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我以百歲之軀,鎮壓諸天第563章 心高志遠
“謝謝你。”
陳怡咬緊了牙關。
他又一次救了自己。
難道自己就這麽廢物嗎?
“走吧。”
來人正是寧鋒。
兩人看也不看飛出去的陳雄,朝著位置走去。
要不是這是陳家。
寧鋒又要去陳家天獄走上一遭。
此時陳雄怕是已經直接被轟碎。
比拚力量?
從未有人能在寧鋒的身上佔到便宜。
“該死的,你特麽是誰?”
“竟然敢在我陳家動手?”
“誰給你的膽量?”
“陳怡你個臭婊子,竟然敢夥同外人,我嚴重懷疑你已經投敵。”
“來人啊,快,快殺掉他們。”
寧鋒留手。
陳雄卻隻當寧鋒是在偷襲。
此時他大庭廣眾之下被扇飛。
一張臉蛋更是已經腫的如同山包一樣。
這種丟進顏面之事直接讓他失去了理智。
掙扎著站起來,就對著門外喊道。
“陳雄,閉上你的臭嘴。”
“這位是族長的貴客。”
“將他得罪了,你就是死也難以贖罪。”
寧鋒的出現讓陳怡有了勇氣還嘴回去。
或者說,她對這個家族已經失望。
“放屁。”
“我看是你的姘頭差不多。”
陳雄怒目而視。
“你真是該死啊。”
“念在這是陳家,本想放你一馬。”
“你卻一心求死。”
“也罷。”
“那就送你上路。”
寧鋒低喝一聲。
這裡是陳家不錯。
但是不代表他就要委曲求全。
機會已經給過陳雄。
既然他一心作死,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寧鋒手指在空中一點。
雷霆炸響。
雷霆法則宛如憑空出現。
帶著摧毀一切的氣勢直接在陳雄頭頂落下。
恐怖的氣勢讓周圍的陳家子弟慌不迭的倒退。
“不,你要殺我!”
“雲少,救我,快救我。”
陳雄睚眥欲裂。
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敢在陳家動手。
而且一出手,他根本無法抵擋。
生死危急時刻,他隻得求救。
只是任憑他如何嘶吼。
所謂的陳家第一人,陳雲並沒有出現。
寧鋒看向了虛空一眼。
隨後面無表情的帶著陳怡向前走去。
“這個位置你坐。”
“誰若是不服,準備好性命來反駁。”
兩人走到主位之下,寧鋒輕輕的說道。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
陳雄發出痛苦的嘶吼之聲。
隨後直接消失在虛空之中。
仿佛從未出現在這片天地。
陳怡看了一眼陳雄,沒有絲毫的憐憫。
落落大方的直接坐下。
這一刻,這些人哪裡敢多放一個屁。
排在陳家前十的陳雄竟然被這個青年隨意一招就擊殺了。
誰還敢去觸碰他的霉頭。
寧鋒繼續朝前走。
走到了主位之上,直接坐下。
平靜的目光掃向下面的陳家後輩。
目光所過之處。
無人敢與之對視。
紛紛低下頭。
這一刻的寧鋒就是帝王。
手握生死的帝王。
無人敢反抗。
即使,他坐在了陳家主位之上。
也無人敢出聲。
這才是真正的王霸之氣。
陳家。
“族長,你為何不讓我出手?”
此時陳家一處虛空之中。
族長陳玉堂和一個青年並肩站立。
只是此時這個青年臉上有著些許的憤怒。
“你認為你出手就能救下陳雄嗎?”
陳玉堂面無表情的問道。
這個青年就是陳雄口中的陳雲。
陳家第一人。
“那也不能讓他一個外人逞凶。”
“這可是陳家。”
“他當眾擊殺陳雄,分明是不把我們陳家放在眼裡。”
“我此時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裡,更是屈辱。”
陳雲憤怒的說道。
他的憤怒,並不是因為陳雄的死亡。
陳雄不過只是有一個跟班罷了。
這種人死了就死了。
他憤怒的是,他現在如一隻烏龜一般縮在這裡。
即使眼前的人是寧鋒。
那個據說可以和主神力拚的真神。
可是這樣,又如何?
他可是被陳家老祖譽為最有希望成就主神的後輩。
怎麽可能沒有無敵之心。
今日他畏縮不敢出面。
他日絕對是晉升主神的心魔。
談何成就主神。
唉。
陳玉堂歎了口氣。
這個道理他怎麽會不明白呢?
但是,他不敢賭!
李家和陳家的勢力旗鼓相當。
甚至於李家還要略強於陳家。
還不是因為一個尋寶鼠,被富源商會滅了族?
李家老祖更是生死不知。
他陳家,又哪裡敢得罪寧鋒。
不說他背後富源商會的態度。
就是寧鋒。
陳玉堂都感覺自家老祖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我知曉你心中憤慨。”
“你不想讓你的無敵之心有裂痕。”
“但是你要想清楚。”
“一旦出手,就再無回旋的余地。”
“剛才那一擊,你是否又能接的下來。”
說完,陳玉堂消失在了虛空之中。
隻留下一個陳雲在沉思。
他的目光看向寧鋒。
剛才那一眼,讓他察覺了心悸。
那是一種俯視眾生的眼神。
那是生命平等的眼神。
那更是至高者藐視蒼生的眼神。
“寧賢侄,我來晚了。”
“開席吧。”
陳玉堂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宴廳之中。
只見他一臉笑容的看著寧鋒。
絲毫沒有提及陳雄的事。
仿佛從未發生過一般。
寧鋒輕輕的點了點頭。
晚宴正式開始。
不得不說,陳玉堂對寧鋒非常重視。
無論是酒水,還是仙果,肉食,都是上等。
哪怕是這些陳家後輩,也被驚呆了。
“陳怡,還不快過來給寧賢侄敬酒?”
晚宴開始了一半,陳玉堂笑容滿面的對著陳怡說道。
“寧大人,我敬您。”
陳怡端著酒杯,身軀微微彎曲,無比的恭敬。
“喊我寧鋒即可。”
寧鋒輕輕一笑。
將酒杯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若是寧大人不嫌棄,我喊你寧少吧。”
陳怡當然不敢直呼寧鋒的名諱。
隻得試探的問了一句。
寧鋒點了點頭,她才松了口氣。
“寧少,多謝你了。”
陳怡也是將酒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她的臉蛋頓時變得通紅,嬌豔欲滴。
自有一番風韻。
“不知寧賢侄可有道侶?”
陳玉堂看了一眼二人,笑著問道。
“我的心中只有宇宙大道。”
寧鋒回道。
他知曉陳玉堂的意思。
這就是婉拒了。
“寧賢侄果然是心高志遠。”
“我陳家的這些後輩還是需要多向寧賢侄學習啊。”
“不若趁著現在,寧賢侄檢驗一番他們的修為如何?”
“這幫兔崽子平日裡不好好修煉,自以為天下第一。”
“今天也是應該讓他們吃點苦頭了。”
陳玉堂雖然心中有些失望。
但臉上的笑容還是一點沒有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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