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傅西州昂頭大笑出聲,他眉宇舒暢,像是剛才她的舉動令他無比開懷。
分明而深邃的五官沒有了往日的冷漠疏離,多了幾分夏日的柔美。高挺的鼻梁與菲薄的唇角微微上揚,燈光打在他頭頂上,融合成一道極美的風景,她每看一眼都有種被下蠱的感覺
這爽朗的笑聲,是溫笙認識他以來第一次聽到他發自內心的笑。
她眨了眨狐狸眼,不由得有些看呆了,這家夥笑起來的樣子,該死的迷人。
傅西州低下頭,那雙浸了水霧的黑眸還含著笑意,他看小狐狸又對著他發花癡,傻乎乎的樣子。
那雙修剪整齊的鋼琴手撩了撩小狐狸的下巴,“怎麽,迷上我了?”
嘔!溫笙被他的自戀整得滿頭黑線,她不過是像絕大多數的人一樣,欣賞一個美的東西而已。
傅西州靠在輪椅上,將小狐狸放下,指尖點了點它的頭,“那也沒用。”
溫笙要抓狂了,她甩開傅西州的手,齜牙咧嘴抬起爪子就往他身上撲。
你妹的,本帝活了十幾萬從來都是我嫌棄別人的,哪裡輪到被你個自大狂嫌棄的份。
傅西州抬手抓住小狐狸的爪子,就逗著氣鼓鼓的小狐狸玩呢。
“別妄想了,你得不到我。”
溫笙被他抓在懷裡,嘴角抽了抽,聽聽這狂傲的話,他這還那個冷漠自持的傅西州嗎?
溫笙的法力對他沒用,她氣不過張嘴咬上傅西州的手腕。
傅西州不緊不慢,他側頭幽幽地望著小狐狸,“你敢咬,我就讓你頓頓吃素。”
打蛇打七寸,傅西州你狠。
溫笙尖利的牙齒已經咬破傅西州的皮,她僵硬地張著嘴巴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氣得她鼓著肚子,起起伏伏。
她乾脆張嘴放開傅西州的手臂,跳下他的腿,屁股對著傅西州躺在地毯上,這是她的抗議。
傅西州菲薄的唇微微彎起,他修長的手指曲起撐著額角,笑意從眼睛裡溢出來。
小東西脾氣還不小,這就生氣了。
夜裡溫笙睡得迷糊,突然身子被暖暖的東西包裹住,她很自然地靠了過去。
傅西州懷裡的小東西不安分地往他懷裡鑽,那四個小瓜子勾著的他單薄的睡衣,撓到他的胸膛上。
看來明天要給小東西修剪指甲了。
溫笙進入了夢境中,她發現之後,立刻用法力召喚了蒲悅。
蒲悅睜開眼,身處一片迷霧之中,她還來不及多想,就聽到溫笙的聲音。
“姐姐?”蒲悅四處張望,“是你嗎?”
“是我。”溫笙的身影慢慢從迷霧中顯露出來。
蒲悅似乎一點也不驚訝,半點也不懷疑這個夢的真實性,“姐姐,我終於見到你了,太好了!”
“你現在怎麽樣了?”蒲悅急切地追問,“是需要我做什麽嗎?”
溫笙這次昏迷,蒲悅感覺就和上次是一樣的,上次她還收到溫笙的短信了,所以她一直在等溫笙聯系她。
“我沒事。”溫笙拉著蒲悅的手,帶她坐下,“我的身體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