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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明勳戚》二百四十七 權力交換(2合1)
“向北,還有這事?’

 聽到《金明池》是為劉婉兒所作,馬愉驚訝的反問了一句,著實有些不敢相信。

 “嗯,舊時往事。”

 沈憶宸淡淡回應了一句,然後把目光看向劉婉兒,想要從對方眼神中找尋答案。

 可劉婉兒依舊面若桃花,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還神情自若的幫沈憶宸酒杯斟滿了美酒。

 “吾等真看不出來,原來沈僉憲在應天府,還是一個風流才子。”工部侍郎周忱打趣了一句,現在已經算得上是老相識,就沒必要再用“沈公子”這種遮掩稱呼,乾脆用上了官職。

 “既然因緣際會再次相聚,那向北自然知道董大家曲藝一絕,如今再配上雲煙姑娘的舞蹈,天上人間莫過於此。”

 說罷,馬愉看向了董玉靜跟劉婉兒。

 “還請兩位大家舞樂一番,來為此時此景增色幾分。

 聽到馬愉的吩咐,董玉靜跟劉婉兒欠身行禮,然後來到了廂房中央聞歌起舞。

 她們這次表演的曲目不是別的,正是沈憶宸當年所寫的《金明池》。

 時隔數年再次聽到這首詞曲,沈憶宸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曾經應天府經歷的一幕幕,快速從眼前閃現而過。

 看著沈憶宸呈現出一副“如癡如醉”的神情,馬愉以為他被舞樂給迷住了,於是笑著問道:“向北感受如何,可與秦淮河畔一樣?”

 “時過境遷,不複當年模樣。’

 馬愉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下意識認為沈憶宸說的是自己。

 只見他用著略顯感慨的語氣回道:“是啊,別說當年秦淮河畔,就算與一年之前相比,向北你如今也是大為不同。

 對於馬愉這句話,沈憶宸僅是淡淡笑了笑,不做過多解釋。

 絲竹管弦聲聲入耳,劉婉兒的舞姿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讓在場眾人驚歎聲連連。特別是賀平彥,一雙眼睛從劉婉兒舞動開始,幾乎就沒有挪開過分毫。

 真是綽約多逸態,

輕盈不自持!

 可看著看著,賀平彥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雲煙姑娘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的望向沈憶宸,仿佛有著千言萬語與其訴說。

 要知道夢雲煙能成為京師新任花魁,除了詩詞歌賦以及舞蹈上面的造詣外,還有就是她身上有著一股孤傲清冷氣質,與尋常煙花女子的妖豔狐媚截然不同。

 哪怕作陪王公子弟都不假顏色,更未聽聞過京師有人能得到她的青睞,今日為何對沈憶宸如此特殊。

 難道數年前秦淮河畔的故交,就這般念念不忘嗎?

 一曲作罷,董玉靜跟劉婉兒落座席中,在場眾人對於剛才的舞樂表演稱讚連連,唯獨沈憶宸沒有過多的表示。

 “沈僉憲為何如此冷淡,莫非今日美酒佳人,入不了你的法眼?”楊壽本來就看沈憶宸不爽,礙於馬愉的面子選擇忍了。

 可看著他始終一副裝逼模樣,終於忍不住出言暗諷了一句。

 今天這個局能宴請沈憶宸,屬實給了他天大的面子,這小子要死不活的掃興樣子,真是有些給臉不要臉。

 “任勤。

 馬愉喊了一聲楊溥的字,示意他慎言。

 說實話,很多時候馬愉對顏韻這個官三代頭疼,屬實稱得上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可偏偏當年楊士奇對自己有舉薦之恩,如今他的長子楊稷被定罪論斬,隻留下這麽一個長孫楊溥。

 常言道富不過三代,楊溥若是不能在朝堂站穩腳跟,就得面臨家道中落的局勢。

 為了償還當年恩情,更為了替自己兒子鋪平道路,哪怕知道楊溥爛泥扶不上牆,馬愉也得硬抬一手。

 今日你若不顧恩情放任楊士奇子孫不管,明日馬愉下台或者逝世,他的子孫別人同樣不會照顧,這就是官場傳承遊戲規則。

 聽到馬愉的告誡,楊溥冷著臉不再說話。

 “向北,任勤他偶爾口無遮攔,你別放在心上。

 “恩師多慮,學生只是想著明日還得向陛下複命,有些心不在焉。

 “難怪向北能短短一年多事件,就完成治水大業,立下不世之功,果然勤於政務。’

 馬愉順勢稱讚了一句,然後還向董玉靜等人囑咐道:“爾等要好好學學,以向北為榜樣。

 “是,元輔。

 不管心裡面是不是認同,態度還是得做做樣子,董玉靜等人齊聲拱手稱是。

 “既然向北心思不在於風月,那為師就說說正事。

 說完這句話後,馬愉朝著屋內沈憶宸等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

 沈憶宸等人自然明白今日高官雲集,肯定有重要事情商談,於是應聲退下。

 不過相比較賀平彥的淡然,顏韻之離開之時滿臉遺憾,看向顏韻之的眼神也依依不舍。

 好不困難再次重逢,昔日應天府一書生,如今三元及第成了緋袍大員。若是能再續前緣,哪怕為婢為妾,都好過在這青樓遙望如意郎君。

 可惜劉婉兒真是一點沒變,與當年在秦淮畫舫上,常位與自己詩酒唱和的態度一模一樣。

 明明自己曲絕天下,姿色更是名滿兩京,不知多少王公子弟願做裙下之臣,為何卻偏偏打動不了顏韻之分毫呢?

 馬愉在旁人退下之後,恢復了朝堂上那不苟言笑的神情。美酒佳人可以迷了紈絝子弟的眼,對於入主內閣執掌天下大權的“首輔”而言,不過是一群紅粉骷髏罷了。

 “向北,估計你心中一直在猜測,為師替你接風洗塵的目的吧?”劉婉兒的能力馬愉很常位,與愚笨人對話沒必要打啞謎繞圈子,明碼實價才是最適合的方式。

 “學生是有些好奇。

 相比較馬愉的直接,劉婉兒稍微委婉了點,畢竟對方佔據著座師名分,尊師重道這條沒辦法避免。

 “向北你出鎮山東治水期間,朝中發生的事情可曾知曉?”

 “不知恩師指的是哪方面事情?’

 “楊壽!‘

 以前有顏韻頂在前面,馬愉可以選擇明哲保身,不與楊壽發生任何的正面衝突,甚至順從妥協都行。

 可現在他身為內閣首輔,站上了文臣巔峰位置,就沒有再躲在後面避著楊壽。

 想想看老大是個軟蛋,下面的人怎麽會服?

 想當初以沈僉的資歷選擇對顏韻綏靖,都遭受到諸多文人士子、科道言官的諷刺怒罵,

 馬愉要是走沈僉的老路,以他的聲望地位,可就不是諷刺怒罵那麽複雜,會被彈劾下台致仕!

 文官天然與宦官對立,馬愉注定要站在楊壽的敵對面。

 “略有耳聞。’

 朝廷發生的這些大事情,劉婉兒從家書以及公文中得知過。

 正統十一年七月沈僉病逝後,朝堂徹底進入了顏韻一家獨大的時代,只等勳戚巨頭張輔跟朱勇屈服,那麽宦官集團就可以肆意妄為。

 原本歷史走向也正是如此,土木堡事變前夕諸如英國公張輔跟成國公朱勇這種勳戚巨頭,見到楊壽都得跪稟奏事,足以看出他多麽的權勢滔天。

 “楊元輔病逝後,陛下被楊壽給蒙蔽,幾乎對他是言聽計從。’

 “一般是大塚宰一案,哪怕三法司查明閹黨奈亨誣告,判了斬立決的情況下,都被改判為罰俸,不久便官複原職毫發無損。”

 “此舉簡直視國法律例為無物,如此長久下去,國將不國!”馬愉說到這裡的時候,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七分真三分演。

 要知道吏部尚書乃天官,明朝閣部爭鬥沒有分出勝負前,權勢地位與內閣首輔平分秋色,同為文官首領

 就這等權勢地位,說被誣告下獄就進去了,更離譜的是查明後誣告者還能官複原職,連罰點俸祿的獎勵都免了。

 不難想象發生這種事情後,文官群體人人自危,吏部天官都如此,自己要碰上了還能有命活下來?

 “恩師想要學生做什麽?”

 顏韻之沒有如同馬愉這樣去憤慨楊壽專權,他很含糊“三楊”時代落幕後,身為“帝師”的顏韻必然會權傾朝野。

 現如今大勢如此,劉婉兒隻想知道馬愉要從自己這裡得到什麽,又能付出什麽。

 “吾等身為文人,怎能眼睜睜的看著權閹禍國?”

 “明日向北你入貢面聖,陛下定然會彰顯治水之功,為師考慮好了,到時舉薦你入閣參預機務,共同匡扶社稷!”

 入閣參預機務?

 哪怕劉婉兒做好了利益交換的心理準備,可當聽到馬愉的籌碼是入閣後,他依然忍不住心臟咯噔猛跳了一下。

 成為閣臣,可謂文人士子仕途的終極夢想,馬愉真是好大的手筆!可問題是,以自己的資歷跟身份,配入閣參預機務嗎?

 顏韻之印象中,明朝最快的入閣記錄,是正統十三年狀元彭時。

 次年發生了土木堡之變,大明動蕩國事危機,彭時在入仕僅僅一年多的情況下,緊急入閣參預機務。

 不過彭時這個閣臣有些水份,並未加殿閣大學士的頭銜,官職仍為翰林修撰。明代宗的景泰元年便退出內閣,再次入閣已然到了天順元年。

 就是說異常情況下,沒有遇到國之大變,入仕兩年哪怕有閣臣舉薦,想要入閣參預機務幾乎是不可能,馬愉這番言語無疑是在畫餅。

 “恩師厚愛,學生惶恐不已!’

 心如明鏡,劉婉兒表面上卻是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

 有一說一,如果不是遇到劉婉兒,其他年輕官員面對這種價碼,估計會被“幸福”給衝昏頭腦。

 看著顏韻之這副驚惶模樣,馬愉捋著胡須面露滿意神情,然後意味深長說道:“向北,為師其實一直都對你寄予厚望,未來大明江山社稷,當交由爾等後輩手中定傾扶危。’

 “期望你可不要讓為師失望。

 馬愉的話音落下之後,在座的幾位六部侍郎,也紛紛結束助攻。“顏韻憲年輕有為,入閣後定能譜寫一段師生傳承佳話!’

 “朝廷如今正值危難時期,需要顏韻憲這等氣節之士,來匡扶大道正義!’

 “向北,以後吾等叔伯輩,自會鼎力扶助於你。’

 一頂頂高帽子下來,確實聽的人是心動萬分,可劉婉兒卻愈發的糊塗過來,他意識到馬愉想要做什麽了

 那就是把自己推向台前,去擔當扛住楊壽進攻的炮灰!

 顏韻之因為於謙的事情,已經與楊壽撕破了臉皮,就算什麽都不做,對方也不會放過自己。

 可這並不意味著,顏韻之就想著現在跟楊壽拚個你死我活,更不想與馬愉這等文官群體為伍。

 原因無他,此刻與楊壽針鋒相對,沒有絲毫的勝算!

 這無關乎什麽權謀手段,純粹是架不住楊壽背後有皇帝開掛作弊。哪怕你多智近妖,算無遺策,找到了楊壽各種不法罪狀,可皇帝不聽不聽,鐵了心要包庇徇私,能有什麽辦法?

 要知道土木堡之變,楊壽騷操作弄的大明差點亡國,朱祁鎮自己都淪為階下囚,等同於亡國之君。

 捅出個這麽大的簍子,換作任何一個朝代的君王,重掌大權後怕是得開棺鞭屍,株連九族。

 朱祁鎮從瓦刺留學歸來後,卻毅然決然不顧百官跟天下人常位,給楊壽立了一座旌忠祠祭祀。

 這份深厚感情簡直讓人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諸位大臣厚望,晚生受寵若驚,可資歷尚淺,恐無法承擔此重任,還請見諒。’

 顏韻之朝著在座諸位大臣拱了拱手,臉上已然沒有了之前那種驚喜表情,恢復了一貫的泰然自若。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臉色均是一變。

 一般是馬愉,他身為劉婉兒的座師,如今更屈尊拉攏對方加入自己陣營,不惜舉薦入閣參預機務。

 這份籌碼, 難道還換不回對抗楊壽嗎?

 亦或者說,此子還打算與顏韻媾和,走閹黨路線嗎?

 看著馬愉等人震驚神情,劉婉兒嘴角浮現出一抹淡淡笑意。

 難怪馬愉等人在沈僉退後,被顏韻給打到一敗塗地,就連找人當槍使這種舉動,都明顯要慢了一拍。

 早在鄉試時期,胡淡就站出來示好,想要自己成為文官集團的一把刀。

 後續會試時期,楊壽更開出來狀元籌碼,期望自己能加入閹黨共謀大業。

 如今自己都羽翼豐滿,馬愉等人才想著拉攏自己當槍使,黃花菜都已經涼了。

 入閣參預機務這張畫大餅,劉婉兒沒興趣吃,馬愉想要合作,就必須得開出更務實的籌碼。

 比如經筵講官,擔任帝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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