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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檢:大明第一敗家子》第85章 要死,你們先死好了……
  殺掉一小批,囚禁一小批,流放一小批。

  剩下的,都給朕做成燒烤。

  這是朱由檢的方略。

  魏忠賢深諳此道,三言兩語,便將一件‘驚天大案’給處理的妥妥帖帖。

  將崔呈秀、薛貞等首惡抹了脖子後,不待皇帝發話,他便施展霹靂手段,迅速將一批‘不好好吃飯的’官吏打入死牢。

  同樣的,其中既有閹黨,也有文官清流。

  這一批人,有個最大的特點,便是作人還算是有些底線,而且,家族背景等都頗為雄厚,殺了容易出亂子;

  但打入死牢後,總給其家族勢力留了點體面和機會,讓他們不得不想盡一切辦法前來營救。

  至於流放的一批人…魏忠賢不敢擅專。

  因為,朱由檢想要流放的都是皇族宗親,不是皇叔,就是皇兄、皇爺爺,屬於草包皇帝的‘家務事’。

  “怎麽,萬歲爺的燒烤不好吃?”魏忠賢負手而立,淡然問道。

  剩下的人,噤若寒蟬。

  皇極殿前,一片‘咕嘰咕嘰’的咀嚼聲。

  朱由檢的臉色終於溫和起來,頻頻舉杯相邀:“福王皇叔,來來來,朕敬您一杯!”

  “哎呀,這不是皇兄朱由崧麽?來,咱兄弟二人共飲此杯!”

  “哪位愛卿才思敏捷,給咱們當場賦詩一首?”

  ……

  朱由檢思量再三,猶豫著是先燒烤一批呢,還是先流放一批。

  最後還是決定,先流放吧。

  將那些家底豐厚、產業遍地的官商留下來,慢慢燒烤、煎熬、榨油的這種爛事,最好還是留給大宦官魏忠賢好了。

  皇帝是朝廷的體面,豈能為了區區幾千萬畝田地,為了一點散碎銀子和糧食,跟大臣、富商們拉拉扯扯的?

  那樣的話,影響不太好啊。

  “三皇叔,就皇爺爺,七皇兄……你們幾個,到朕這裡來擼串。”

  “都是一家人,犯罪歸犯罪,吃一頓飯還離這麽遠,顯得有些生分啊。”

  朱由檢招招手,讓福王朱常洵、福王世子朱由崧等七八位‘皇室宗親’過來,坐在自己身邊,盡量做出一副親厚樣子。

  福王朱常洵坐在朱由檢對面,低頭不語,眉宇間略有一絲慚愧。

  草包皇帝仔細打量眼前這位‘皇叔’,心下嘀咕道:‘咱這位皇叔,並非如後世文人所描述的那樣肥碩如豬、醜陋不堪,反而還極為英俊呢!’

  開玩笑,就算太祖皇帝相貌平平,可歷代后宮盡為絕色佳人,兩百多年下來,就算老朱家的基因再強悍,也應該早就被進化的差不多了。

  更何況,這位朱常洵皇叔,當初深得皇爺爺恩寵,差點替代皇爺爺朱常洛而繼承大統,沒有一點顏值可還行?

  所謂的皇家氣象,容貌還是挺重要的。

  畢竟,無論哪個時代,都看臉。

  看來,大明亡國後,好多後世文人撰寫的所謂‘明史’、‘秘史’,只不過是一個沒了爹娘的柔弱女子,被人隨便打扮、隨便逗弄一番,捯飭出來騙人的。

  ‘亡國之恨,何至於此……’

  朱由檢暗歎一口氣,親手給福王斟滿一杯酒,溫言相邀:“皇叔,朕為了咱大明的江山社稷,不得已而為之,請皇叔恕罪!”

  言畢,自己先乾為敬。

  福王朱常洵端了一杯酒,棱角分明的臉上盡是慚愧之色,淺淺飲了一口,道:“謝…陛下。”

  朱由檢給皇叔添滿酒,

正色說道:“朕恨你,想殺你千遍萬遍,可是,終究還是下不了手。”  “皇叔,你我同為老朱家的子弟,就算有多大的不是,朕也不願讓咱大明朝的刀斧,砍在咱老朱家任何一個人的脖子上。”

  “這種心情,皇叔可能理解?”

  朱常洵微微點頭,道:“設身處地,若本王是陛下,定會斬盡殺絕。”

  朱由檢微微一愣,心道:‘這位福王不簡單啊……’

  “皇叔,朕本來是一位沒什麽本事的閑王,原想著讀讀書、聽聽曲,過一輩子富家翁的小日子,可世事無常,皇兄駕崩之際傳位於朕,將大明這個爛攤子一股腦的塞過來;

  說實話,朕,太難了!”

  說這番話時,朱由檢根本都不需要開啟‘忽悠術’,真情流露即可。

  “大江南北,災荒連年不絕,老百姓活不下去,隻好起來造反,淪為賊匪流寇,其實不過是為了一口飽飯,對此,朕不怪他們。”

  “百姓人家,想吃一口飯,這不是死罪。”

  “相反的,有死罪的,是咱們朝廷,是咱們這些受百姓供養的皇室宗親、文臣武將,以及那些有功名的讀書人。”

  “朕,真是恨呐。”

  “朕恨不得將自己給剁了,丟出去讓咱大明的百姓分而食之,只要他們能活下來,繼續養活這個朝廷!”

  “為了咱大明,朕日夜操勞,不敢稍有懈怠。”

  “可是,看看你們……朕,實在不忍心下手,因為,你們都是咱老朱家的種,血脈裡流淌的,可是太祖爺朱元璋的血脈!”

  “太祖爺當年神勇蓋世,開局一隻碗,結局一個國,而咱們這些不肖子孫呢?”

  “開局一個國,結局一棵樹!”

  “如果真要到了流寇遍地、建奴破關、北蠻肆虐、倭寇橫行,海外那些洋毛子趁虛而入的那一天,你們,這些老朱家的子孫,恐怕連自掛東南枝的一棵歪脖子樹都搶不上!”

  “因為,朕會先把自己給掛了!”

  ……

  草包皇帝很少有如此長篇大論,也懶得耗費精力說這麽多廢話,可說著說著,就有點上頭。

  這個大明朝,憑什麽要亡國?

  朕,憑什麽要成為亡國之君!

  不將你們這些豬頭忽悠到漠北、遼東或海外去,朕就…朕就繼續忽悠!

  這大明朝是大家夥的,又不是朕一個人的,憑什麽你們這些狗屁皇親國戚、文臣武將,以及所謂的清流讀書人,在建奴鐵騎進關後,搖身一變成了‘貳臣’,卻要讓咱朱由檢一個人‘君王死社稷’、‘自掛東南枝’?

  這不公平啊。

  要死,你們先死好了……

  “皇叔,你可知道,當聽到你們販賣火器、鹽鐵和糧食等給北蠻、建奴、倭寇時,朕流淚了。”

  “朕一個人前往太廟,跪在太祖爺畫像前,痛哭流涕,隻恨咱老朱家子孫不孝,竟然為了區區蠅頭小利,淪落為國賊!”

  “皇叔,皇兄,還有你們這些朕的皇爺爺、皇伯伯,你們還有臉活在世上?”

  ……

  又是一番大飆演技,朱由檢,終於將福王朱常洵、世子朱由崧等人,給說哭了。

  嗚嗚咽咽,一群大老爺們, 竟哭的像野豬在嘶吼,聽得朱由檢也忍不住抹了抹眼窩子。

  咳,被燒烤架上的煙火氣,給嗆了一下。

  不管這些人是真哭,還是假哭,對朱由檢來說根本不重要。

  他要的,就是這種悲壯的氛圍。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哭天抹淚的,讓大臣們看見了笑話,”看著情緒醞釀的差不多了,朱由檢盯著福王世子朱由崧,澀聲問道:“皇兄,可願助朕一臂之力?”

  “可願重振我大明國威,彰顯咱老朱家的血脈之力?”

  朱由檢的話一問出,不但朱由崧愣住了。

  就連福王朱常洵等人,也是一臉不解之色。

  “陛下…這是何意?”朱由崧問道。

  “朕想組建一支朱家軍,馬踏賀蘭山,兵指茫茫大漠,牧馬伏爾加河畔!”

  “皇兄,可願助朕?”

  這個朱由崧,在原來的劇本中,可也算是個人物,頗有幾分帝王之資。

  在大明朝滅亡後,這小子在金陵登基稱帝,建立南明,史稱弘光帝。

  這位弘光帝登基後,沉迷酒色,政務廢弛,任用奸佞,堅持抵抗建奴不到八個月,就被建奴鐵騎攻破金陵城,淪為階下囚後很快就被處死。

  怎麽說,也是一個敗家小能手吧。

  這樣的一個人才,推出去砍掉腦袋,那該多可惜啊?

  留著他的豬頭,幫朕敗家唄。

  “如果皇兄願意成為朕之左膀右臂,朕將封你為鎮北王,帶領咱朱家軍,殺入北蠻,飲馬伏爾加河畔!”

  “你,可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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