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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明勳戚》三百九十七 不怒自威 (2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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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昏過去了?

 見到這一幕後,就連沉憶辰都呆呆立在原地,萬一皇太后孫氏出現個什麽三長兩短,放在古代以孝治天下的背景,自己無論如何都脫不了乾系。

 “傳太醫,傳太醫!”

 景泰帝朱祁玉同樣緊張不已,雖然孫太后心中更傾向於讓自己兒子複辟,並且目前正在逐步實行著。但是朱祁玉帝位法統,卻來源於這個嫡母的擁立,她要是這麽一倒不起,那麽皇位競爭就會更加混亂,甚至連各地藩王都將心生異動。

 比如明宣宗的嫡五子朱瞻墡。

 歷史上這位皇叔,在迎回明英宗朱祁鎮後,可是直言上疏給朱祁玉。要他日日不忘早晚對太上皇兩次問安,每月逢朔望兩日,還得率領群臣朝見朱祁鎮。

 很明顯藩王心中,帝位法統依然在明宣宗嫡系一脈身上,沒有了上聖皇太后的懿旨立帝做背書,明英宗朱祁鎮又在蒙古北狩未歸,那沒有野心也會滋生出野心。

 大家都是成祖、仁宗一脈的子孫,論繼承順位更勝過朱祁玉你這個明宣宗庶子,甚至就連朱見深這個英宗庶長子都比不過,憑什麽皇帝不能換我來當當?

 “退朝!”

 與此同時,內官監掌印成敬,當機立斷朝著奉天殿內大臣高呼了一句。

 太后昏倒關系到皇家穩定,勢必不能讓眾多外朝大臣看熱鬧,此刻必須先行令退群臣,然後再來商議如何把影響給降至最低。

 文武百官聽到退朝的號令後,紛紛朝著朱祁玉行禮退出殿外,唯獨沉憶辰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目光一直放在禦台上昏倒的孫太后身上。

 “向北,先退下。”

 商輅來到了沉憶辰的身邊,拉著他的手臂輕聲告戒了一句。

 不管這件事情最終處理結果如何,沉憶辰現在就需要考慮善後方案,而不是站在這裡茫然失措。

 “嗯。”

 經過商輅這一提醒,

沉憶辰穩住了情緒,然後兩人雙雙退出了奉天大殿。

 此刻殿外已經站滿了不願離去的群臣,當他們看到沉憶辰走出來,眼神可謂是複雜無比。大明立國至今,還沒有哪位大臣在朝會上面,把當朝皇太后給氣到昏闕的先例。

 有時候他們都不理解,明明沉憶辰是太上皇欽點的三元及第,論滿朝文武沒幾個親近程度能超的過他。為何要鐵了心擁立效忠郕王,甚至不惜當面忤逆皇太后。

 就算能得到從龍之功的回報,年紀輕輕步入閣部,但這風險也太大了一點吧。

 退一步說,沉憶辰就算不效忠朱祁玉,以他三元及第的功名跟出鎮在外的功績,三四十歲左右正值壯年,踏入閣部也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真就急這麽十來年的時間?

 反之今日這番言語跟舉動,要是下注輸了,等到太上皇回京複辟,恐怕得死無葬屍之地!

 “忤逆犯上,要是皇太后鳳體有損,看你該如何問罪!”

 楊鴻澤看見沉憶辰出來後,怒氣衝衝朝他怒喝了一句。

 要知道楊鴻澤屬於傳統理學士子,最講究就天地君親師那套,沉憶辰今天這番言辭跟舉動,完全稱得上是大不敬之罪,這種公然違背禮法的行為,如何能忍?

 “楊少卿,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朱儀此刻就正在一側,聽到楊鴻澤這句話後,立馬冷冷的回應了一句。

 成國公嫡長子的身份擺在這裡,加上朱儀自身能力跟努力,早就贏得了勳戚宗親以及邊關武將的認可,甚至戍邊的時間比沉憶辰出鎮還要更早。

 威望資歷擺在這裡,他這一句警告,讓一向耿直衝動的楊鴻澤,此刻都不敢多言。

 不過楊鴻澤沒有回應,西寧侯宋傑此刻卻站了出來反駁道:“本侯倒想聽聽朱僉事來說說,楊少卿此話到底何錯之有,難道沉憶辰沒有不敬太后?”

 宋傑早年間就是賀平彥創建的京師共興社一員,那時候的他還是個不學無術的公子哥,整天只知道一群人吃喝玩樂。

 隨著前任西寧侯宋瑛戰死土木堡,宋傑憑借著嫡長子的身份,加上又是大明鹹寧公主所出,遙遙領先於一眾勳戚二代繼承了西寧侯爵位。

 以往同輩之人,大多處於家族管教之下,自己卻瞬間位及公侯,宋傑自然想要在勳戚群體中擴大影響力。

 畢竟土木堡之變後的朝廷勢力洗牌,對於年輕一代而言就是最好的上位機會。英國公、成國公位極人臣的風光,小輩們都看在了眼中,誰不想成為下一個大明公爵?

 可問題同樣擺在眼前,當年科舉仕途中沉憶辰的存在,就相當於一道邁不過去的坎。現在勳戚子弟中,朱儀的文武全才同樣成為了一道邁不過去的坎。

 想要獲得聲望,成為下一代勳戚領袖,就必須壓過朱儀一頭!

 這就是為什麽,當朱儀站出來說話後,宋傑立馬趁機出來找茬,成國公一脈絕對不能再成為自己的阻礙!

 “當然沒有,沉中堂一言一行,皆為江山社稷著想,何來不敬太后?”

 一向謹小慎微的蕭彝,面對沉憶辰被眾人指責,同樣沒有再繼續隱忍旁觀下去。哪怕面對西寧侯這樣的大明勳戚,依舊勇敢的站了出來反駁。

 自己這次依靠轉運通州糧草之功,在朝會上論功行賞,從戶部郎中升遷為正四品的通政司右通政,年紀輕輕達到了身穿緋袍的官銜,可以說全靠沉憶辰的知遇舉薦之恩。

 忘恩負義,乃為人所不齒,就算得罪勳戚權貴,蕭彝也一定要站出來為沉憶辰說話!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

 宋傑本就是個紈絝子弟,仗著母親鹹寧公主的皇親身份囂張慣了,現在襲爵後更是張揚跋扈。

 看到蕭彝沒背景、沒資歷的不起眼小官,居然敢反駁自己的話語,當即就勃然大怒開口喝罵。

 宋傑的這句話讓蕭彝滿臉通紅,他沒想到對方當著朝臣的面,會如此粗鄙跟張狂,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從蕭彝背後響起:“宋傑,你真以為繼承了個西寧侯爵位,就能在我面前肆無忌憚了嗎?”

 “再多說一句,我會讓你明白什麽叫做後悔!”

 說這句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沉憶辰。

 從福建回京之後,沉憶辰一直都是保持著低調謙遜的態度,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風頭正盛,再大肆張揚的話,必然會遭遇到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場景。

 可是很多時候人就是這樣,你越低調客氣,就越有些不長眼的人惹事。

 招惹自己,沉憶辰可以不當回事,就好比獅子不會因犬吠而回頭。但是招惹到自己的朋友兄弟,沉憶辰就不可能咽下這一口氣,當初自己無召領軍赴京,讓皇家緊張震撼的事情都敢做,區區西寧侯宋傑算是個什麽東西!

 “沉憶辰,你……”

 面對沉憶辰的威脅,宋傑下意識想要放兩句狠話,可是話到嘴邊看到對方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神,瞬間就咽了下口水,不敢說出口。

 經歷過出鎮山東、福建,後續更是領軍參與數場大戰,沉憶辰身上的威儀跟殺氣,豈是混在京師溫柔鄉的世家子能比擬的?

 真要讓沉憶辰放開自己,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很多人都抵擋不住。

 “宮廷禁地,豈是爾等喧囂的場所?”

 恰逢此時於謙從奉天殿內走了出來,看到沉憶辰一副“凶狠嗜血”的模樣,立馬大聲製止了雙方繼續把事態升級。

 這些年接觸下來,於謙不敢說自己多麽了解沉憶辰,但至少知道此子言出必行,西寧侯的爵位還真不一定能保住宋傑。

 “向北,太后應該沒有大礙,你先回府等候消息。”

 於謙明白沉憶辰是此次事件的中心點,他不走滿朝文武肯定還會繼續圍觀拱火下去。

 畢竟早年間沉憶辰意氣風發,得罪了不少官場同僚,更是與言官清流勢不兩立,不知有多少人期盼看到他栽跟頭。

 “好,那下官就先回去了。”

 沉憶辰明白自己呆在這裡,確實也沒有多大意義,於是朝著於謙拱了拱手,然後便昂首挺胸,穿過朝臣人群揚長而去。

 從始至終,他的臉上都沒有流露出絲毫擔憂、懼怕的神情,相反在經歷過宋傑的挑釁後,渾身上下迸發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讓人不敢靠近。

 “不愧是沉三元,這份從容確實無人能敵!”

 人群之中一名低品階官員,此刻用著羨慕語氣說了一句。

 敢於當眾頂撞得罪當朝皇太后,僅憑一句話就能嚇住西寧侯,換作其他二十出頭的年輕官員身份,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沉憶辰不但做了,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單單這份膽量跟氣度,放眼望去天下文人士子,誰能比擬?

 果然能成為三元及第,自然有他的道理。

 “畢竟一路掌軍,從屍山血海裡面殺出來的閣老,不能單純用文人眼光看待。”

 另外一名兵部郎中,同樣附和了一句。

 只有身處兵部,才能得知土木堡之變後,門朝文武跟邊關守將的人心惶惶。

 唯獨沉憶辰敢於領軍遠赴塞外馳援,還收攏親征潰軍返回京師,能在這種局勢下做到力挽狂瀾,今日這種政敵挑釁問罪,只能算個小場面。

 “當年英國公就說過一句話,生子當如沉憶辰,如今看來還真應驗了。”

 “別太過於吹噓了,沉憶辰現在是不驚不慌,等太后醒來問罪了,還能這般鎮定自若?”

 “也是,忤逆犯上可不是小罪名,陛下都保不住他啊。”

 “唉,終究還是年輕氣盛了些。”

 “可惜了……”

 聽著耳邊傳來的討論,高穀同樣朝著身邊陳循說道:“元輔,向北這道背影,讓我看到了當年他得罪王振,瀟灑離宮出鎮山東治水的畫面。”

 “一樣的傲霜凌雪,一樣的英姿颯爽!”

 說這句的時候,高穀眼神跟語氣中,有著一股抑製不住的欣賞。

 曾幾何時他願意幫助沉憶辰權傾朝野,是看在楊溥遺願以及山東治水之功的份上。

 現如今,他感覺自己才算是初步了解了沉憶辰,此子有經天緯地之才,家國天下之幸!

 “世用(高穀字),此子確實異於常人,可你就這般確信,他會是大明的輔弼之臣嗎?”

 內閣首輔陳循反問了一句,這段時間以來高穀一直向自己舉薦沉憶辰,幾乎到了視為子侄輩的地步。

 可不知道為什麽,陳循感覺自己心中,始終對沉憶辰存在著一種警惕跟隔閡,無法做到徹底的相信對方。

 此子很多舉動,完全摸不著頭腦,更不知他要做什麽。要知道歷史大奸似忠之輩比比皆是,沉憶辰要是想做一個權臣,那麽帶來的危害可能遠甚於王振。

 “我可能會看錯,楊元輔他會看錯嗎?”

 高穀反問了一句,楊溥對於自己跟陳循而言,都有著座師舉薦之恩。

 “三楊”看人的眼光是母庸置疑的,連老師都認為沉憶辰能匡扶大明社稷,為何陳循還要懷疑?

 高穀的這句反問,讓陳循一時語塞,沉默許久後他歎了口氣道:“再看看吧。”

 說罷,就邁步走下了奉天殿的台階,留下來一道落寞的背影。

 朝臣的紛紛散去,讓奉天殿外喧囂安靜了下來,而此時慈寧宮內,氣氛卻異常緊張起來。

 孫太后氣急攻心一時昏厥過去,經過太醫的救治跟緩解後,終於慢慢的蘇醒了過來。

 她醒來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向景泰帝朱祁玉施壓,要求他追求沉憶辰的忤逆犯上之罪。

 某種意義上來說, 皇太后孫氏昏厥過去是真的,但她醒來之後反應很快的抓住了一個契機。那便是可以利用自己的昏厥,來逼迫皇帝去問罪沉憶辰,同時還不會引發百官的抗議。

 畢竟百善孝為先,沉憶辰大不敬的舉動讓太后鳳體受損,身為兒臣的皇帝豈能熟視無睹?

 “母后,你身體要緊,此事稍後再議,先把這碗湯藥喝了吧。”

 朱祁玉從宮女手中接過藥碗,輕聲細語的說了這麽一句,然後用湯匙舀了一杓藥水,準備親自喂給孫太后。

 可是面對皇帝的避而不談,孫太后再次一股無名怒火湧上心頭,直接抬手一掃,把藥碗給打飛了出去。

 “哐當”一聲脆響,藥碗摔在地方四分五裂,與此同時房間內的宮女、太監,全部瑟瑟發抖的跪倒一片。

 就連景泰帝朱祁玉都嚇了一跳,慌忙退後一步跪在臥榻面前,朝著孫太后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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