
周楚鳴撓頭他也沒聽說自己抓過兩個揚州人啊,莫不是?
“你兩個弟弟莫不是與西夷人住一塊兒?”
“正是”
難怪了周楚鳴無語,這說什麽好算他們自己倒霉把,估計軍士去抓人見他們一起的全給抓來了,這時外面稀稀拉拉來了一群人被士兵拿刀看押而來,個個都是蓬頭垢面,髒不拉幾的,秋風一吹隔著老遠那味兒就飄了進來。
“別帶進來!給他們衝刷乾淨!”
“諾!”士兵聽後也覺得自己辦事不周到,這麽臭自己都受不了,還帶到軍侯面前,趕緊又押著人外走去,張角出門查看有無自己的弟弟。
“大哥!”
“大哥!”
人群裡兩個髒兮兮的家夥,瞟了一眼,又瞟了一眼,這道人好眼熟啊,這不是自己那出世修行的哥哥張角嗎?忙掙扎起來。
“幹什麽!老實點不然一刀剁了你!!”
軍士對這些牢房之人可沒什麽好臉色,說不定哪天就被砍了,張角一看這兩人忙高聲喊道:“無量天尊,軍侯這便是我那兩位弟弟,張梁張寶”
周楚鳴捏著鼻子過來看看,點點頭對士兵說道:“帶這二人去洗個熱水澡”
“諾!”
沒過一會兒,士兵帶著人回來,為首兩個明顯與後面那一群抖抖索索之人不一樣,黑發黑眼仔細看看還酷似張角。
“大哥~”
“大哥!”
兩人連忙撲上來一人拉住張角一邊,神色頗為高興,張角點點頭:“還不快見過軍侯”
“啊?”
兩人一愣軍侯?難道就是他把兄弟二人關了十幾天,
差點死在大牢裡,,,,,,。可面對大哥的吩咐還是準備行禮。“行了,別來那一套,是我手下辦事毛躁了些,我隻吩咐讓他們去抓紅毛鬼,哪裡知道抓了兩個中原人”
二人這才知道是受了無妄之災,張梁問道:“不知軍侯為何要難為這些蘇蘭人?”
蘇蘭?周楚鳴沒太明白什麽意思:“什麽蘇蘭東蘭人,他們法蘭西,還是英吉利的?你們怎麽混一塊兒去了”
“額,,這俺們不知,我兄弟二人是與船隊出海在刹帝國遇到他們的,這些蘇蘭人很多東西都很玄妙”張梁說道,他弟弟張寶也解釋到:“我見他們船隻建造與我大燕頗是不同,是以想跟著學習一番,跟著他們是為了學習西夷話”
“@¥##@¥!”張梁回頭與一個番鬼說了幾句什麽,那人看著像是這隊人的頭領,忙撫胸嘰裡呱啦一通。
“他說啥?”周楚鳴那負四級外語根本排不上用場,張梁回到:“他說願偉大的,主,保佑您尊貴的領主大人”
“法克油!!!”
周楚鳴一拍桌子,那群西夷好似聽懂了這句,一個個忙遮住後面,周楚鳴指著那番鬼對張梁說道:“說給他聽,這片地界主他個老女人管不到,一切都是本軍侯說了算,再聽到他主來主去全送去見他們的主!”
這麽長一段話,張梁,張寶合力才翻譯個大概,那群西夷人頓時面紅耳赤,居然有人侮辱他們的主是老女人,有個突然站出來哇啦哇啦說了一大通,一看就是個愣頭青,周楚鳴也沒讓兄弟翻譯揮揮手,虎士上來就刀起刀落。
“嘔!!”
血肉內髒散落一地,周楚鳴惡狠狠盯著這群紅毛:“告訴他們,現在明白這地方主說了不算嗎?”
張梁翻譯過去,那些番鬼一個個戰戰兢兢,把周楚鳴視作惡魔了吧,一人突然結結巴巴說出一句“你,暴,暴君”
“哈哈,原來你小子聽的懂啊,我就知道你們這群鬼骨子裡都是壞水,我暴君?對比你們在殖民地的所作所為,我比你們的主還要仁慈”
開口那番鬼一驚,想不到這萬裡之外還有人知道它們,:“尊貴的閣下,您怎麽能將我們與那些海盜相比,這是不公平的”
“呵呵,你還是先去龍場悟道,想通了我們再聊,帶下去”周楚鳴吩咐士兵,先問問張梁張寶這群番鬼的底細,知己知彼,百拿百中嘛。
等人走後周楚鳴設下宴席,張梁張寶二人一頓狼吞虎咽,看的張角都連連搖頭,酒足飯飽周楚鳴才問道:“你二人這麽說來與這群人一起很久了,是去學了些什麽?”
“回軍侯,俺從小就喜愛機關巧術,有一日見到海商帶回了一支千裡眼,而後才知道西夷對著技巧頗有研究,才與二哥出海尋藝”張寶抹抹嘴回周楚鳴的話,周楚鳴點點頭髮明家是把,千裡眼應該是最原始的望遠鏡。
又看向張梁,後者撓撓頭:“俺與三弟一樣也是喜愛奇淫技巧,不過俺隻對煙花感興趣,奈何大燕火藥俺都尋了,卻沒什麽新意,後也是聽說西夷火藥精煉才想著出去看看”
“哦?”周楚鳴來興趣,這個他最近也在思考是不是安排人研究一下大炮什麽的,忙問:“那如何了?”
“回軍侯,海外之人對煙花焰火雖沒什麽研究,可他們常年行走海上,倒是對火藥頗有研究,從他們那兒弄來的火藥做成煙花,飛的更高炸的更響顏色更亮了,我還做了不少放在家中”
“來人速速去取”周楚鳴一聽忙吩咐士兵,張梁與士兵交代了他二人住處,離著還挺遠是城西那裡多是匠人居住。
等了多時周楚鳴問二人許多問題,可兩人都是隻關心自己所喜愛的,至於什麽紅薯玉米土豆聽都沒聽過,看來還是得找那群番鬼。
不一會兒士兵抬著一個大箱子進來,張梁忙上前說道:“輕些,萬萬輕一些”
士兵一個個不以為意,煙花他們又不是沒見過,年節時哪個城中大戶人家不放上一些,元宵燈會更是有官府燃放盛大的焰火,不就嘩啦啦一下完事了。
“軍侯就在這兒了,小人也沒弄到許多西夷火藥,他們的方子藏的很嚴我自己摸索不著其門,隻用他們給的做了這些。”張梁打開箱子,裡面有三隻碗粗的筒子看著像草紙做的。
“你試過沒?”周楚鳴拿起一個看了看,很重,七八斤感覺是有的,問一旁的張梁。
“試過了試過了,飛的很高很遠,聲音也不知道比原來的大了多少”
“拿火折子來!試試!”周楚鳴吩咐士兵,張梁忙止住,:“軍侯,萬萬不可在此地,還是去空曠一些的地方把”
周楚鳴一愣,也對這東西說不定威力真的很大,這堂院裡還是別亂來,周楚鳴想了想“那去後花園把,哪裡還比較空曠”
幾人向後花園而去,遇到蕭河曹橞還有林如海三人,不知道在聊什麽,林如海見到周楚鳴臉色很不好,自己女兒天天被薛寶琴那丫頭帶著到處跑,哪裡還像個大家閨秀,應該就是這個山匪唆使的。
“周軍侯,張真人,你們這是?”蕭河與張角倒是見過面,只是一個佛一個道,不怎麽相熟而已,周楚鳴揮了揮手裡的筒子:“放煙花!”
“哼!奇淫巧技”
“嘖~目光短淺”周楚鳴懟了林如海一句直徑走向花園,林如海指著周楚鳴氣的胸口起伏,蕭河曹橞忙安撫他,看看了看也跟著後面去了。
題外話
謝謝各位的月票,拜謝,等我研究一下開車技巧,有一章開車連名字都給我吞了,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