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執刑官,開局拷問妖女未婚妻】 【】
“我看不見……”
趙錯正在面壁思過。
他很難用言語來表達自己此時的感受,高級絲綢幾乎裹在他的臉上,所有一切都在不停衝擊著他的感官。
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自己能夠停止呼吸,但是現實卻是他不由自主地深呼吸了起來,一時間有種頭暈目眩的失重感。
“你現在不需要特別地注視什麽東西。”
妖女冰涼平和的聲音響起。
小公爺瞬間就從鬼迷心竅中回神。
他眨了下眼睛,眼前如同深淵般漆黑讓他有種無助感,不過臉上的觸感卻又使人安心。
雖然可恥,但他發現自己好像並不抗拒,忍不住閉上眼睛,壓下了心中想要做點兒什麽的念頭,然後義正詞嚴道。
“長公主殿下難道不知道,任何人在失去感知外界的手段之後,都是會彷徨難安的嗎?”
趙大將軍說的倒是實話。
他現在只能感受到伯鸞半夏的存在。
這可沒法讓人保持鎮定呢,外界發生什麽他完全不知道,可不要等會一出去就是大勢已去。
“知道了,你不要亂動,若是影響到我的狀態,我就只能讓你先失去意識了,到時候請不要怪我。”
夏妖女的口吻保持著一貫的淡漠平靜,不過趙王爺能夠察覺到她的理性已經受到了挑戰,因為他的呼吸很熱。
說起來他以前還真沒發現,妖女的腿真是筆直修長,有勁溫軟。
這在他心中的排行榜可以直接置頂了啊。
“快點兒把光明還給我!”
他用生氣的語氣說道。
以他如今的修為當然是能夠夜視的。
此時不能視物,顯然是長公主有意為之,她對於此時的情況還是不能做到真正的心平氣和。
“不要出聲了,我的兄長已經將視線投來,你應該拿出最大的慎重來面對他。”
伯鸞半夏冷靜沉著的說道。
她話音落下,趙錯就發現自己能夠看見了,貼在眼前的是細軟白綢。
與此同時,一道來自外界的投影也在他腦海中成形,長公主殿下似乎是貼心地將自己看到的也共享給了他。
“我不發出動靜,給你傳音沒問題吧?不過你將我藏得這麽完美的是什麽妖術呀。”
小公爺這才發覺夏妖女的玄妙手段。
她一身衣裙本就是單薄的款式,但是帶著他竟然沒有絲毫異樣,完全看不出糟糕的現實。
趙賊莫名有點兒小激動,以這種方式去見妖庭的大汗,比起現在受的恥辱,妖帝才是被他羞辱了呢,好怪啊。
“你們妖庭大汗此時就在我朝皇室行宮中嗎?”
他忽然問道。
眼前的這座行宮他再熟悉不過。
兩年前的凍河狩獵,太后娘娘就是在此處落腳,不過此時卻已被妖庭佔據。
“這兒本是我的住處,不過大兄既然來了,還能屈居我之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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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鸞半夏平靜地回道。
“我倒要見識一下你們妖庭的汗王。”
趙王爺意味深長,長公主殿下表現的其實很明顯,她不惜勾結大虞與金月汗國也要對付的恐怕就是……
三言兩語間,
夏妖女已經如一道流光飛入了行宮中,立在了一座大殿之外! 她心平氣和地開口道。
“大兄來了嗎?”
妖女的聲音有一種空靈的動聽。
“是半夏啊,你我之間何必如此,直接推門進來就是了。”
一道高昂刺人的聲音帶著笑意傳了出來,趙大將軍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這好似金屬在火中摩擦的刺耳聲讓他不適。
“兄長怎麽突然到前線來了,可是有什麽指示,兵家之事我可一竅不通。”
伯鸞半夏輕描淡寫到說道,並沒有抬手推門,適當地表現出了疏離與尊敬。
“進來說話吧,你我兄妹之間在私下間不必在意君臣,為兄可是好些時日沒有見到你了。”
妖庭大汗伯鸞喘熾的語氣好似帶上了一絲親近與熱切,趙錯腦海中的投影將外界一切傳達給了他,只見大殿的門無聲敞開。
一道洶湧磅礴的氣勢從殿中湧來,他隻感覺好似有一道澎湃巨浪拍在了自己的背上!讓他抱緊長公主殿下的同時也將臉埋得更深。
有著一雙修長玉腿的妖女明顯身子一顫,不過白皙精致的臉蛋兒上沒有任何情緒變化,本該湧上面頰的紅暈被她壓了下去,然而心中的火氣卻是不受控制的冒了起來,好在她的理性還是佔據了上風。
‘這個粗獷但又美型的大漢就是妖帝?’
趙王爺感覺氧氣不太夠用,他只能更加努力地呼吸,暫且不提海的味道。
他的注意力已經去到了寬敞明亮的大殿中,一名身披墨色皮毛的中年大漢正隨意的坐在主位上,一雙蒼藍豎瞳攝人。
毫無疑問,此時出現在他視線中的就是妖庭當今大汗,被妖族各大部落尊為中興之主,不到三年時間就吞下偌大金月汗國的可怕存在,妖帝伯鸞喘熾!他不止權力到達了頂峰,就連自身實力也是步入聖境。
“這一月不見,你好像又消瘦了,還是要多吃點兒牛羊。”
妖庭大汗目光炯炯地看著長公主殿下。
他好像很是認真的打量著自家妹子。
趙大將軍覺得他的眼神不太對勁。
’我難道被發現了?‘
他心中微驚。
不過他很快又發現不是這麽一回事……
妖帝帶有侵略之意的目光似乎是指向伯鸞半夏?
“妹子可是我族第一美女,高貴至極,太過瘦弱可就不美了。”
他說話的同時還指了下右側的位置。
“過來坐吧。”
趙錯的臉色已經變得怪異了。
若是放在平時,他可能還不會察覺到這個伯鸞喘熾的異樣,但他現在可是高度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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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說呢,這個家夥一直說夏妖女的美貌是什麽意思?這可不是一個兄長對妹子該有的態度啊。
“大兄若是無事要吩咐與我,我就先退下了,天色晚了。”
伯鸞半夏安之若素地說道。
她顯然對妖帝兄長敬重但是無懼。
這不奇怪,聖者本就是超脫之境,就是皇權也難以製約。
“你我這才見面,妹子就不陪著兄長多說會兒話嗎?孤也是有事要與你談的。”
妖庭大汗對她的冷淡並不在意,灑然一笑,退求其次地對殿下的座位做了個“請”。
“大兄有話直說便是,需要我出手的地方,定不推辭。”
長公主殿下邁著輕緩的步子走入殿中。
她在殿中距離上首主位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坐下,
趙王爺總算有了喘息之機,大口呼吸著香濃的空氣,左右轉動腦袋的活動頸椎。
“這前線不安寧啊,對了,你今日上哪兒去了?”
伯鸞喘熾好似隨意的問道。
“我拿到消息,虞廷的趙大將軍今天到了定北關,特去查探一番。”
夏妖女從容不迫的說道,她說的的確是實話,她此時都還能真切的感受到趙小賊的凌亂呼吸呢。
“哼!”妖帝頓時面露冷色,“本汗終有一日定要取其項上人頭。”
’你是?‘
趙錯在暗中也是納悶。
他從未和這個妖庭汗王打過照面,怎麽就被恨上了?難道是因為他滅了妖族五萬騎兵。
可是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個伯鸞喘熾自登位以來的表現頗有一代雄主氣象,不該會為這一場戰事而記恨他。
“此賊當初竟敢羞辱於你!孤若不能將其千刀萬剮,妄為妖庭之主。”
妖帝像是對某人恨之入骨般的低聲念道。
“我說了。”
長公主殿下平淡地說道。
“趙錯在新婚夜並沒有對我做什麽太過分的事。”
她說得雲淡風輕,伯鸞喘熾的臉色卻是變得更加難看,似乎是被她話語中的某個詞觸及到了紅線。
“他是欺辱了你這一點沒錯吧?趙賊就是動了你的一根腳趾頭,我都要將他碎屍萬段!”
妖族大汗那霜白的臉龐似乎因為憤怒而變得紅熱。
’你沒事吧?‘
趙錯有點兒累得歪了頭枕著溫軟。
他眼中滿是詫異,雖說他那天對伯鸞半夏用了撓腳的酷刑,還以嘴給她灌了毒酒!
雖說,妖帝這個當兄長的可以為此氣憤乃至怒火中燒,但這對他深惡痛絕甚至氣急敗壞的語氣是個什麽鬼?
“大兄叫住我到底是想說什麽事?”妖女顯然沒有興致繼續這個話題,“若是無事我便回去了。”
“本汗收到台察大將的稟報,前線有軍情泄露的情況,所以才走這一趟。”
伯鸞喘熾收斂了臉上的怒色問道。
“半夏可有頭緒?”
夏妖女神色如常地搖了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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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數日以來也在留意此事,只是聖者的感知力在軍中也會受到影響,大兄應該能看到更多。”
妖庭大汗若有所思的點了下頭,倒是沒有再追問,笑著揮了下手的說道。
“妹子應該急著回宮洗沐吧?”
他明顯也知道妖女的伯鸞半夏的潔癖。
“你去休息吧,我們有什麽事之後再說,不忙。”
長公主殿下聽罷也不客氣,慢條斯理地起身施禮後,一步就消失在了殿中。
趙錯也終於松了口氣,天旋地轉,他們到了一座寢宮中。
他不敢輕易從暗處顯出身形。
“我可以現身了嗎?”
小公爺以毫無異樣的語氣問道。
他知道夏妖女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別的不說,從她緊繃的筆直美腿來看,她並沒有表面上這般從容。
“等一會兒,他若是突然過來就不好了,你既然沒有覺得不舒服那再忍下也無妨吧?”
伯鸞半夏的語氣一如尋常的平緩溫和,趙大將軍可不敢在這會兒挑釁她,所以只是應了一聲。
“不對,這兒可是你的寢殿,他還能隨便闖進來不成?”
趙王爺反應過來後詫異地道。
“是他會做的事。”
長公主殿下輕描淡寫地道。
“雖說他若是敢來,我會在他在門外的時候就將之驅逐,不過你的氣息就暴露了。”
趙賊頓時瞠目結舌,他對妖帝的認知頓時更上一層樓,這個東西保守估計也是超級逆天。
“你對潔淨的極端要求難道與他有關?”
他突然想到了這點。
“不全是,我在成聖之前被父汗雪藏,當時受到的教導是主要原因,步入聖境後才與大兄相見,之後的確被他所影響,好久之前就覺得若是被他碰到一根手指頭,可能會永遠失去理性思考的能力,當然現在也這麽認為。”
夏妖女沒有隱瞞的意思的說道,她的話裡確實也沒有什麽對妖庭不利的信息,都是小公爺已經知道個大概的事,不過親口聽她這麽說,他還是大為震驚。
“此兄不宜久留。”
趙大將軍得出了結論。
他有點兒相信長公主殿下是真心與他合作的了。
面對如此妖帝,換成任何人都不可能受得了,得虧她是聖者才能自保。
“你要說話就與我傳音,不要開口,或者說盡量不要呼吸了。”
她忽然平靜地轉移了話題。
其實伯鸞喘熾的覬覦不是她發起鬥爭的原因。
這種事她只要不回應也無所謂,不至於為此內鬥,她有更深的目的……
“我還不能喘氣了?難道這也會被他發現,不對吧。”
趙錯奇怪地問道。
“是我不想感受到你的溫度。 ”
伯鸞半夏直白的說道,她的理性要說沒有絲毫動搖那是假的,只是將臉紅藏住了。
“這麽長時間了你也該習慣了吧?受到如此侮辱,我還沒說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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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王爺冷哼了一聲。
“你難道不是樂在其中嗎?”
長公主殿下說出了近乎挑釁的話語,這也側面表現出了她心中的波瀾,正常情況下她都是極力維持與趙大將軍的友好相處的。
“孰不可忍!你若再敢出此輕蔑之言,休怪我不顧情面。”
小公爺頓時“勃然大怒”。
“如何?”
妖女不緊不慢地道。
這兩個字將火藥味推到了巔峰。
這完全就是在說“你能拿我怎麽樣呢”?
“我今天到凍河鎮是你安排的計劃,結果出了這種事!你不為自己的失策道歉還挑起爭鬥。”
趙錯有點兒生氣,覺得有必要讓她分清主次,直接張嘴給了她一口!
他這一下可是絲毫沒有留情地用了力道。
不對咬錯地方了……
“你!”
伯鸞半夏終於是霞飛雙頰。
不過她沒有反擊,今日的不利確實是她的錯,是該為此負責。
她忍了一會,直到認為自身已經受到了大意的懲罰後,才將可恨的趙賊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