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立即將書包放掛在牆上,找來鏡子查看自己的臉上,發現並沒有什麽破皮,只是有點腫脹,就前往父親做木匠的房屋,把小胖妞交代的事情給弄好。
由於父親是一名木匠,所以徐鳳年從小就喜歡來父親的工作間,這是一間三四十平米的房子,裡面推滿了許多木板,當然,正在屋正中間的則是一副棺材,剛好放好正中間,徐鳳年早已經見慣了,畢竟,這是家裡收入的來源。
徐鳳年在父親用完的邊角木板裡,找出了兩塊七八十厘米的木板,在用切割機切平,然後找來推捧,將木板推平,讓木板光滑,然後再找來兩塊小板,放在鞋地放固定。
再用再找來幾根繩子固定在鞋板上,就這樣,簡易的滑雪板就做好了。
徐鳳年又在父親的工具箱裡找出一隻畫筆,在滑板上輕輕地畫著兩隻大熊貓。弄完之後,又根據矣麗婭目前一米四的身高,做了一個七十厘米的滑雪仗。
弄好之後,徐風年才發現父親與姐姐才回來。
“你又在弄什麽。”徐建國從中學接著女兒回來,才發現兒子又在一自己的木匠屋導弄。因為這小孩從小就喜歡搗弄一些東西,又時常將自己的工具弄爛。
“啊,爸爸,我做一個滑雪板。”
徐鳳年快速地從屋裡走出來,看著姐姐和父親回來,高興地講道。
“你又著那一個打架了。”徐萱妍看著徐鳳年青的臉,性格隨和的弟弟又著欺負了。雖然知道弟弟從小不喜爭鬥,但對於弟弟,自己一直都關注。
“沒有的事情,這個只是我回來的時候不小心走滑了,摔著的。姐,我在學校這麽乖,那個會打我。”徐鳳年邊說邊把徐萱妍拉進屋裡。徐建國聽了兒子的話,並沒有說什麽,只要不要傷著,打架是很正常的事情。
徐萱妍看了弟弟行為,無奈地說道。
“這次看你不嚴重,以後注意點,有什麽事情,爸爸他們不好出面,但姐姐是好出面的。”
“嗯嗯,知道了,姐,世上只有姐姐好!”徐鳳年調皮地講道。
“對了弟弟,我給你買了好吃的。”徐萱妍從自己的書包裡,取出了自己在父親給的生活費節約的錢,給弟弟買的一包辣條。
“姐,你對我真好。”徐鳳年看見這包五元錢的辣條,這又是姐姐兩頓的早點錢。
兩姐弟將辣條放在桌面上,一人從中取出一根來,吃在口裡,一股辣味順著食道而下,瞬間溫暖了整個胃,將冬天的寒意一點點逼了出去。
徐建國看著歡樂的兩姐弟,輕然一笑,拖著自己的左腳慢慢地走向了木匠房。
“弟弟,冬天又要來了,你又可以練習滑雪技巧了。”徐萱妍吃了兩根後,對著徐鳳年講道。
“嗯嗯,姐姐,我一定會好好練習的。”徐鳳年將牆上的木製滑雪板取下,只見滑雪板上寫著幾個大字,飛龍滑雪板,穿在自己的腳上,頓時心裡就展示出了一個男子氣概。
“果然,我弟弟就是天生的王者。”
徐萱研高興地講道,並將弟弟的衣服整理好。只可惜,自己卻無法站在站台高處,只能遠遠的注視他飛翔。
第二天,徐鳳年早上八點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帶好滑雪板,前往飛龍台。
飛龍台,雖名飛龍,可面實際上一個廢棄的采礦場,因為前幾年國家產業調整,才關停這一礦場。堆積起來沙土的形成了一個坡度達三十度左右的傾斜坡,
冬季一積雪,就形成了一個滑雪勝地,成為附近村民滑雪最喜歡的地方,前不久,還在村民的整理下,形成了一個U型礦場。怎日的一下雪,就形成了U型滑雪場。 徐鳳年抱著滑雪板趕到時,己經有人在這裡滑了起來,他們踏著滑雪板,隨著坡度而下,享受著冬天帶來的喜悅。
“你怎麽才來。”矣麗婭穿著厚厚的衣物,頭上戴著一頂棉帽,站在雪地裡,一邊踢著地上的雪,一邊看著周圍四周。看著徐鳳年緩緩而來,矣麗婭看了手裡的表,都遲到二十分鍾了。
於是從雪地上抓了一把雪,向著徐鳳年打去,徐鳳年並沒有反抗,反而傻笑了一下。
“我不是睡過了,剛醒來,就立即來了,對不起啊。”
聽見徐鳳年的解釋,矣麗婭並沒有說什麽,只是從衣服包裡取出了一杯藥遞在徐風年的手裡。
徐鳳年看著手裡的雲南白藥氣霧劑, 心裡頓時暖了一下。
“這個是消腫的,回去自己噴一下,不要變成一個醜八醜。”矣麗婭看著又在傻笑的徐鳳年,又講道。
“謝謝!”徐鳳年雖然覺得臉上的腫消退了許多,以前傷著,也沒有怎麽注意。今天起來,才發現這個腫還沒有消退多少,對於矣麗婭的關心,只能默默地記在心裡。
“你要的滑雪板,你先試試,看合適不,不適合我再改。”
徐鳳年將自己的做的滑雪板交給了矣麗婭,然後將自己的放在地上,示意矣麗婭坐在上面。矣麗婭也沒有客氣,坐在上面,將滑雪板挷在自己的鞋上,站起來走了兩圈。
“還不錯,剛好適合。”將滑雪板放在地上,矣麗婭輕步離開。
“你不要了。”看見丟在雪上的滑雪板,徐鳳年有點不解的問道。
走得不遠的矣麗婭頭一不回的講道。
“你真的是笨,你不會一起帶著,是不是覺得重了。”
徐鳳年聽了矣麗婭的話,明明就是自己想偷懶,還說我笨,你才笨好嗎?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順著礦場邊,坡度較低的地方爬了上去。
到達飛龍台台頂時,兩人己經氣喘籲籲了。徐鳳年一掃台上的十多個人,才發現自己前兩天的同桌兼仇人李芳村也在這裡。
這時帶著兩個新的滑雪板的男生,大聲的講道。
“麗婭,來這裡。”
矣麗婭也快步的走過去,跑到了那個男生面前,兩個人講著話語,徐鳳年一驚,這是怎麽回事,他們又是什麽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