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笙吃飽喝足,她坐在桌子上,挺著圓滾滾的白肚子,一臉的滿足。
傅西州拿起桌子上的手帕遞給它,溫笙很隨意地拿了過來,擦擦嘴巴、擦擦手,再將手帕放在桌子上。
她回頭看了一眼傅西州,眨了眨綠色的狐狸眼,她站了起來朝傅西州走過來。
溫笙跳下桌子落在傅西州的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下、睡覺。
一套東西做得那叫一個行雲流水,熟悉得很。
傅西州低頭看著腿上的小東西,它愜意的睡姿讓他忍俊不禁,完美的唇瓣緩緩勾起。
他抬手摸了摸小狐狸的後背,小東西還不樂意地抖了抖耳朵。傅西州玩心起,他偏偏就要去摸,小東西抗議了兩三次,也就隨便他了。
傅西州擼著小狐狸光滑的皮毛,心裡有種異樣的感覺。
薑誠來給大老板送文件,一進門就看到震驚的一幕。
大老板竟然抱著小狐狸在曬太陽!
有生之年他竟然能看到大老板擼狐狸,祖宗啊,他出息了!
“有你這樣的子孫,你的祖宗才懶得搭理你。”傅西州毫無感情起伏的話傳來,薑誠才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將心裡話宣之於口了。
“大老板,您要的文件。”
傅西州撫摸著小狐狸,“放著吧。”
不知道是不是看這小東西懶洋洋的,他也懶得動彈了。
小狐狸醒了,傅西州身上的暴戾因子收斂起來了,薑誠這才敢把溫笙的消息告訴他。
“大老板,溫小姐受傷住院了。”
傅西州撫摸小狐狸的手一頓,他立刻轉動輪椅,“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昨天,說來也奇怪,她也是因為爆炸受傷的,現在還昏迷不醒。”
傅西州明顯感覺到手底下的小東西抖了一下,它?
“爆炸受傷?”傅西州一下一下順著小狐狸的背。
溫笙聽著他重複著四個字,心肝都在顫抖,她怎麽就忘了這茬。
冷靜,它現在就是隻狐狸,就算再巧合,傅西州也不會懷疑她就是溫笙的。
傅西州余光掃了小東西一眼,它在怕什麽?
“會不會這隻小狐狸就是片場那裡逃出來的?”薑誠摸著下巴猜測。
溫笙很想給他點頭肯定,但是就連她這個想要自欺欺人的都覺得扯淡,傅西州又怎麽會相信。
“腦子不好使就換一個。”傅西州轉動輪椅抱著小狐狸出門了。
“去醫院。”他要親自去看看情況。
溫笙也很擔心著自己的身體,正好可以跟著去看看情況。
傅西州在出房門後轉了回來,他將小狐狸拎了下來,“你在家。”說著就將小狐狸扔到床上去?
溫笙一個翻身從床上滾起來,她剛要跳下來,傅西州坐在輪椅上定定望著它,“你這麽著急有事?”
溫笙嚇得心肝一顫,她差點就露餡了,不過她還是跳下床來到傅西州腳邊。
為了消除傅西州的懷疑,她不得不撒嬌賣萌。
“嗷嗷~”小狐狸咬著傅西州的西裝褲褲腳,做出一副很依戀、很依依不舍的樣子。
“它是舍不得您呢。”薑誠難得見大老板喜歡寵物,開起了玩笑。
“是嗎?”傅西州彎腰伸手托著小東西的下巴。
“嗷嗷嗷~”溫笙猛點頭,生怕遲了他不相信。
傅西州修長的手指撓了撓它的下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