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燕盯了站在三角眼旁邊那人,那人手臂上紋著隻老虎,一看就不像好人。
其實那邊那些攤販,有很多之前都是混的,只不過這兩年嚴打,在這附近一帶混的被抓走一大半,他們怕被抓才轉行擺攤的。
他們擺攤只是權宜之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於是他們經常強打強賣,賣過期的東西,騷擾路過的女人之類的。
那水果會長看著丁小燕笑道,“你如果交不起擺攤費,以後你每天給我倆半個小時,你以後的擺攤費就不用交了。”
那三角眼立即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覺得水果會長這個主意不錯,最主要眼前這丁小燕看起來很漂亮,要是碰到那種長得醜的婦女,不交錢就得立馬收攤滾蛋。
丁小燕說,“你們休想。這裡又不是你們的,憑什麽要給你們交擺攤費?”
附近的小販見三角眼和水果會長居然這麽不怕死,還敢調戲丁小燕,感覺有戲看了,紛紛圍了過來。
水果會長和那三角眼更得意,感覺周圍的小販都圍過來,可以壯大自己的聲勢。
三角眼笑嘻嘻地說,“憑什麽?就憑這個。”
說完三角眼伸出一隻手摸向丁小燕的臉,丁小燕嚇得後退了幾步。
三角眼的手都還沒有收回去,就被突然而來的一隻手扣住了。
那隻手就像一把火鉗一樣,鉗在了三角眼的手上,疼得三角眼大叫。
楊林看著三角眼和那水果會長笑道,“你這是想收擺攤費呢,還是想收女人啊?”
三角眼居然還嘴硬,“你們在這擺攤,不交錢就得交人,否則就收攤滾蛋。”
楊林松開扣在三角眼手上的手,他的拳背一下撞在三角眼的臉上,三角眼立即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那水果會長感覺來了一個硬茬,從身上掏出一把匕首,可惜他的匕首都還沒出手,就被楊林一腳踢中了下巴。
水果會長倒在地上大叫,因為他的下巴被踢脫臼了。
楊林再一腳過去,水果會長就被踢出了兩丈。
三角眼從地上爬起來要跟楊林拚命,被楊林一腳踢得撞在不遠處一輛廢棄的板車上,把板車都壓塌了。
圍觀的那些小販大部分之前都是混的,其實真的小販膽子都比較小,真的小販除了要防城管,還要防買東西的人不給他們錢,哪敢來湊這種打架的熱鬧。
三角眼和水果會長都倒下了,但有幾個圍觀的家夥還指指點點的,仿佛按他們的意思是打死楊林平外患,打死三角眼和水果會長是平內患,怎麽算他們都是最大贏家。
楊林走到那幾個家夥前面說,“好看嗎?”
他們其中一個露出挑釁的眼神說,“看一下都有罪嗎?難道看都不讓看的嗎?”
楊林笑笑地說,“沒罪,怎麽會有罪呢。”
楊林身形一動,對著那五個家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過去,那五個家夥立馬有兩個被踢了出去,另外三個則被打趴在地上。
楊林對著對地上又是三腳踢過去,把那三個家夥踢出去後,他罵道,“從現在開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否則見一次踢一次。”
站在遠處還有一些圍觀的群眾,他們就住在這附近的,之前他們當中有不少吃過眼前這夥人虧的,
這時他們見楊林這麽輕松地就把那些混子打趴下了,紛紛給楊林鼓掌,都到楊林的攤上來買西瓜。
所以一會的功夫,丁小燕又賣了一百多斤大西瓜。
等暫時沒人來買西瓜了,丁小燕看著楊林說,“林哥,你剛才好厲害啊,你學過什麽武功是吧?”
楊林隨便編了個話說,“我之前到處擺過藥攤,有時碰到那種功夫高手,就會向他們請教一下。畢竟出門在外的,得學幾招防身嘛。”
到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楊林拖來的一千來斤大西瓜已全部賣完。
見沒有瓜賣了,楊林分了一半的錢給丁小燕,就載著丁小燕要回去了。
在路過一條街的時候,丁小燕突然看到她們村一個跟她玩得好的女鄰居,也到市區來了,她忙讓楊林停車。
她讓楊林一個人先回去,她要跟她那個女鄰居到市區再去逛會,等會自己會回家去。
楊林覺得也行,他想到之前何雅家一直對自己不錯,自己早上還打算想辦法把自己這段日子掙得錢分一半給何雅,但後來丁小燕來了之後,就把這事給忘了。
明的送錢去給何雅或者何雅她爹,他們肯定不會收。
正巧到前面有家金店,於是楊林打算買點黃金送給何雅,黃金是硬通貨,可以隨時兌換成錢用。
來到前面那家金店,楊林到每個櫃台逛了一圈,他看中了一條六萬多的金鏈子,款式做得還不錯。
讓營業員拿出那條金鏈子出來感覺了一下,發現是真黃金,他讓營業員去稱了一下重,價格跟他們標在上面的價格差不多,只不過他們把黃金做成了鏈子,收取了一些加工費。
買下那條金項鏈,楊林開著三輪車回桃園村去了。
來到何雅家家門口,楊林看何雅她爹不在,何雅在後院不知在洗什麽東西,他敲了敲大門說,“何雅,你在忙什麽呢?”
何雅看楊林到自己家來了,忙從後院走出來說,“林哥你來了啊?我在洗菜,打算曬些菜乾。”
不過何雅很快想到前天晚上,自己被楊林吻了兩下臉頰的事,她有些不好意思,“林哥,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楊林說,“我有樣東西要送給你。”
“你……你要送我什麽啊?”
楊林從身上拿出那條金鏈子說,“這條金鏈子送給你吧。”
何雅拿著金鏈子看了看,以為是假的,“這個做得不是很好看,我不戴這個,女孩子都不喜歡假黃金做得東西的。”
“不是啊,這是真黃金,不是給你戴的,是給收藏用的。”
“這麽大條是真黃金嗎?”
楊林剛才忘了拿出那家金店開得收據,“是啊,收據還在這裡呢。”
何雅看了看收據上的價格,又想到前天晚上楊林吻了自己兩下臉頰的事,她說,“林哥,我們不是兄弟麽,我們……我們不能這樣啊。”
楊林說,“現在黃金的價格沒有貴得那麽離譜,我之前也沒送過什麽像樣的東西給你,這就當我一點心意。”
“你想清楚了嗎?”
“想清楚了啊。這也談不上很貴,這些天我掙了一筆錢呢。”
何雅把金鏈子還給楊林說,“那等我爹回來,你跟我爹說吧。”
楊林說,“這個不用跟你爹說啊,你自己收好就可以。”
“這種事哪能不讓我爹知道啊,我爹可就我一個女兒,我的終身大事還能瞞著他啊?”
“什麽終身大事啊?”
“這個……這個不是你想娶我過門的彩禮嗎?我們這娶媳婦的規矩不是說要‘三金’的嗎,你怎麽只有一金啊?金鏈子你沒必要買這麽粗的,你換成小一點就可以買得起其它兩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