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暈過去的何雅從外面抱進大廳後,楊林在何雅身上幾處穴位上按摩了一番,再把貓子和豬皮扔何雅家外面那個荊棘叢裡去了。
楊林心想剛才自己之所以能瞬間用繡花針擊倒貓子和豬皮,不出意外也與上午烏老大那把消失的直善劍有關,就是那把直善劍灌了一股氣給自己,讓自己有了武力值的。
扔完貓子和豬皮,楊林在回何雅家大廳的路上突然腳下一軟,竟變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很快栽倒在地上。
幸虧何雅已醒過來了,她看楊林栽倒在家門口,忙出來把楊林抱回了家。
把楊林放在一張躺椅上躺著,何雅說,“表姑娘你沒事吧?貓子和豬皮那兩個混蛋呢?”
楊林有點說話都沒什麽力氣了,“估計……還是我上午在烏老大那看到了那個很邪乎古董的……原因,我剛才把他們……揍倒了,把他們扔荊棘叢裡去了。”
聽楊林把貓子和豬皮打趴下扔外面荊棘叢裡去了,何雅很高興,她輕輕地靠在楊林身體上說,“表姑娘,你真厲害,連那些邪乎的古董都會幫你……。”
這時楊林疲累地睡了過去。
何雅怕還有人來騷擾楊林,關上大門後把楊林抱進自己房間去休息了。
楊林這一覺一直睡到晚上九點多才慢慢醒來。
何雅她爹何三實傍晚時候就回來了,聽自己不在,貓子和豬皮竟敢來騷擾自己女兒和楊林,氣的跑去了貓子家和豬皮家,把白天發生的事告訴給了貓子和豬皮的父母聽。
貓子和豬皮的父母痛心疾首,都感覺自己生了個垃圾,但他們也拿自家的兒子沒辦法。
孩子這個東西小時候沒教好,等孩子過二十歲,基本上就很難教了。
有看過哪個二十歲以上的人,會聽父母說些什麽兒子啊你一定要善良啊,不要為非作歹,老老實實地去工作,不是自己的東西不要拿之類的,他們沒有嫌煩反過來毆打父母就不錯了。
何三實見貓子和豬皮的父母都一個德行,除了怨天尤人,痛心疾首之外什麽都做不了,這時他又找不到貓子和豬皮的人,只能先回自己家去了。
而貓子和豬皮在何雅家前面那個荊棘叢裡傍晚之前就醒過來了,他們沒想到楊林竟然好像有武俠電視劇裡的武功一樣,這麽可怕,為了防止被報復,他們打算先到鎮上去躲幾天再說。
在何雅家吃過晚飯後,楊林才帶著何雅回自己家去。
分別去沐浴更衣過後,楊林和何雅靜靜地躺在房間裡。
看楊林又緊緊地抱著自己,還時不時吻自己,何雅總感覺自己這樣下去會害了楊林,她之前嫁過人了沒關系,但楊林卻還沒嫁人,如果楊林跟著自己沾上那種不好的習慣,真會害了楊林一生。
何雅不知道是躺在她旁邊的,其實就是之前的楊林,只是換了個表姑娘身份的楊林而與,如果她哪一天知道這個表姑娘其實就是楊林,估計會一巴掌把楊林拍扁。
這會何雅又不忍心拒絕楊林,只是在楊林在褪她身上睡衣的時候,稍作了掙扎,但也很快就默不作聲地隨楊林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了。
這次楊林比之前更過分了,不但在何雅身體上大規模探索,還在何雅身體到處吻,直到何雅吻得滿臉通紅。
也不知過了多久,楊林才停下來,靠在何雅的肩膀上睡了過去。
一覺睡到天亮之後,楊林醒來後看何雅沒醒,他先起來洗漱了。
洗漱完畢,
楊林拿出昨天那四枚繡花針試了試,他想看看自己休息了一夜,自己還有沒有昨天擊倒貓子和豬皮的那種功夫。 楊林拿著四枚繡花針不停地比劃,一連在後院比劃了幾分鍾,也沒感覺到自己有什麽功夫,相反累得氣喘虛虛的,他這時還跟之前一樣,連桶重一點的水都提不起。
休息了一會後,楊林心想自己畢竟還是沒有那種繡花針神功,要是自己有昨天那種繡花針神功,自己就沒必要在桃園村躲躲藏藏,仰仗著何雅保護自己,自己完全可以在外面拋頭露面,但看現在的情況,自己一點功夫都沒有,自己還得繼續在桃園村躲躲藏藏,得繼續仰仗何雅的保護。
去廚房做完早餐後,何雅就起來了。
何雅沒想到自己起來晚了,竟讓楊林在做早餐,她對楊林道歉不跌。
楊林說,“何雅你不用這樣,你也不是天生就該給我做早餐的,我們誰先起來就誰做啊,你不用給我道歉。”
何雅感動不已,“表姑娘你真好。”
看著何雅的紅唇,楊林忍不住又吻了過去。
何雅只能又由著楊林來,她自從第一眼看到這表姑娘後,就感覺這表姑娘什麽都好,但她就是有點不太喜歡表姑娘老是喜歡吻自己;最主要表姑娘是個女人,如果她是個男人,自己也跟胡小刀一刀兩斷了,如果她不嫌棄,自己什麽都可以給她。
問題是表姑娘是個女人,表姑娘不知道這吻的意義,她是嫁過人的女人,不能老是裝作不知道啊。
但何雅還是不忍心拒絕楊林,其實楊林這會想對她做什麽,她估計都不忍心拒絕。
等楊林吻夠了,何雅才紅著臉吃楊林做的早餐。
吃過早餐,楊林說,“何雅,我覺得我們也不能一點收入都沒有,我們去飛峨嶺懸崖下摘那種大西瓜苗,然後回來把普通西瓜變成大西瓜吧?”
何雅一愣,之前到飛峨嶺懸崖下摘西瓜苗,是楊林的專利,眼前這楊林的表妹是怎麽知道的?而且自從楊林不在的這五年多時間以來,何雅再也沒去賣過西瓜了,這會要不是眼前這表姑娘提起來,她幾乎都忘了還有這個事。
這時何雅忍不住問,“表姑娘,你怎麽知道飛峨嶺懸崖下有西瓜苗的事啊?”
楊林想了想說,“之前我表哥楊林到省城去,是他告訴我的啊。”
“哦,原來是楊林之前告訴你的。”
“那我們今天去摘一點西瓜苗回來吧?”
“可是飛峨嶺那懸崖那麽高,我一個人不敢下去。這事又能告訴別人,否則就可能沒我們的份了,而且現在都過了五年多時間,都不知道那些西瓜苗還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