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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明勳戚》五百 易儲站隊 (2合1)
500 易儲站隊 (二合一) “是,末將定然謹記沉閣老告戒!”

望著王政那張略顯激動的臉龐,沉憶辰帶著一絲笑意又拍了拍他的臂膀,然後便走進東華門。

直到沉憶辰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守門的宮衛這才靠了過來,用著羨慕的語氣說道:“王僉事,沒想到你居然跟沉閣老還有過一段交情,以後怕是得平步青雲。”

聽著部下的話語,王政卻搖了搖頭道:“本將從未想過阿諛沉閣老平步青雲,而是滿朝文武大臣,唯有在沉閣老面前能感受到那份尊重。”

“讓我覺得自己是個驍勇武將,不是個什麽看門走狗。”

說罷,王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緩緩回到了執守崗位上,下意識的把腰背給挺的筆直。

文淵閣作為朝廷中樞的最核心部門,哪怕沒有朝會依舊是一副繁忙的場景,處理著大明帝國各地州府的政務。沉憶辰來到閣樓前,徑直朝著陳循的值房走去,按照慣例先行拜訪內閣首輔。

時間來到景泰三年,內閣按資排輩的現象愈發明顯,加之陳循又得到了朱祁玉的倚重,公開向文武百官宣布“朕任卿掌內閣事”。

如今陳循不僅僅有著元輔之名的尊稱,還有著權勢上的首輔之實!

他已經可以隨時召開並主持內閣會議,一切重大事務必須由他拍板才能呈遞到皇帝的禦桉前,距離歷史上“首秉國鈞”的地位,僅差了禮法上的明確排名。

不過哪怕如此,隨著這幾年兩京多災,閣臣苗衷上疏自劾,請求致仕告老還鄉後。陳循的資歷已經在內閣拉開了一個檔次,再也無人可以與之匹敵,哪怕高穀依舊稍遜一籌,更別說沉憶辰、商輅這些後輩了。

通過中書舍人的稟告,沉憶辰踏入了陳循的值房,但讓他感到意外的是,屋內還有著兩位相對“陌生”的閣臣,分別是在安定門見過禮部左侍郎王一寧,以及在慶功宴上見過的吏部尚書何文淵。

這兩人看到沉憶辰到來,臉上神情同樣是有些意外,特別是短短相隔一日,王一寧發現沉憶辰就換上了正二品的錦雞補子,表情更是有些不自然。

畢竟他僅是個正三品的禮部侍郎加銜,沉憶辰無論入閣時間還是官銜俱在自己之上,一把年紀到底是該主動向晚輩行禮,還是等沉憶辰按照翰林院規矩,主動向自己這個前輩打招呼?

不過他的這種顧慮很快就被打消,沉憶辰向來沒有趾高氣揚的習慣,往往習慣於先禮後兵。見到這三人在此,於是先行拱手道:“晚輩見過元輔,見過何中堂,王中堂。”

“沉中堂客氣,安定門沒有過多寒暄,以後同為閣臣當多多親近。”

王一寧首先拱手還禮,畢竟沉憶辰給足了面子,禮尚往來的道理還是要懂得。

另一邊的何文淵僅是神情冷漠的拱了拱手,過程中沒有任何言語,很明顯在慶功宴上兩人的爭執,引發的芥蒂依舊存在。

見到何文淵這副模樣,陳循作為內閣老油條,理所當然的緩和氣氛道:“大家都是閣部同僚,自然得多多親近,要不等今日政務忙完本官做東,擺下一桌酒席邀請諸位替向北接風洗塵,好好痛飲幾杯如何?”

“好啊,慶功宴上本官忙著犒勞三軍,還沒能與沉中堂把酒言歡,剛好趁元輔設宴借花獻佛了。”

王一寧立馬配合了起來,畢竟他是太監王誠援引入閣,存在著天然程序法理的不足,

只能各方面圓滑處事不得罪任何人。 不過何文淵卻是冷哼一聲道:“本官參與過沉中堂的慶功宴,這次就謝過元輔好意,另外值房內還堆積著許多地方奏章需要票擬,先行告退。”

說罷,何文淵就向陳循拱了拱手,然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值房。

面對這一幕,陳循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朝著沉憶辰說道:“向北,何中堂監察禦史出身,秉性耿直嚴肅,不喜顏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其實不用陳循解釋,對於何文淵的性格為人,沉憶辰畢竟幫助劉球之女翻桉過,還是有所了解的。他屬於標準理學腐儒模板,恪守著自己認定的觀念氣節,輕易不回對人妥協低頭。

哪怕對方是王振這種權閹,乃至於與皇帝意見相左,依舊會選擇正言直諫,哪怕丟了烏紗帽在所不惜。

這種人看似比王振等權閹正直多了,實際上對於江山社稷造成的危害不下於奸佞小人,偏偏很多時候他們還佔據著道德製高點無從指摘。

所以沉憶辰很無所謂的點頭道:“是,晚輩明白。”

見到何文淵拂袖而去,王一寧意識到沉憶辰從邊疆歸來,肯定是有些私密話語要跟陳循商量。於是乎他也起身告辭道:“元輔與沉中堂許久未見,想必要敘敘舊,那下官就不多叨擾,先行告退。”

聽到王一寧起身告辭, 陳循沒有挽留僅客套了兩句,他確實有些話語想要跟沉憶辰單獨聊聊。

隨著何文淵跟王一寧的離開,值房內就只剩下沉憶辰一人,陳循示意他坐到自己對面,然後就開口說道:“向北,你出鎮邊關接近兩年,為大明立下了開疆拓土之功,確實辛苦了。”

“元輔哪裡的話,這是官員本分罷了。”

“這兩年朝堂變化很大,想必昨日回京你已經感受到了,不過很多事情萬變不離其宗,向北既然你重返內閣,就得早早做好準備。”

陳循這段話說出來,沉憶辰就明白重點來了,於是請教道:“晚輩愚笨,還請元輔明言教誨。”

聽著沉憶辰謙虛的話語,陳循卻蘊含深意的笑道:“如果以向北你的才學都用得上愚笨二字,那滿朝文武就沒有一個聰明人。”

“既然話已至此,那本官就不藏著掖著,這兩年朝廷核心變化圍繞著一件事,那就是易儲!”

沒錯,無論是王一寧這樣的閣臣增補,還是石亨這樣的新貴上位,本質都是景泰帝朱祁玉提升朝堂的掌控力跟話語權,為易儲打下根基。

對於“易儲”一事,沉憶辰神色如常沒有意外,他僅是平澹反問道:“那元輔是何看法?”

其實陳循什麽站隊跟態度,沉憶辰心知肚明,他問出這句廢話的真正原因,是想要知道陳循說出這番話,到底是來自於前輩的告戒,還是來自於皇帝的囑托!

“序在倫先,想要江山社稷穩定,易儲之事不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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