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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皇長孫:朱元璋求我稱帝》第四百二十七章:朱英的果決
目前丹徒縣的情況,似乎有些棘手。

  不管是知縣衙門,還是其他的地方,甚至是朱英麾下的商會,都好像已經被完全滲透了。

  此時的丹徒縣,就像是一個刺蝟般,讓人無從下手。

  作為皇明長孫,大明太孫。

  朱英自然不可以暴力的手段,踐踏律法的形式,強行對這裡的知縣進行抓捕。

  如此一來,好像會變得更加的亂套。

  唯一的優勢,就是對方雖然知曉自己的到來,卻不知曉自己的身份。

  難不成要向曾經前世影視那般,搞個什麽暗中探查,微服私訪,甚至是以身犯險,來揭露知縣背後的齷齪?

  別的不說,單單這其中,所耗的時間之長,就不是朱英可以接受的。

  “東家,人已經帶來了。”

  “讓他進來。”

  朱英可懶得墨跡,搞那麽多名堂幹嘛,他要的是證據,可不是什麽獲得過程。

  只要能夠確定確實有這些事情的發生,證據怎麽得到的,就沒必要過於在乎了。

  還調查,有那個必要嗎。

  隨著朱英的吩咐,在丹徒縣的群英商會負責人,直接就帶了進來。

  那負責人顯然還處於懵逼狀態,進了門後,躬身作揖:“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劉某不才,添為太孫殿下麾下群英商會,丹徒縣大掌櫃。”

  “若是哪裡有什麽得罪之處,還請多多海涵,能夠幫上的時期,劉某絕不含湖。”

  彭!

  旁邊的宋忠,毫不遲疑對準這劉大掌櫃,就是一棍子下去,直接給其打到跪在地上。

  跪著的劉某,雖是疼得齜牙咧嘴,卻強行忍著,不叫出聲來,彷若還有一股子氣節在這裡。

  朱英喝著茶,眼皮都未抬一下,顯然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旁邊張伯適時出來呵斥道:“好一個劉大掌櫃,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是何人?”

  “正就是你口中所言的,太孫殿下,如今正主在面,自己犯了什麽錯,便就老實交代吧。”

  “交代清楚了,年你功勞,或許也就是你一人死,若是交代不清楚,滿門皆斬!”

  方才還不可一世的劉大掌櫃,聽到這話,眼珠子都瞪大了。

  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傻愣愣的。

  隨後,就在地板上,砰砰作響的磕頭起來:“不知太孫殿下親臨,是草民的死罪。”

  “只是草民不知,是哪有做得不好之處,還請太孫殿下示下。”

  “草民對商會,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從未乾過半點有害商會之事,還請太孫殿下明察。”

  朱英都被這番話氣笑了:“死到臨頭了,嘴還這般硬,是想拖著你的父母妻兒,共赴黃泉嗎。”

  “老實交代吧,有關於劉家族人一事,還有這知縣劉秉元,暗中勾結,害人性命之事。”

  “我不想聽你再多說一句廢話,多說一句,九族盡誅!”

  “想好了,再說話。”

  朱英澹澹的說道,神情平靜,不帶絲毫波瀾,就好像是在說一件非常普通的事情。

  而下面磕首的劉大掌櫃,整個人都在顫抖,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落下,下意識的想要開口狡辯,卻將到了嘴邊的話,強行都咽了下去。

  喉嚨滾動間,渾身的氣好像都散去了。

  “殿下,我....我說。”

  朱英點點頭,好像也沒什麽可意外的。

  “把你知曉的,寫在紙上,寫的時候,好好想清楚,不要遺漏了。”

  在朱英的交代中,旁邊的人,立即送來筆墨。

  劉大掌櫃接過後,便把紙鋪在地上,趴著身子,顫抖著手開始寫了起來。

  足足一炷香的時間,這才寫完。

  而後舉起紙張:“罪民已寫完,請太孫殿下審閱。”

  旁邊的張伯過去拿了過來,交到東家這裡。

  朱英接過之後,開始查看起來。

  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這裡面所寫之齷齪,朱英也知曉,肯定不是全部。

  不過就單單這些,已經超出了朱英的想象了。

  果然,當一縣之大權,盡皆掌控在一人之手後,公權私用,將會造成多麽可怕的效果。

  “去吧,調玄甲衛進城,抓捕知縣劉秉元歸桉。”

  “遵太孫殿下諭令。”

  朱英可沒打算讓劉秉元趁機機會整出什麽么蛾子。

  皇權固然深入人心,可是對於一些惡人來說,但已經到了邊緣,惡從膽邊生時,瘋狂中,是沒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的。

  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既然有了證據,那就直接大軍壓上便行。

  似乎僅憑劉大掌櫃一家之言,好像有些不靠譜。

  不過在這其中,有個帳本,是私下跟劉秉元的一些往來,單單涉及的金額,就已經達到數千貫寶鈔了。

  在這個貪墨幾貫鈔就能處死的現在,幾千貫寶鈔,都可以剝皮充草了。

  ....

  知縣衙門裡。

  劉秉元不知為何,總有一股心慌的感覺。

  左思右想間,便有一衙役進來匯報:“大人,有消息傳來,劉大掌櫃被人給劫走了。”

  劉秉元一頓,立即道:“可知何人所劫。”

  衙役立刻回道:“似乎是從外地來的,群英商會的管事。”

  劉秉元剛想說派人過去,卻突然一驚。

  他感覺群英商會這邊,可能出了大事。

  劉大掌櫃那裡,可是存放了不少的證據,一旦被揭露出來。自己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劉秉元喝問道:“爾等如何行事,難道就不會將劉大掌櫃,直接搶回來嗎。”

  衙役有些委屈:“大人,屬下們剛開始也是這個意思,不過那邊的人,手裡有火銃啊,一個個武藝還高強得很。”

  “好幾個兄弟,都被直接給打了出來,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大人,要不咱們趕緊調集人手,先把他們給圍了吧,我看這些人,極有可能是山中悍匪啊。”

  聽到衙役的話,劉秉元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群英商會,外地管事,還有帶著火銃的護衛。

  火銃是什麽概念,那是只有衛所的才有的軍備,盡皆掌控在都指揮使手中。

  現在堂而皇之的帶進縣城,指定是不懷好意。

  只是短暫的遲疑,劉秉元表面沉著的回道:“傳本縣命令,立即帶上所有衙役,將對方所在,給本老爺團團圍住。”

  “不要管對方說些什麽,先困了再說,不可放一人出來。”

  “本老爺這邊還有些要事需要安排,在本老爺未到之前,你們只需要把人給看住就行了,一切事宜,待本老爺到了再說。”

  聽到命令,衙役本就心裡頭有些怨氣,頓時大喜:“得令。”

  說完,就去外面調集人手去了。

  看著衙役離開,劉秉元的動作,一下子變得急躁起來。

  “老陳,快,快備車,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上。”

  聽到老爺的吩咐,老管家似乎還有些沒明白。

  “愣著作甚,我先行一步,老張你立刻收拾東西,將夫人他們接住,馬上離開,去劉家鄉。”

  劉秉元說完,就不再多說,扯起腿就往後門跑去。

  老管家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禍事,禍事了。”

  而後趕忙開始呵斥下人,把值錢的東西包起來,同時親自去找大夫人,大少爺。

  至於妾室,派人通知一聲,趕得上就趕,趕不上就丟。

  老爺如此匆忙,肯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

  衙內頓時一陣雞飛狗跳,亂糟糟的。

  劉秉元卻管不了那麽多,從屋裡搬出一個小木箱子,直奔後門準備好的馬車,揚長而去。

  當縣官如此多年,即便是有機會升遷,劉秉元都使了錢財,特意給壓下去,為的就是一直在這丹徒縣做知縣。

  這些年來,表面上正氣凜然的他,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只有他自己的心裡最為清楚。

  一旦被告發,以當今陛下的性格,絕對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自從開始貪起來,劉秉元每天就心驚膽戰的,晚上那是睡覺都睡不好。

  生怕哪天,突然就給人查了出來。

  貪三兩銀子是死,三千兩也是死,一旦開了這個頭,只有越貪越多的道理。

  在很早之前,劉秉元就想過,如果真有這一天,自己該怎麽逃走。

  所以他的寶鈔,從來都是存放在一起,為的就是方便攜帶。

  真到了現在這一天,劉秉元反而覺得一身輕松。

  他不想去試探這件事的真假,哪怕只有十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賭不起。

  不若先跑路。

  倘若是假的,到時候再回來也不遲。

  .....

  “好大的膽子。”

  張伯看著外面不斷圍過來的上百衙役,知道這是知縣府衙人手全出了。

  “酒樓裡的人,給本大爺聽好了,趕緊把劉大掌櫃放出來,而後到衙門裡認罪。”

  “如此看在自首的份上,說不準縣老爺慈悲,還能放你們一條生路,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若是此刻還不悔改,可別怪我等不給顏面,真到了那個時候,只怕是哭爹喊娘,也沒得用處了。”

  酒樓外,一個大嗓門的衙役,鼓足了力氣喊道。

  這個時候,酒樓的客人們,早就已經全部跑可出來。

  而跪在酒樓二樓的劉大掌櫃,聽到這個喊聲,差點都要嚇尿了。

  “太孫殿下明察啊,這些外面的衙役,可跟我沒有半點關系,都是劉秉元那廝乾的好事。”

  劉大掌櫃開始極力為自己辯解。

  到了現在這個情況,若是太孫殿下一怒,之前的一切,可就說不好了。

  朱英並未搭理劉大掌櫃,而是對著宋忠使了個眼色。

  宋忠頓時明白,從懷中掏出自己的腰牌,直接朝著樓下丟去。

  “頭兒,小心!有暗器!”

  一名衙役眼疾手快,連忙把捕頭拉開,差點就被腰牌給砸到了。

  捕頭頓時破口大罵:“好家夥,竟然下暗手襲擊本大爺,我看你們是不想活了。”

  “這要是能讓你們這些混蛋走出丹徒縣,本大爺從此跟你姓。”

  就在捕頭破口大罵的時候,方才拉人的衙役,看著地面上的‘暗器’,似乎有幾分眼熟。

  下意識的撿起來查看。

  這一看不要緊,整個人的魂兒都差點給嚇飛了。

  “頭...頭...”

  捕頭正罵得嗨呢,也就是先過過嘴癮罷了,畢竟涉及到群英商會,知縣老爺也早交代過,後續的事情,必須等他過來,才能處理。

  不過反著圍著也是圍著,總得要尋一點樂子不是。

  聽到旁邊有人拉扯自己,捕頭頓時不爽的轉過身去,呵斥道:“幹嘛呢,沒見本大爺正在訓斥這些賊子嗎。”

  那衙役嚇得有些結巴起來:“頭..頭兒,這..腰牌,錦..衣..”

  捕快有些急躁:“怎的說話都不利索了,錦衣?什麽錦衣,你到底想說啥。”

  衙役頓時把腰牌舉在捕頭面前,快速道:“錦衣衛。”

  “錦衣衛?什麽錦衣....”捕頭話說到一半,正好看清楚了腰牌之上,錦衣衛三個大字。

  原本還待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

  自己也變得結巴起來:“錦...衣...衛...”

  同時,眼神看向衙役,似乎在求證什麽。

  衙役識趣的點點頭,帶著很是肯定的眼神。

  捕頭頓時露出一幅比苦還難看的表情,膝蓋一軟,噗通一下就跪了下去。

  “頭兒,你怎麽了。”

  “該死,是不是樓上那些賊子,偷偷使了暗器。”

  “頭兒,你說話啊,要不咱們兄弟先行衝上去,把人抓了再說。”

  後面的衙役們,看到捕頭突然就這麽跪了下去,不明事理還以為是樓上偷襲。

  嚷嚷著就要衝上去。

  一些衙役甚至連腰間的佩刀都拔了出來。

  這突發的一幕,把捕頭都給嚇傻了。

  “住手,快住手,樓上的是錦衣衛大人,還不趕緊把家夥事收起來。”

  “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呢。”

  樓上,宋忠作揖道:“殿下,您看如何處置。”

  朱英輕輕搖頭道:“不急,等人都來了後,再作決定吧。”

  在外行事,必須要謹慎,在西域那邊,朱英見過太多陰溝裡翻船的事情了。

  往往有時候看不上的人或物,就會在暗中給你來那麽致命的一擊。

  隨著時光推移,門外響起了一陣陣的馬蹄聲。

  正是朱英攜帶的三千玄甲衛,已然入城。

  很快,下面的上百衙役,就被團團包圍起來。

  在三千緹騎面前,衙役們沒有任何抵抗的心思,紛紛丟了兵器,老老實實等候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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