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又想更近一步的時候,被眼前女人攔住了,“可以了。”
楊林只能放棄,他也不想逼眼前女人做不願意的事情,他現在覺得做人得收放自如,什麽事都得情出自願,事後無悔。
二人再聊了一會鎖事,唐果把楊林帶到她對面那個房間說,“你今天晚上就住這個房間吧。”
楊林故意說,“我到你們這來,人生地不熟的,我一個人住一個房間有點害怕啊。”
唐果說,“你家的房間那麽舊,我在你家一個人住一個房間都不怕,你一個男人,怕什麽?”
楊林伸手抱著眼前女人說,“我想跟你住一塊。”
“不行,有些事情等我們確定關系了再說,那樣更有意義一點,你明白嗎?”
“你晚上一個人住不孤單嗎?”
“孤單也得一個人啊,再說我爸媽在家呢,如果被他們知道我們晚上住在一個房間,你這輩子都別想著跑了。”
唐果這話果然一下把楊林嚇住了,他嚇得松開了唐果說,“那我們還是孤單一會也沒事。”
唐果在房間裡收拾了一下,就拿著自己一套偏中性一點的睡衣,帶著楊林去二樓的浴室洗澡。
楊林洗完澡,他下樓看唐德忠被裘愛珍扶著在大廳看電視,氣氛很祥和,楊林有點累了,回樓上唐果替他安排的那個房間去了。
唐果洗完澡還幫楊林洗完了衣服,她來到楊林的房間說,“你感覺我家怎麽樣?不比你家差吧?”
楊林說,“你家肯定我家好啊,我家那房子都是上個世紀建得呢,你們家這個房子看起來好像還沒建幾年吧?”
“三四年了。”
楊林把房間門關上,然後抱著眼前女人坐在椅子上說,“你真香。”
眼前女人笑著說,“你現在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了吧?”
楊林把頭埋在眼前女人懷裡說,“知道了。”
眼前女人仿佛知道楊林想幹什麽,他推開楊林的頭說,“現在我們還不能這樣。”
楊林也沒有強求,他把眼前女人的頭抱在自己懷裡,眼前女人也奇怪,她對楊林設了底線,但她對楊林卻可以肆無忌憚。
她解開楊林的睡衣,對著楊林倒騰了一番,等楊林滿意後,她才幫楊林穿上了睡衣說,“現在可以了吧?”
楊林點了點頭。
眼前女人也感覺有點累,要回她的房間去睡了,她說,“我有點累要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啊。”
楊林送眼前女人出去,聽裘愛珍扶著唐德忠上樓來了,看起來他們也要休息了,於是他也準備要休息。
一覺睡到天亮,楊林直到九點多才醒過來。
他醒來看唐果趴在自己床頭,他愣了愣說,“你……你什麽時候在這的?”
唐果笑道,“我想看一下男人睡著的時候是什麽模樣。”
“這個有什麽好看的?”
“我覺得你睡著的時候就蠻好看的。”
楊林這才看到自己的睡衣完全是敞開著,他說,“這是你乾的吧?”
唐果笑道,“你還想不願意嗎,你現在差不多可是我的人了。”
楊林去換回了自己的衣服,自己的衣服昨天晚上就被唐果洗好烘幹了。
等楊林當著自己的面褪下身上的睡衣,唐果突然又想逗逗楊林,她暫時不讓楊林穿上衣服。
眼前女人在楊林身上到處碰了碰,等逗夠楊林了,她才讓楊林穿上衣服。
到二樓的衛生間去洗漱了一遍,
楊林帶著唐果去察看唐德忠的情況了。 來到唐德忠的房間,楊林看唐德忠已醒過來了,但他坐不起來,像條蛇一樣在蠕動著。
唐果忙跑過去把唐德忠扶起來靠在床頭,但唐德忠全身一點都使不上力,像攤爛泥一樣又軟了下去。
唐德忠沮喪地說,“我現在又坐不起來了,還很想睡。”
唐果看著楊林說,“楊林怎麽會這樣?我爸昨天晚上都好了那麽多,現在怎麽又恢復到之前的模樣去了?”
楊林走近看了看唐德忠,只見他手臂和脖子的皮膚下多了很多昨天那種黑黑的東西,腳掌上更多,這些黑黑的東西,唐果的眼睛看不見,但楊林的眼睛能看到。
唐果有點著急地說,“楊林你說話啊?”
楊林說,“我在觀察你爸的情況呢。”
他伸手掀起一點唐德忠的睡衣來,看見唐德忠腰上的皮膚下也有很多那種黑黑的東西,他突然心想唐德忠得的這種蛇骨症,會不會跟唐德忠皮膚下那些黑黑的什麽東西有關?
想到這裡, 楊林又想到自己煉得蛇蠱可以進入人體解蛇毒,那自己昨天煉得那隻噬骨,是不是讓它進入唐德忠的身體裡,也可以把唐德忠皮膚下那些黑黑的東西吞噬掉?
只要把唐德忠皮膚下那些像黑色毛毛蟲一樣的東西吞噬掉,唐德忠就會好起來?
想到這裡,楊林拿出自己隨身包裡的那隻噬骨。
把噬骨放到唐德忠的脖子上輕輕一按,噬蠱立刻沿著它咬出的那個小口子,進入了唐德忠的身體裡。
只見噬蠱在唐德忠的頭和脖子下的皮膚不停地快速遊走,過了一會,噬蠱從唐德忠的身體裡出來,回到楊林的手掌上,吐出一些黑色汁液來後,又進入了唐德忠的身體裡。
如此反覆三次,噬蠱仿佛無限疲憊,倒在了楊林的手掌上。
這時唐德忠竟可以自己坐起來了,但他身體的下半部分還動不了,上半部分卻很靈活,跟之前沒犯蛇骨症之前一樣。
楊林大概明白怎麽回事了,唐德忠之所以一直好不起來,就是因為他皮膚下那些黑黑的像毛毛蟲一樣的東西在作祟,剛才自己噬蠱進入他的體內,吞噬掉他身體上半部分那些黑色的東西,唐德忠身體的上半部分就恢復了正常。
只是因為唐德忠皮膚有太多那種黑色的東西,工作量大,噬蠱都累得倒下了,得等噬蠱緩過來後才可以接下來的清除工作。
楊林對唐果說,“我昨天煉得噬蠱可以治好你爸,但它現在太累,得讓它緩過來了才能接下來的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