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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大明勳戚》一百八十 各方拉攏 (2合1)
“我成了大明勳戚 ()”

“楊愛卿,確有此事?”

朱祁鎮同樣滿心詫異,連忙追問了一句。

論起來沈憶宸跟內閣首輔楊溥,除了同為翰林官出身,其他可謂是八竿子都打不著。

就算入東閣進學,也接觸不到在文淵閣辦公的閣老們,更無法想象沈憶宸修書這件事情, 會被楊溥給得知作證。

“回稟陛下,臣在沈修撰入東閣進學當日,就前往視察過,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以楊溥的身份地位,不需要什麽誇張的言詞自證,只需如實描述就行。

他確實在視察東閣的時候, 看見沈憶宸修書《寰宇通志》,而且還不僅僅是楊溥一人, 諸位閣臣當時都在場。

“啟奏陛下,臣那日與楊元輔視察,同看見沈修撰在修《寰宇通志》。”

曹鼐這個時候也站了出來,他是被楊溥親自選中抬入內閣,稱之為門人弟子都不過分,自然得步調一致。

看見曹鼐站出來附議,馬愉跟胡濙目光對視了一眼,然後同樣出班作證。

而且還不僅僅是馬愉,同為閣臣的陳循、苗衷、高穀等人,也紛紛出班附議,整個內閣班子全員出動!

他們這樣做原因有三點,第一點為確實看見了沈憶宸在修《寰宇通志》,不算作偽證。

第二點是正統朝時期的文官集團,遠遠比明朝中後期要團結的多,幾乎沒有什麽明面上黨派鬥爭。

特別是內閣群體, 從“三楊”開始就形成了一個緊密的聯盟。後續挑選新晉閣臣, 也是按照接班人模式培養的,老大楊溥選擇出面,小弟們怎麽可能不站隊?

當然最重要的是第三點, 朝堂原本勳戚就勢大,如今連宦官都專政壓了文官一頭。“外敵”重壓之下,客觀上造成了文官集團的團結一致。

聽見內閣諸位大員齊齊擔保沈憶宸,站在殿內的緋袍高官們,還能保持住基本的禮儀。而站在丹墀上低品階科道言官,以及翰林院跟國子監清流,可謂全場嘩然!

沈憶宸一個堪稱“明牌”的閹黨走狗,也能蒙騙到內閣大員嗎?

“果然竊鉤者誅,竊國者侯!沈憶宸這種欺世盜名之輩,連楊元輔都被蒙蔽了,日後還有公義可言?”

“一路在閹黨庇護之下平步青雲,如今閣臣倒戈,怕是很快就得登閣入部了吧!”

“何止欺世盜名,此子還在國子監妖言惑眾,吾等文人奉聖人言行教導,當誅此賊!”

殿外許多人滿心激憤,他們完全想不通像沈憶宸這種人,就差沒把閹黨兩個字寫在臉上了, 為何閣老們看不清他的本質?

“肅靜!”

面對這種場景,負責殿前禮儀的官員們大聲告誡了一句。同時擔任糾察的禦史們也紛紛出列, 目光掃視丹墀上眾官員,誰還敢喧嘩就將被記錄下來,聽候處理!

站在龍椅側旁的王振,並沒有沈憶宸被擔保下來的喜悅,相反他神情十分漠然,只有在目光掠過楊溥的時候,流露出一抹寒意。

殿外的這群年輕官員,皆把楊溥視為文官領袖,認為他天然站在王振這種專權宦官的對立面,當匡扶社稷還天下萬民一個朗朗乾坤。

殊不知在正統朝初期,“三楊”可是對王振畢恭畢敬、極盡諂媚之能事的表現非常滿意。甚至到了太皇太后張氏要誅殺王振,三楊還站在明英宗朱祁鎮這邊,一同向太皇太后張氏求情。

可以說王振能走到權傾朝野這一步,“三楊”這幾位政治盟友功不可沒,養虎終為患。

正是因為當年卑微合作過,王振對於楊溥可謂非常了解,

他不會像殿外那些年輕文官一般,認為楊溥的舉動是在向自己綏靖示好。相反王振心中很明白,這是楊溥看穿了自己與沈憶宸的關系,打算行拉攏離間之舉。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相比較文官集團的示好拉攏,王振身為宦官有著天然的劣勢。一旦被楊溥看穿了自己的計劃,沈憶宸此子未來將加入哪方陣營,就成了個懸念。

所以此等局勢之下,王振怎麽可能替沈憶宸“翻案”高興。他甚至巴不得文官們把沈憶宸給彈劾問罪,這樣自己就能以救世主的身份出現相助,獲得對方的投靠與效忠。

從楊溥站出來作證的那一刻起,彈劾結果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只見朱祁鎮朝眾內閣大臣親熱笑道:“諸位愛卿出面作證,那沈修撰修書之事,斷無虛假可能。”

話音落下,朱祁鎮立馬換上了一副冰冷面孔,朝著殿外說道:“翰林院檢討陶宏正構陷上官、汙蔑同僚,即刻革職為民!”

殿外的陶宏正聽見皇帝處罰,如同木頭一般佇立在原地,雙目無神。

無數個日日夜夜寒窗苦讀,終得金榜題名登入玉堂,今日半生努力一朝成空,陶宏正如何能坦然接受?

“陶宏正,謝罪吧。”

一名鴻臚寺官員走到陶宏正面前,提醒了他一句。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臣陶宏正罪該萬死,謝陛下寬恕!”

陶宏正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跪下謝恩,當他把頭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淚如雨下。

此情此景,讓殿外許多年輕官員動容。權閹把控朝政,就連當朝元輔都不得不避讓三分,如此暗無天日,何時才能朝政清明?

沈憶宸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他沒有半分同情憐憫。

政治鬥爭本就是殘酷的,今日輸的要是自己,可能殿外這群人還得拍手叫好。

“禦史卿家,你再說說彈劾之事吧。”

對於這種革官場面,朱祁鎮更是沒有半分情緒波動。現在翰林院的彈劾處理完了,該輪到都察院監察禦史說事了。

陶宏正被當場革官的場景,也讓這位監察禦史大受衝擊,他萬萬沒想到皇帝的處罰會如此嚴厲,沈憶宸的背景靠山又如此深厚!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相比較陶宏正這種翰林官,科道言官的“風聞言事”,相當於免死金牌,最多就是白彈劾一場而已。

所以這位科道言官穩了一下心神,就面無懼色出班道:“回稟陛下,翰林院修撰沈憶宸不敬舅父,無禮於族中長輩,可謂踐踏禮法數典忘祖,當處罰之!”

這份彈劾內容一出來,讓很多官員都感到意外。因為他們本以為是跟成國公朱勇有關系,沒想到是跟沈憶宸母族有關系!

以朱祁鎮現在的年紀,對家長裡短的事情實在不感興趣,於是他興味索然向沈憶宸問道:“沈卿家,禦史所言屬實嗎?”

“回陛下,俱不屬實!”

古代以孝治天下,這種事情沈憶宸當然不會承認。

“禦史卿家,無禮之事可有人證、物證?”

“暫無實跡,恐或有此事。”

都察院禦史倒是“坦誠”,擺明了告訴皇帝暫時沒有證據,但這件事情或許可能有,您老自己看著辦。

聽到這話,朱祁鎮心中沒有半分波瀾,繼位十年來他早就被“風聞言事”給整麻了。

沒有證據實屬正常,有了才不正常!

“既然無實跡,那此事就暫且作罷。”

這就是身為科道言官的好處,陶宏正誣告直接被革職為民,都察院禦史卻連一句訓斥都沒有。

不用承擔責任的權利,就必然會被濫用。

皇帝定調,彈劾的事情就算是過去了,朝臣也無其他要事啟奏,行禮之後便退朝。

只不過經歷了這次彈劾,許多官員看待沈憶宸的眼光都變了。

一類人是驚訝於他會靜心修書,而且還是《寰宇通志》這種天坑。如此有堅持與擔當的年輕人,會是傳言中那個趨炎附勢的閹黨走狗嗎?

另外一類人就是震驚於沈憶宸深厚背景,成國公所代表的勳戚勢力不必多言,畢竟父子血脈擺在那。

傳聞閹黨中人,意味著沈憶宸有王振所代表的宦官勢力支持。

如今就連內閣文官首領楊溥,都公開站隊此子,豈不是相當於他還得到文官勢力青睞?

大明開國至今,還從未有過三方勢力齊聚一身之人。

如果沈憶宸能辦到的話,就只剩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形容了,甚至更近一步獨掌朝綱!

想想都覺得恐怖……

旁人怎麽想的沈憶宸不知道,退朝之後他與商輅等人聊了幾句,出宮立馬就把蒼火頭給叫了過來。

“沈公子,有何事吩咐?”

一年多的跟隨,現在蒼火頭也熟悉了沈憶宸的行事風格。如無要事的話,他是不會輕易使喚自己等人的。

“你叫上幾名弟兄,前往離公府最近的那間客棧,好好招呼一番我母族那邊的宗親,教他們學會什麽叫做閉嘴。”

慈不掌兵,善不當官!

沈憶宸還真是小看了那幾個宗親,沒想到連監察禦史的門路都找到了,再不給點顏色恐怕得蹬鼻子上臉。

“沈公子,這個度怎麽拿捏?”

聽到是“招呼”沈憶宸的宗親,這讓蒼火頭感到屬實有些棘手,萬一下手重了點,回頭又被怪罪了怎麽辦?

“不死就行。”

沈憶宸冷冷丟下一句話,他對於這些所謂的母族宗親,可謂沒有一丁點感情,甚至從小到大面都沒有見過。

但他們終究是自己母親族人,沈憶宸也不是什麽殘忍嗜殺之人,還是留了些余地,沒有把事情給做絕。

“小的明白。”

蒼火頭領命後,就領著幾名礦工匆匆離去。

事情交待完畢,沈憶宸坐上馬車準備返回成國公府。行至半路,從車後由遠及近傳來了一陣策馬奔騰的聲音,然後車夫猛的拉停了馬車。

“老爺,有錦衣衛攔住了馬車。”

車簾外傳來了車夫的聲音,語氣有些顫抖。錦衣衛的凶名朝野內外皆知,被他們這樣當街攔住肯定沒好事。

聽到這話,沈憶宸掀開車簾,看見有五六名錦衣衛正騎在高頭大馬上,擋在了自己馬車前面。

而且為首一人,沈憶宸還認識,他就是錦衣衛指揮僉事王山。

不對,如今王山高升了,已不再是正四品的指揮僉事,而是從三品的指揮同知。

面對王山,沈憶宸沒有一般官員的那種懼怕或者討好神情,面色如常拱手道:“王同知,不知攔下本官馬車所為何事?”

雖然在正統朝時期,文武官員尊卑差距,還沒有明末那麽懸殊。但是文官依然展現出比武官尊貴的趨勢,而以狀元身份直授的翰林官,禮儀可越級到正四品緋袍外官,見三品武官不必稱下官。

當然,理論上是如此,現實情況哪怕正四品京官,見到王山都會稱下官。

畢竟無論是他背後的王振,還是本身天子親衛的身份,一般人都得罪不起。

聽到沈憶宸自稱本官,王山的臉上流露出不爽的神情,一個區區正六品小官,也敢在自己面前擺譜?

不過想著叔父交待的事情,王山壓製住內心的不滿,拱手道:“狀元公,今日本官在雪聆閣設宴,還望能賞臉共飲一杯。”

王山話說的很客氣,神情卻沒有半分盛情邀約的意思。

沈憶宸也不傻,自己與對方沒有任何交集,不可能沒事設宴邀請。很明顯,這就跟之前王山投遞拜帖一樣,背後是王振授意的。

既然是王振的意思,那沈憶宸就沒有拒絕的選項,只能點頭道:“恭敬不如從命,本官提前謝過王同知的款待。”

“狀元公,客氣。”

虛情假意的客套兩句,沈憶宸的馬車就跟在王山後面,一同來到了雪聆閣。

王山算是這裡的常客,他一出現其他客人都退避三舍,生怕招惹到麻煩。同時雪聆閣的老媽子也趕緊迎了上來,滿臉討好笑容說道:“貴客盈門,王公子您定的包廂都已備好,還請跟隨老媽子進來。”

按照王山以往的習慣,就徑直往雪聆閣裡面走去了,並且還得高呼讓花魁秦流霜作陪。

今日老媽子卻發現王山沒有邁動腳步,而是等待後面馬車下來一位年輕人,並且還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說道:“狀元公,這可是京師最好的青樓雪聆閣,花魁秦流霜的美貌天下無雙,保準讓你滿意。”

聽到這話,沈憶宸臉上浮現出深意的笑容,這小子還真是貴人多忘事,看來是真不記得曾與自己在雪聆閣見過了。

“請。”

沈憶宸也擺了擺手,示意王山先行。

他自稱本官只是不想在王山面前低一頭,並沒有想著要壓對方一頭,審時度勢這點沈憶宸向來做的很好,該給面子的時候不會盛氣凌人。

“好。”

王山滿意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客氣就大步向前走去。

門口招客的老媽子,見到此番情景簡直驚掉了下巴。她還從未見過王山對人如此客氣過,並且對方還是一個年輕人。

這時老媽子想起了王山的稱呼是“狀元公”,莫非這個年輕人,就是名震京師的三元及第沈憶宸?

進入雪聆閣後,沈憶宸在王山的帶領之下,來到了一間包廂。裡面已經有著絲竹樂器之聲,推開門後更是一屋的鶯鶯燕燕,京師花魁秦流霜就在其中。

沈憶宸的突然出現,讓在場青樓女子俱是滿臉驚喜。王山還以為這是見到自己的緣故,剛準備向眾人介紹沈憶宸的身份,就看見秦流霜站起身來,欠身行禮道:“妾身見過沈公子,見過王公子。”

不僅僅是秦流霜,其他青樓女子同樣側身行禮:“奴家見過沈公子,見過王公子。”

這一幕讓王山有些意外,莫非沈憶宸也是個青樓常客?

但問題是自己在雪聆閣,為何從來都沒有見過沈憶宸,這小子混哪裡的?

同時這也讓王山心中隱約生出一些嫉妒,很明顯這群以色侍人的青樓女子,更加青睞沈憶宸,就連行禮都是先稱呼沈公子。

“有禮了。”

雖然對方是青樓女子,如今與自己身份差距懸殊,沈憶宸依然拱手還了一禮。

而王山就沒這想法,粗魯的坐在主位上,然後把秦流霜挽在自己身邊。

按照叔父的吩咐面子給可以沈憶宸,女人不能讓!

對於王山這番舉動,沈憶宸笑了笑沒當回事,他可不是秦流霜的裙下之臣,陳青桐才是心之所屬。

“沈公子,好久不見。”

一道怯怯的聲音從身旁傳來,沈憶宸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身旁這名翠衣女子有些眼熟。

腦海中思索了一下,點頭道:“柳兒姑娘,久違了。”

這名翠衣女子,就是當初與賀平彥來喝“和頭酒”時候,自己身旁作陪的青樓女子。

聽到沈憶宸叫出了自己名字,柳兒瞪大眼睛望向他,可謂滿心歡喜。她從未想過時隔這麽久,狀元公還能記得自己這個小小的青樓女子。

“奴家蒲柳之姿能得狀元公惦記,實屬三生有幸。”

沈憶宸聽到後笑了笑,並未接話。他僅僅是記性好罷了,對於這個青樓女子沒有其他想法。所以很快就把目光轉向了王山,想要得知對方葫蘆裡倒底賣的什麽藥。

只可惜王山壓根就沒有開門見山的想法,與花魁秦流霜可謂喝的不亦樂乎,見此情景沈憶宸也不好催促,只能靜心等待對方開口。

酒過三巡後,王山仿佛想起來正事了,朝著屋內眾人說道:“本官與狀元公有幾句話要談,你們暫且先下去。”

“是,王公子。”

眾青樓女子應了一聲就退下,能在雪聆閣設宴的,大多數都有要事商談,她們也早已習慣。

很快包廂內就剩下沈憶宸跟王山兩人,這時王山臉上沒有了之前的醉色,開口道:“狀元公實不相瞞,本官是受叔父所托設宴,為的就是想要一個準確答覆!”

今日這場朝會,楊溥的下場站隊,讓王振產生了一種危機感。

如果楊溥真打算拉攏沈憶宸的話,以他們同為文官的身份,勢必更容易近水樓台先得月。

要知道明朝文官在大多數情況下,除非是走投無路了,或者宦官隻手遮天,否則第一選擇絕對不是成為閹黨中人。

畢竟文官有著科舉制度源源不斷生力軍,還掌控著天下的話語輿論權,而宦官無後依附皇權,最多鼎盛一時。

萬一權閹倒台了,那些依附的文官黨羽,將被清算的很慘。並且在史書上也將聲名狼藉,遺臭萬年。

沈憶宸乃勳戚之後,背靠著成國公這棵大樹,相當於始終有條退路,不存在什麽走投無路的可能性。

而且這小子三元及第、六元魁首,開創了科舉千年盛況。別看文官集團現在唾棄鄙夷,只要沈憶宸願意表明態度,立馬就會被文官集團所接納,甚至引以為文人榜樣表率。

名氣、聲望這些東西,都不是王振能給予的,他只有拿出真金白銀先下手為強,今日得到沈憶宸一個確切答覆。

否則日後與文官集團持久爭奪戰中,他實在沒多大信心。

畢竟王振從正統七年正式翻身, 如今也才三年的時間。而且“三楊”最後的文官巨頭楊溥還沒有倒,他遠遠沒到正統十四年權勢滔天的境界,骨子裡缺少一點底氣。

今日讓王山設宴,就是準備攤牌了。

“不知王公公,想要個什麽答覆?”

沈憶宸這就屬於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他很清楚王振想要什麽。

同樣王山也明白,沈憶宸在裝糊塗,他心中不由生出一絲鄙夷。

所有文人都是這樣,當BIAO子前得立個牌坊!

“正式投靠在叔父門下,往後同商大事,共謀大業!”

“王公公可能此言差矣,在下乃天子門生,如何投入門下?”

當初殿試內定狀元的誘惑,沈憶宸都扛住了,如今他翅膀硬了更不可能投身王振。

“是嗎?如果叔父能讓你以文官掌武事,然後拜將封侯呢?”

明朝文官想要封爵的途徑只有一條,那就是立軍功被授爵位。

終明一朝三位文官封爵,王驥是因麓川之戰的功勞,王越是靠收復河套,遠征韃靼蒙古的功勞。最後一位王陽明,來自平定寧王叛亂的軍功。

沈憶宸目前走的翰林院殿閣大學士道路,終點就是內閣首輔文官之首了,正常情況下是不可能獲得軍功封爵。

王振根據沈憶宸以往發言跟揭帖內容,再加上成國公武將勳戚的背景,判定他甚好武事。

既然如此的話,那能開出的最大籌碼,就是一門兩爵!

王振自信這個價碼,楊溥給不起也給不了,自己誠意已經展露到位,相信沈憶宸會做出明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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