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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明勳戚》二百九十三 以行踐言 (2合1)
熱門推薦:羅海領命之後,並沒有強硬的利用自己將領身份,來壓製住義軍內部對於沉憶辰言行的討論。

而是派出了自己的手下親衛,分散開來前往軍中各個營房,散播關於沉憶辰花言巧語、沽名釣譽等等不利言行,從而扭轉目前整個輿論上的劣勢。

不得不說,“心理戰”這個後世都非常時髦的名字,放在古代卻早已學以致用。

沉憶辰想要“不戰而屈人之兵”,另外一邊鄧茂七果斷反擊,避免三軍被奪氣,將軍被奪心。

《孫子兵法》中士氣交鋒理論,可謂展現的淋漓盡致!

“王小六,我剛才聽外面說沉提督是在誆騙咱們,他根本就沒想過要擔任父母官之責,等投降招安之後朝廷就會翻臉朔罪。”

“你比較了解沉提督,外面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面對同伴的詢問,躺在病床上的王小六,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畢竟當年只是跟沉憶辰有過一面之緣,談不上多麽了解。更別說像對方這種朝廷大官,哪是自己這個泥腿子能高攀上的,靠什麽去斷定真假?

“我不知道外面傳言真假,但我相信沉提督不會誆騙咱們。”

王小六只能給出這樣的回答,他願意去信任沉憶辰!

“呵,拿怎麽去相信,外界傳聞沉提督是花言巧語,我看說的沒錯。”

“他口口聲聲答應下來幫傷員醫治,可憑什麽去做到,朝廷會允許沉提督救治叛賊?”

另外一名陌生面孔的義軍士兵,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聽到這話王小六下意識就想要反駁,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從哪裡駁斥。

因為對方話糙理不糙,沉憶辰畢竟是朝廷官員,就算想要幫助義軍,恐怕也有心無力。

但王小六始終不敢苟同,沉憶辰那番父母官的肺腑之言,僅僅是為了誆騙起義軍招安投降。

沉提督他不是那樣的人!

類似的對話,幾乎在起義軍營地各個角落上演。那些接受過沉憶辰多年幫助的礦工跟爐丁,還能面紅耳赤的據理力爭幾句。

可大多數的起義軍,他們可能對沉憶辰連一面之緣都沒有,僅僅是在營地中聽說了他的言論,如何能做到堅定不移的信任?

更別說這種信任的後果,將賠上身家性命!

於是很快,沉憶辰在起義軍底層士兵中積攢的聲名,就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疑問號,越來越多的人相信這是朝廷設下的招安陷阱。

面對輿論上的反轉,鄭祥是那個最著急的人。

因為他始終負責沉憶辰跟葉宗留之間的聯絡,幾年下來沉憶辰對於福建礦工做出的努力跟幫助,可能沒有誰比他更加清楚。

就連這次出鎮福建平叛,某種意義上沉憶辰都放棄了就任帝王師的良機,還要他如何證明不是那個花言巧語,沽名釣譽的朝廷狗官?

說真的,哪怕自己身處義軍陣營,鄭祥都有些替沉憶辰感到不值!

“沉提督,外面謠言四起,要不小的領人出面幫你解釋一番?”

看著依然坐在帳中從容澹定的沉憶辰,鄭祥有著按捺不住的詢問了一句。

自己手下的礦工中,有不少是當初鎮江準備起事的鐵杆兄弟,他們就是沉憶辰最好的人證。

“不需要。”

沉憶辰搖了搖頭,直接否決了鄭祥的建議。

現在這種情況下再如何解釋,都屬於空口無憑。按照時間推測這幾天過去,無論是福州三衛的兵馬,還是許逢原的物資支援,應該都快要抵達泉州府境內了。

“沉提督,這樣任憑謠言摸黑,估計鄧首領更加不會接受招安談判。

”另外一邊的葉宗留,此時也是憂心忡忡。

他很清楚這些言論的源頭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可身為義軍三大領袖之一,曾經與鄧茂七並肩作戰的同袍弟兄,葉宗留不可能站出來直指對方手段。

因為這樣將直接造成起義軍內部的分裂,徹底斷絕了鄧茂七率領的農民軍招安可能。

八萬農民工義軍不是小數目,這可是八萬條活生生的人命,就連沉憶辰都不忍殺戮,葉宗留怎麽可能眼睜睜看著這八萬袍澤兄弟送死?

但放任不管,底層士兵對於沉憶辰的敵意越來越大,同時愈發堅定朝廷招安是個陷阱。

到時候就算自己再出面澄清,可能都於事無補。

“我已經做好了鄧茂七拒絕招安的準備,不差這一時半會。”

沉憶辰澹澹回了一句,語氣中有著一絲隱藏不住的冰冷。

他給過鄧茂七談判的機會,甚至對方只要願意招安,隻誅首惡這個條件,沉憶辰都打算想辦法繞過去,給他一條活路!

很可惜鄧茂七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招安的打算,決絕到就連談判的機會都不給!

招安,並不是沉憶辰的軟弱求和,相反是他的慈悲大義。

既然鄧茂七打算一條道走到黑,那沉憶辰隻好貫徹“隻誅首惡”。

葉宗留從沉憶辰的話語中,聽出了對方已起殺心,臉上神情無比複雜。

他很想幫鄧茂七說兩句好話,讓沉憶辰放他一馬。可葉宗留同樣很清楚,別說鄧茂七這樣不願意合作,就算他願意,可能在朝廷隻誅首惡的招安條件下,自己三人都很難活命。

反正都沒有活路,何必還在乎哪種死法?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當泉州府被攻陷的消息傳遞到京師,當鄧茂七依然要抗衡朝廷大軍。裹挾者赦免,隨從者招安,這兩條是否還奏效。

十萬義軍及其父母妻兒,放在自己等人眼中是活生生的人命,而放在朝廷跟皇帝眼中,可能就只是一個數字。

各自沉重的心事,讓營帳內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此時,尤溪爐丁首領蔣福成,從外面跑進了營帳,並且滿臉的焦急。

“沉提督,朝廷大軍已經開赴泉州府境內,目前距離泉州城不足三十裡,正在與起義軍外圍防線對峙!”

蔣福成本以為這件事情,會引發沉憶辰跟葉宗留等人很大的反應。

結果聽到他的通知後,沉憶辰僅是平靜點頭應道:“知道了。”

如果單單沉憶辰不意外,蔣福成還能夠理解,可就連葉宗留都申請如常,這就讓他感到有些疑惑不解。

難道說,葉老大早就知道沉憶辰會調兵前來攻打,就如同現在外界傳言的那樣,所謂的招安是朝廷緩兵之計?

對於這一點,蔣福成倒是錯怪葉宗留了,他確實知道朝廷大軍要奔赴泉州城,不過這跟招安緩兵之計沒什麽關系,純粹是沉憶辰調集福州三衛過來,防止“動亂”的范圍繼續擴大。

福建半壁江山,就是沉憶辰目前提督身份,能壓下來的暴亂上限!

還沒等蔣福成把心中疑惑說出來,帳篷外面已經響起了激烈的喧囂聲。得知朝廷大軍進攻消息的起義軍們,紛紛朝著沉憶辰帳篷圍了過來,想要討得一個說法。

你前幾日還說當官要為民做主,視起義軍將士為治下子民,要竭盡所能眾義軍與家人周全,日後安安穩穩的生活下去。

這才過去幾日,就翻臉不認人,大軍壓境準備武力平叛。

朝廷大軍的殺戮手段,起義軍將士可是人人親身體驗過,刀槍之下幾乎不留活口!

“沉提督,難道你真的是沽名釣譽之輩嗎?”

“枉我視你為救世主,原來就是拖延時間好讓朝廷大軍準備攻勢!”

“口口聲聲說要造福一方,沉提督現在還敢說這句話嗎?”

“沉提督,我相信你與其他的朝廷官員不同,求求你別讓我們失望!”

聽著帳外不絕於耳的聲討聲,感覺到局勢有些控制不住的葉宗留,開口說道:“沉提督,先讓鄭祥率人護送你出營,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處理。”

葉宗留能理解沉憶辰征調福州三衛前來的決定,可絕大多數感情純樸的起義軍底層士兵不會理解,他們只會認為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背叛。

“葉首領,我要是走了,你還能解釋的清嗎?”

沉憶辰笑著回了一句,若是自己這時候出營,無異於“潛逃”。

沒有了自己在起義軍營地中“為質”,恐怕無論葉宗留作何解釋,外界眼中都是朝廷大軍要進攻的信號。

“東主,此時你就算留在義軍營地中,群情激憤下也很難解釋清楚,還是先走一步!”

蒼火頭也站了出來勸說,這種情況隨著義軍憤怒愈演愈烈,根本就不可能恢復理智,更別說還有鄧茂七等勢力在背後挑撥。

保身為重,其他事情稍候再說。

“對啊東主,不能繼續呆下去!”

卞和同樣提出了反對意見。

本來沉憶辰在談判失利的情況下,選擇走起義軍底層路線是一招妙棋。

可誰也沒有想到鄧茂七應對如此之快,再加上福州三衛行軍速度比預料中更快,先於許逢原的物資援助抵達泉州府。

結果適得其反,感受到“背叛”情緒的起義軍,他們比開始更加憤怒。

說實話,很多事情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沉憶辰當初下令要馮正征調全省兵馬,就是謀劃給自己預留足夠的談判時間,以及積攢足夠的兵力好在翻臉後一舉平叛。

而不是像福建布政司之前那樣,把剿匪仗打成了添油戰術,一步步讓起義軍做大。

只是沉憶辰低估了軍營中斬殺竇毅帶來的影響,加之福州三衛底層士兵的“逼宮”,硬是把馮正給嚇的不敢有絲毫拖延,連征調全省兵馬都等不及,先行率領福州三衛過來馳援。

順序的顛倒,就導致了結果的天差地別,沉憶辰終究不是神,他無法掌控人心變化。

營帳內眾人達成了一致意見,皆認為這種情況下,為了避免出現傷亡,沉憶辰應該趕緊出營保證自身安全。

可就在這個時候,林震步伐緩慢卻堅定的走了進來,朝著沉憶辰說道:“任何時候都能出營,卻偏偏此刻不能。”

“向北,這一走就是十萬性命,再無招安可能!”

林震說的沒錯,沉憶辰這一走,就意味著之前建立的信任全盤破滅。就算葉宗留、蔣福成等人願意招安,都架不住底層將士的大勢所趨。

沉憶辰只要還在義軍營地中一秒,就意味著絕對不可能開戰。

相反踏出營地大門,雙方最後一絲聯系就被斬斷了!

“老師,學生明白。”

不用林震勸說,沉憶辰從來就沒有過離開營地的想法。

可能在所有人眼中,他“禮賢下士”,自稱父母官等等言行,都有作秀的嫌疑。

唯獨沉憶辰自己清楚,如果要作秀的話,壓根就沒必要來到福建,更沒必要來到義軍營地這種“險境”!

無論是帝王師,還是平叛之功,沉憶辰有一千種方法,利用大明王朝巔峰的國力輕松獲取,可他偏偏選擇了最難的一條道路。

招安!

天真也好,偽善也罷,沉憶辰不在乎外人評說,他只求無愧於心。

“好,為師與你站在一起!”

這一刻,沉憶辰跟林震互相讀懂了對方,師生聯手同心。

話音落下,葉宗留的心腹陶得二衝入帳中,朝著沉憶辰稟告道:“沉提督,鄧首領已經來到帳外,他說要面見你討一個交待。”

聽到這話,沉憶辰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笑容。

躲了幾天不願意見面談判,這時候現身率人要一個交待,真是打算趁我病,要我命。

不過我沉憶辰別的不敢說,命倒是挺硬的,鄧茂七你還不夠格!

“好,那我便出去,給鄧首領一個交待!”

說罷,沉憶辰就昂首闊步朝著營帳外走去,看不出絲毫的畏懼跟心虛。

就連葉宗留等人見到他這番動作,心中都不免生出一絲感歎。如果說鄧茂七是亂世之梟雄,那麽沉憶辰就是治世之能臣,有扭轉乾坤之勢!

掀開營帳,外面的景象遠比沉憶辰預計的還要壯觀,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人群看不到頭。

王能、武銳以及部分義軍礦工爐丁,結成了一道防線死死擋在了營帳面前,防止被義軍衝擊。並且雙方已經開始互相推搡,動手態勢一觸即發。

“諸位將士,我沉憶辰在此,有何不滿盡可暢所欲言!”

“另外鄧首領,不知你想要何交待?”

沉憶辰這一出場氣勢,瞬間讓之前的聲討鴉雀無聲。

可能絕大多數義軍,都認為沉憶辰做出“背叛”之事,此時應該躲在營帳中瑟瑟發抖,然後想著該怎麽潛逃出去。

結果萬萬沒想到,他不僅沒有逃跑,反而敢光明正大的面對眾義軍將士,就連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都沒有減弱分毫!

“沉提督他沒跑?”

“這種局勢下沉提督還敢露面,別的不說,單單這份勇氣實屬讓人佩服。”

“沉提督,草民隻想問一句,你招安拖延時間調集朝廷大軍圍剿,此事是不是真的!”

“沉提督,現在兩軍對峙,吾等還是你治下子民嗎?”

各種驚歎、疑惑、質問接踵而至,不是義軍們不願意相信沉憶辰,而是如今朝廷大軍壓境,種種跡象直指沉憶辰欺騙。

不僅僅是起義軍將士質問,久未露面的鄧茂七,此時從人群中踱步而出,站在了沉憶辰面前,神情嚴肅的說道:“鄧某人想要何交待,義軍弟兄們都已經說了出來。”

“朝廷大軍已至,當兵戎相見之時,沉提督還敢守信說過的那些言語嗎?”

“別忘了你可是堂堂福建萬民的父母官!”

鄧茂七言語擲地有聲,拋開引導情緒的做戲成分,此刻他確實也動了真怒。

畢竟朝廷大軍圍剿,死的與他一同起義的袍澤弟兄,沉憶辰利用招安拖延時間,真是卑鄙無比。

同時在義正言辭之下,鄧茂七忘卻了一件事情,那便是他躲著沉憶辰不願意招安談判,又是否把義軍弟兄們的性命放在了首要考量位置?

“我當然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如果不是肩負著父母官之責,現在本官就不會還站在這裡!”

“同時我也想問鄧首領一句,你可還記得自己起事的初心?”

“如今們心自問,局勢走到這一步,是為了幫義軍弟兄們抗爭一條活路,還是為了那虛無縹緲的王圖霸業!”

沉憶辰終於沒有了以往的氣定神閑,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他不怪起義軍底層士兵的不理解跟聲討,因為從古自今,底層民眾都是被裹挾引導的,很難看清楚事情的本質,跟全局的真相。

但是鄧茂七這種高層首領不同,他無比清楚自己是不是真心招安給義軍百姓一條活路,可為了那日益膨脹的野心,視十萬袍澤弟兄性命為無物。

明朝沒到末期那種喪失人心,丟掉國運的地步,鄧茂七在王朝巔峰時期哪來的勇氣去逐鹿天下?

就算能打的昏天暗地,佔據一隅之地裂土封王,他治下百姓生活就真的能比大明強嗎?

古往今來,除了朱元章等極少數農民軍領袖,絕大多數義軍首領還不如末代王朝的統治水平,崩壞速度誇張無比。

連續數日的避而不見,沉憶辰已經忍耐到了極限,召集福州三衛說穿了不是為了圍剿義軍,而是為了製衡鄧茂七等人的野心!

“沉提督真是會倒打一耙,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鄧某領著弟兄們殺出了一條活路!”

“而你出了句句不離父母官,到目前為止又做了些什麽,空口無憑的招安嗎?”

站在不同的立場上,鄧茂七沒有絲毫愧疚的情緒,自己是有逐鹿天下的野心沒錯,但同樣帶領著義軍兄弟們,抗爭出了一條活路。

否則這裡面絕大多數人,早就被朝廷的苛捐雜稅逼迫死了。

相反沉憶辰帶著沒有絲毫信用憑證的招安,日後想反悔便反悔,誰又能否決朝廷跟皇帝的決策?

我鄧茂七是不高尚,但至少沒大明朝廷卑鄙!

雙方動了真怒的言語對峙,讓現場氣氛瞬間凝重無比,彷佛已經到了撕破臉的邊緣,只需要一顆火星便能點燃整個營地。

可就是在這時候,一名起義軍的斥候,騎著快馬飛奔入營地,上萬圍觀的起義軍見到斥候報信,紛紛讓開一條通行的道路,以免貽誤軍情。

“報!長樂知縣許逢原,率領大批艦隊沿晉江而上,距離泉州府不足二十裡地!”

當聽到這個消息,鄧茂七等人俱是神情一震。

沉憶辰真是好謀略,不僅僅是召集了陸路兵馬進攻,還從水路暗渡陳倉,打算一舉把自己等人殲滅在泉州城嗎?

“艦隊大概有多少兵馬?”

此時鄧茂七也顧不上與沉憶辰唇槍舌戰,趕緊詢問起對方兵馬數量,好趕緊分兵做出應對之策。

“僅是護衛的百余名士兵。”

什麽?百余人?

鄧茂七一時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水路夾擊百余人有個什麽用,過來送死的嗎?

可能是看出了鄧茂七的疑惑,還沒等他繼續追問,報信的斥候就回稟道:“許縣令不是率領大軍過來,而是滿載藥草物資,以及過來治病的大夫。”

“對方領頭千戶,正是之前在建寧送糧的那個,他說是奉了沉提督之命,前來醫治義軍傷員。”

當斥候說出這段話,在場眾人可謂是面面相覷,本來喧囂的營地瞬間如同死一般的寂靜。

無數雙眼睛望向沉憶辰,眼神中寫滿了不敢相信!

與此同時,沉憶辰的嘴角卻微微上揚了起來。

雖然與最開始的計劃出現了差錯,但許逢原沒有辜負自己的期望,依然用最短的時間籌齊了藥草物資,運輸到了泉州城外圍。

許逢原的到來,證明了沉憶辰從來不是什麽花言巧語、空口無憑。入仕之後做的每一件事,他都在以行踐言。

既然選擇承擔起父母官的責任,沉憶辰就不會放棄這十萬義軍以及家屬的生死。

另外一方面福州三衛的到來,預示著他放棄了最初的理想化招安,而是以武力為後盾恩威並施。

一手執劍,一手拈花,才是真正的成大事者所為!

相比較沉憶辰的澹澹笑容,鄧茂七卻下意識的張大了嘴巴,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沉憶辰他居然真的能做到,視福州義軍為治下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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