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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明勳戚》四百六十一 再度南征 (2合1)
“皇兒可有做過謀逆複辟之事?”

 壓製住內心的怒火,孫太后向郭敬追問了一句,雖說朱祁玉真想要動手的話,完全可以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但她依舊想要弄清楚一個真相。

 “奴婢只知道上皇賜了一把禦用金刀給阮浪,然後他拿著去了武清候石亨府上,至於到底說了一些什麽就不知了。”

 郭敬的回答讓孫太后感到眼前一黑,毫無疑問禦用金刀這種貴重物品,不可能隨便就賞賜於人。

 武清候石亨目前是勳戚新貴,掌控著京營中規模最大五軍營,太上皇朱祁鎮想要複辟成功,定然需要獲得他的支持。從這點上面來看,幾乎可以實錘了謀逆複辟之事為真!

 “郭敬,哀家待你如何。”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孫太后明白說再多都毫無意義,當今皇帝如果要借此發難的話,皇兒他身居南宮在劫難逃。

 可能明面上不會有嚴厲處罰,掌控了法理跟道德上的優勢後,朱祁玉暗地裡有一萬種方式,讓太上皇悄無聲息的暴斃,然後對外宣稱病逝。

 孫太后可以接受自己兒子丟掉皇位權勢,但她絕對無法接受朱祁鎮丟掉性命,這便是身為人母的底線!

 “太后待奴婢恩重如山,太上皇更是有知遇之恩,當以死報之!”

 郭敬神情鄭重無比的朝著孫太后磕了個頭,但在眉目低垂下去之後,他的嘴角卻忍不住出現了一抹笑意。

 自己走私通敵之事,已經被朝中文官集團所不容,名聲幾乎等同於第二個王振。後又在瓦剌也先的脅迫下,背叛了朱祁玉投靠太后,力主迎回太上皇朱祁鎮,又相當於得罪了當今皇帝。

 如果孫太后不參與到政變中來,太上皇朱祁鎮一旦複辟失敗,郭敬已經可以提前預料到自己的悲慘下場。所以與其他人追求權勢不同,他完全是為了保命。

 “好,你即刻通知會昌伯孫忠以及安遠侯柳浦進宮,皇位哀家可以不在乎,卻不能眼睜睜看著皇兒遇險。”

 孫太后此刻神情一臉的決絕,孫忠跟柳浦不同於一般的勳戚,他們是與皇太后有著血脈或者姻親關系的外戚,雙方利益天然綁定在了一起,注定共同進退。

 如果皇帝朱祁玉真的下定決定要斬草除根,孫太后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為了皇兒朱祁鎮她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起兵政變。

 “奴婢遵命!”

 得到心中想要回復的郭敬,邁著急切的步伐轉身離開了慈寧宮。

 望著郭敬離去的背影,孫太后死死握住太師椅的扶手,那根根暴起的青筋顯露著她此刻的心境。終究還是走到了皇權鬥爭不死不休的局面,這也是她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但無論朱祁玉還是朱祁鎮,都有著身為帝王稱孤道寡的天性。

 臥榻之側,又豈能容他人鼾睡?

 另外一邊的沉憶辰,一番策馬疾馳後來到了南征軍的駐地,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繁忙喧囂的場景,無數將士正在拆除著駐扎半年有余的軍帳,準備走水路通過大運河順勢南下,再長途跋涉踏上雲貴高原征討麓川。

 此行千裡迢迢,放在古代堪稱舉國戰爭,如果沒有大一統王朝在背後支撐,根本就無法完成這樣的征討。

 靖遠伯王驥數次麓川戰役的遠征,其實在沉憶辰眼中難度不下於封狼居胥,只可惜戰爭進程被土木堡之變打斷,導致斬草未除根藩邦蠻夷再度卷土重來,歷史上沒有獲得與之匹配的功績。

 南征軍的守門士卒,看到一身緋紅官袍的沉憶辰前來,知道對方肯定是個大人物,立即就派人前往主帥營帳通知了靖遠伯王驥。

 沒過多久,就看見靖遠伯王驥率領著幾位南征軍副將,一同來到了營地門口迎接。這個規格的禮遇程度簡直讓沉憶辰受寵若驚,趕緊先行拱手行禮道:“聽聞陛下已經傳達了聖旨,靖遠伯即將率領大軍南下,本閣部特來送行,祝南征軍將士旗開得勝!”

 面對沉憶辰的祝賀,王驥卻掃視了一眼蒼火頭等人,然後用著飽含深意的語氣回道:“沉中堂前來送行,本伯不勝感激,大軍開拔之際沒有準備,還請不要見外。”

 “靖遠伯客氣,是本閣部唐突,怎會見外。”

 “沉中堂雅量,既然已經來到了營地,要不本伯領著沉中堂檢閱一下南征軍的軍容?”

 】

 “南征軍乃我大明虎賁,求之不得。”

 “沉中堂,請。”

 說罷,靖遠伯王驥就側身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謝過靖遠伯。”

 沉憶辰拱了拱手,沒有客氣直接就走進了營地,他此次前來除了穩住靖遠伯王驥外,其實還有一些心裡話想要與之訴說。

 征討麓川不僅僅是朝堂上的權勢鬥爭、利益苟且,還有著開疆拓土、蕩平不臣的家國情懷。從始至終沉憶辰就沒有把南征軍看作敵人或者對手,他們同樣是一群保家衛國的將士,值得歌頌跟銘記!

 可能是意識到雙方有些私密話交談,進入營地後無論是南征軍副將還是蒼火頭等親衛,都刻意的拉開了一些距離。

 沉憶辰跟王驥兩人就這麽漫步在營地中,望著為開拔忙碌的將士們,仿佛那些官場的爾虞我詐,此刻都已經煙消雲散,只剩下純粹的金戈鐵馬。

 “沉中堂,你這是來到南征軍營地,實則是為了防止本伯反悔吧。”

 終究還是靖遠伯王驥挑明了話題,從看到沉憶辰匆匆忙忙率領著親衛趕來,而不是以朝廷官員身份到安定門送行,他就知道了對方的意圖。

 畢竟王驥不是什麽純粹的武將,他是以文官身份在充滿陰謀詭計的朝廷中樞,一步步走到勳戚的位置,那些小心思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沒錯,本閣部確實是有些擔憂。”

 沉憶辰很坦然的承認了這件事情,別說是現在手上還掌控著十幾萬大軍的王驥,歷史上土木堡之變後孤身一人的王驥都不敢放在京師,景泰帝朱祁玉把他任命為南京兵部尚書。

 要知道南京六部基本上是個空架子虛職,到了那裡就意味著退休養老。哪怕如此景泰帝朱祁玉易儲之前,依舊沒有忘記靖遠伯王驥存在的威脅,特別下了道聖旨強調他年紀大了,具體事務交給下面官員處理就好,把架空跟不信任擺在明面上。

 靖遠伯王驥當然明白皇帝的忌憚,於是乎乾脆上疏請辭致仕,景泰帝朱祁玉連明朝慣用的客套挽留都沒有,非常乾脆的同意了。

 從此正統朝三大戰神之一的靖遠伯王驥,為了打消皇帝的猜疑忌憚,縱情於聲妓之中,直至奪門之變再度出山擔任京師兵部尚書。

 不過此時的王驥年近八旬,已經無法再繼續戎馬生涯,數月之後便告老還鄉正式退出了歷史舞台。

 這等可以直接改寫歷史走向的猛人,誰敢輕視?

 面對沉憶辰的坦然承認,王驥臉上浮現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然後開口回道:“本伯深受太上皇恩情,按理說當誓死效忠,如今卻要遠離京師,成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屬實有些諷刺。”

 王驥很清楚南征軍在京師一日,太上皇就能高枕無憂一日,當這十幾萬兵馬從安定門踏出去的那一刻起,就相當於敲響了朱祁鎮的喪鍾。

 某種意義上來說,王驥也是決定朱祁鎮生死的關鍵人物之一。

 “天無二日,國無二主,注定會有這麽一天的到來。”

 “至少靖遠伯做出的抉擇,不是為了個人私利,而是家國天下!”

 沉憶辰默默的回了一句,麓川是大明的隱患,解決不了就會出現第二個安南。可能現在無法衡量靖遠伯王驥南征的功績,但是非功過自有後人評說,歷史最終會給出一個公證的評價。

 是否出征,無非也是一道另類的忠君王,還是忠社稷的選擇題。

 “本伯難道真的沒有徇私嗎?”

 王驥把目光看向沉憶辰,臉上的苦笑意味更濃了,如果沒有永鎮一方的條件,自己是不可能輕易答應率領南征軍離京,他心中對於朱祁鎮有著一股深深的愧疚感。

 “靖遠伯,當初我還被扣上閹黨帽子的時候,曾對那些質疑猜忌的人說過一句話,叫做論跡不論心。”

 “天下不會在乎靖遠伯為何去做,只在乎做了什麽,大明南疆千萬百姓會感謝這次南征。”

 沉憶辰的這段話語,直擊靖遠伯王驥的內心,讓他有種眼前豁然開朗的感覺。

 整個大明沒有誰比王驥更加清楚麓川政權危害,如果不是十來年頂著壓力持續不斷征討,可能會成為大明南疆的瓦剌部,整個西南三宣六慰及及可危,甚至連雲南、廣西、貴州等布政司都將不穩。

 自己是存在私心沒錯,但所行之事的結果,卻是為了家國天下!

 “沉中堂一席話,算是打開了本伯的心結,太上皇並非明主,社稷在他的手中比不上新君,最終大明將由盛轉衰。”

 “此次南征本伯立誓子孫世世代代,永保大明南疆安寧,沉中堂可以放心回去了。”

 解開心結,靖遠伯王驥也給了沉憶辰一個承諾,算是報答他舉薦永鎮一方的襄助。

 “靖遠伯深明大義,本官謝過!”

 沉憶辰再次朝著王驥拱手行了一禮,然後繼續說道:“另外西南諸藩邦蠻夷,時常叛亂反覆無常,希望靖遠伯此次能一勞永逸解決隱患,本閣部會在朝中擋住一切戰事彈劾。”

 羈縻政策運用到了明朝,其實已經走到了盡頭,無法再完美的籠絡番邦蠻夷,使之不生出異心臣服於中央王朝的統治。想要真正的消化邊疆土地,改土歸流由中央王朝委派流官直接進行統治,才是歷史大勢的方向。

 可問題是西南蠻夷土司,不會乖乖放棄手中權力,聽命於中央王朝的委派官員,這時候為了避免表面臣服帶來的反覆叛亂,就需要執行鐵血手段完成征服與統一。

 靖遠伯王驥在歷次麓川戰役中,曾被朝廷包括劉球在內的無數文官彈劾過,大多是關於“擅閹幼童、殺良冒功”等罪行,致使後期征討畏手畏腳,不得不與麓川叛臣簽訂合約結束這場戰爭。

 沉憶辰希望的“蕩平不臣”,不僅僅是字面意義上的,還可以是肉體層面上。他不想在思祿之後,再聽到麓川又出現了一個思某某高舉叛旗召集舊部,讓大明身陷在西南的戰爭泥潭之中。

 斬草必須除根!

 靖遠伯王驥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神情著實有些意外,要不到沉憶辰雖然數次領軍作戰,但他可是大明有史以來第一位六元魁首的文官,理論上受到儒家仁義思想的影響,不會讚同這些有違王道教化的舉動。

 結果對方卻主動提及,還願意擋下朝中彈劾,確實讓王驥有些始料未及。

 “沉中堂言行舉止,真不像是個文官。”

 “那靖遠伯何時又像個文官了?”

 “彼此彼此。”

 王驥笑著回了一句,這一刻他才真正從心理上認同了沉憶辰,兩人某種意義上是同一類人。

 “出征在即,本閣部就不在這裡打擾靖遠伯,期望能早日在京師舉行來自於麓川的獻俘禮。”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沉憶辰腦海中不由浮現出曾經與孟凡的對話。

 “大明從來都不是讓人喜愛的,它是用來讓人懼怕的!”

 膽敢叛亂,哪怕遠在千裡,大明兵鋒所指終將蕩平不臣!

 浩浩蕩蕩的南征軍,歷時兩天一夜才從京師離去,只不過京師各方勢力的注意力,更多放在了關押在錦衣衛詔獄的阮浪身上,他的供詞將成為點燃火藥桶的導火索。

 昏暗的詔獄中,依舊充斥著各種血腥呻吟,阮浪此時躺在刑訊室的刑具上面,渾身上下幾乎看不到幾塊完好的皮肉,整個人已經奄奄一息。

 趙鴻傑臉色鐵青的坐在一旁,看著屬下對阮浪的不斷用刑,直至確定對方再也無法承受嚴刑拷打之後,才起身來到了跟前說道:“太上皇贈金刀給武清候意圖謀逆複辟,只要你簽字畫押並且在朝臣面前揭發,本官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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