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雪委屈的捂著臉:“董事長您別生氣,我不過是怕您有風險。”
“風險?”王鍾磊道:“你是怕我掏空你養小白臉的錢,之後就沒有退路了吧?”
鄒雪驚駭的看著王鍾磊。
王鍾磊一腳踢在鄒雪的頭上:“賤女人,真是賤女人,你吃我的喝我的,是我帶你出來長見識,你現在竟然背著我養別的男人,你個騷貨,下賤,我要你死……”
髒的臭的,許多不堪入耳的話一股腦的從他口中逸出。
每一句都像是一把刀子,刺的鄒雪體無完膚。
總是這樣,總是這樣,他逼著她伺候別的男人,對她和家人極盡諷刺,說他們大陸妹就是下賤,不及港女半個手指頭。
憑什麽?她是下賤,不代表別人也下賤,要不是王忠磊包養他,他也沒機會下賤。
比起下賤,王忠磊更賤。
鄒雪陡然間站起來喊道;“你夠了,我是人,不是垃圾桶,不是你發泄的窗口,不是你想罵就能罵的。”
王鍾磊一口痰吐在鄒雪穿著開衫的胸口:“你就是我垃圾桶,痰盂,我罵你怎麽了?你敢養漢子就別怕我知道。”
“是我,我是養了怎麽樣?”鄒雪這時候不甘示弱,針鋒相對的。
既然王鍾磊已經知道了,她也沒什麽好怕的。
她擼起胳膊道:“你看看,你看看這些密密麻麻的傷口。”
拍拍肚子道:“還有這裡,你殺死過幾個人啊?你不把我當人看嗎?現在有人把我當人看,我就是喜歡他,我就是要倒貼怎麽了?”
王鍾磊之前對鄒雪還不錯,隨著鄒雪年齡大了,他的新鮮勁過去了,鄒雪就是他利用的工具。
對鄒雪非打即罵就算了,鄒雪漂亮,能幫他做共公關,因此他賺了很多錢。
因為他的客戶不喜歡戴套,他也不喜歡,鄒雪懷過三個孩子,他不知道是誰的種,自然不能讓孩子生下來。
如今,據大夫說,鄒雪不能生育了。
王鍾磊跳起來給鄒雪一巴掌:“你就是老紙養的母狗,老紙還沒玩膩呢,你敢背叛老紙?你今天吃的穿的,住的,你別忘了是誰給你的,是我,是我,你的錢都是我的。”
“那是我出賣身體賺來的。”鄒雪歇斯底裡的推開王鍾磊,她跺著腳怒吼道:“你給的錢,我替你做事已經平了,這是遊戲規則,剩下的就是我的,是我自己的。”
“老娘也受夠了你這個禿子,老娘告訴你,我不幹了。”
鄒雪將高腳杯摔在地上,一撩頭髮,轉身就走。
王鍾磊想到第一次見鄒雪的時候,就是因為鄒雪有這份野性。
鄒雪人漂亮,身體通體透白,看背影腰是腰,臀是臀的。
不知道有多少個老板都是因為覬覦鄒雪的美色才跟他談生意的。
這麽走了,他就損失一個搖錢樹。
“你走吧。”王鍾磊翹著二郎腿看向門外方向:“不過你走了之後那個小白臉是死是活我就不敢保證了,聽說外來人很多受不了大城市的壓力,直接跳了江橋,每天那麽都有死人,多一個屍體,應該不會有人懷疑的。”
“你把秦朗怎麽樣了?”鄒雪去而複返,恐懼又憤怒的看著王鍾磊。
王鍾磊指著鄒雪胸前的衣服紐扣道:“脫,脫了,我就告訴你。”
尤其像他們這種在城市中漂泊的人,早死一天晚死一天沒人知道。
她不能讓秦朗出事。
王鍾磊讓鄒雪跪在自己面前,
冷笑道:“我要一點點把你的錢蒸發掉,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自己成為窮光蛋,我當年怎麽把你帶到天堂,我如今就能把你踩下去,這是給你背叛我的懲罰和教訓,我看一分錢沒有,你還怎麽跑……” 突然,包房的門響了:“先生,給您添茶水。”
這邊的人很愛喝茶,冬天熱茶,夏天涼茶,糖水糕點也可以來點,交易所的包間都是有錢人開的,自然不能怠慢,固定時間有人送。
王鍾磊沒多想,放開鄒雪道:“你進來吧。”
不過李明樓並沒有去看鄒雪,她給王鍾磊上茶:“老板,您請慢用。”
之後她就要走了。
王鍾磊眼睛一亮,想到了什麽,叫道;“小妹妹這麽快就走了啊?不著急,幫哥哥把茶水倒滿嘛。”
李明樓彎下腰倒好了茶道:“大爺您請慢用。”
王鍾磊:“……”
王鍾磊咳嗽一聲道:“叫哥哥,我聽你口音不是蘭芳銀啊。”
李明樓道;“是,我普通話非常好。”
王鍾磊:“……”
他打量眼前的女孩子,五官非常冷豔,但是面上肌膚不是很白淨,可她露出來的手腕白皙發冷,說明這個人是曬黑的,有錢人家的姑娘養尊處優怎麽會曬黑?
這個姑娘卻要在交易所端茶倒水,一看就是窮苦人。
窮人好啊。
窮人家不光窮,還能生女兒。
他們的女兒經常又多又漂浪,只要你有錢,就可把這些漂浪的女孩紙據為己有。
而大陸,窮的要死,女人又多的要命啊。
花錢也不吃虧,玩夠了推出去公關,能幫你賺更多的錢。
所以他特別喜歡大陸,免費玩女人還賺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