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守我的海工時代 ()”
當然,這其中波斯尼亞方面自然有波折。
本來好心買你的所謂“激光製導”炮彈,還以為是跟美國“銅斑蛇”製導炮彈一樣的先進裝備,以至於波斯尼亞陸軍各個摩拳擦掌,準備在美索不達米亞的坦克衝過來時上演一處一波帶走的好戲。
可結果打出去的激光製導炮彈還不如普通的炮彈,這事兒輪到誰的身上都得氣得暴跳如雷。
以至於波斯尼亞的代表直接質問溫大偉:“你是把我們波斯尼亞當成實驗室裡的小白鼠嘛?”
溫大偉當然否認了,這麽三觀不正確的話,溫大偉怎麽能承認,他只是用行動來表示,他就是把波斯尼亞當成一個試驗場而已。
不接受?
那好吧,請美索不達米亞同志過來一下!
波斯尼亞對於這套路太熟悉不過了,尤其是在株江廠開發出相關的水下槍械後,令戰鬥蛙人的戰鬥力直線飆升,以至於在海灣地區,已經不在用戰鬥蛙人來稱呼這類兩棲精英,而起了一個更加瘮人的名號——水鬼!
所以只要株江廠拿出全套的水下槍械,以美索不達米亞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格,別說當試驗用的小白鼠,就是做跳蚤都願意。
於是權衡了一番利弊之後,波斯尼亞還是接受了溫大偉的條件,繼續采購株江廠出產的激光製導炮彈。
而這種堅持也最終獲得了回報,最新一批次的激光製導炮彈就在兩伊戰場上取得極其輝煌的戰果。
負責進攻的美索不達米亞的漢莫拉比裝甲師因此遭遇重創,所屬的25輛T—72主戰坦克和38輛T—62坦克被擊毀。
此戰之後美索不達米亞方面宣稱是遭遇波斯尼亞反坦克導彈的伏擊。
波斯尼亞對此既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回過頭就從株江廠訂購了5000發這種最新批次的BZ—130激光製導炮彈……
……
“N艦隊的這批BZ—130激光製導炮彈主要視為波斯尼亞海軍研製的,口徑同樣是130mm,因為株江廠是我們的合作廠,便提供了這批訓練彈用於艦上的適應性測試,所以從理論上來講這批炮彈並不隸屬於我們N艦隊!”
那位了解情況的海軍領導最後說道,而了解了前因後果的一眾陸軍領導顯然沒get到這位海軍領導的意思,而是一個個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好家夥,5000發就這麽給別人了,怎就不想著給自己留點兒?”
“產能都達到這個數了,我看看,我們軍區能不能有機會優先配置,恩……還真有機會!”
“算了吧你,南疆那邊才要緊,5000發懟過去,我能一路平推!”
“北邊才是重點,到時候幾個軍區組織下演習,把這東西亮一亮,看北邊的老毛子敢動不?”
……
聽了這些話那位介紹情況的海軍領導有些懵,啥情況?
難道自己沒說明白嘛?這種炮彈不是咱們的,是人家波斯尼亞投資搞的,怎麽這幫家夥就跟自家已經裝備了似的,都開始研究起戰術運用了?
“你剛才說那個廠子叫什麽來了著?”
就在幾位海軍領導不知道說什麽好時,領到首長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株江機械製造廠,不過很快就要改名了!”剛才介紹的海軍領導趕緊回答。
“改名?”領到首長有些詫異。
“是這樣的……”那位海軍領導趕緊解釋:“現在株江廠已經整體轉型到造船業務上來,所以很快就要改名為株江船舶製造廠了。”
“呵呵……一家造船廠還能生產炮彈,
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些意思!”聞言領到首長哈哈一笑:“而且你剛才說的那個廠領導也非常有奸商的本質,居然把波斯尼亞人拿捏的這麽死,看來是個不好相於的,不知道我們這幫人去會不會給面子!”“溫大偉同志政治上還是很過硬的,N艦隊近期幾款新裝備都是株江廠成本價提供的,軍地關系處理的非常好!”那位海軍領導趕緊替溫大偉說話。
不過領到首長卻沒有在回話,而是拿起了望遠鏡看向了演習場,紅軍已經將手裡的預備隊給壓上去,與此同時配屬的火炮開始對藍軍後續部隊進行火力覆蓋。
但整體的效果並不理想,只是遲滯了藍軍的進攻勢頭,並沒有真正的將登陸部隊趕下大海。
這也就是一場營級規模的演習,若是真正的戰場,靠著登陸部隊已經打開的缺口,後續部隊必然會沿著這個缺口死命的衝擊,直至將紅軍的防線完全突破。
當然,紅軍真正的預備隊也會頂上,雙方必然會爆發更為慘烈的廝殺。
而導致這個局面居然是幾發高精度的激光製導炮彈。
所以領導首長望遠鏡下的眼眸裡的眸光有些複雜,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會解讀出這複雜神色當中的內涵:時代變了!
……
“時代變了……”
同樣的話不止是演習場當中的領到首長的真情流露,此時此刻株江廠廠部的會議室裡,副廠長張定均的嘴裡同樣說出類似的話。
作為從老漓東廠熱處理車間的工段長,張定均算是溫大偉的老班底了,在趙東升任副廠長後他便接掌了熱處理車間車間主任的職務。
熱處理車間整體遷出並組建株江廠後,張定均先是掛廠黨委委員銜兼任熱處理車間主任,之後溫大偉組建株江鋁業,張定均便成為株江鋁業第一位總經理。
隨後株江廠領導班子調整,溫大偉就把張定均從株江鋁業調到廠部,如今是更名後的株江船舶製造廠黨委委員,副廠長。
此時一身工服的他正向港島航運公司的幾位負責人介紹著株江廠的基本情況:“造船的工藝自然也會跟著變化,我們就貴公司的船型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采用的都是當今世界最新,甚至是獨創的全新技術,可以完全滿足貴公司所有想到或是想不到的要求,這便是我們株江船舶製造廠對貴公司的承諾……”
“張先生,我們來這裡不是聽你們泛泛之談的,如果造船能用嘴皮子就能吹出來的話,那我們還花那麽大價錢幹什麽?直接吹出來不就行了?”
張定均這邊話還沒說完,對面的一位帶著圓框眼鏡的港島航運公司的人便打斷張定均接下來的話:“所以,你們不用給我說那些大道理,我就問你們一句話,你們的船塢什麽時候能夠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