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事情並沒有平息下來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已經不再局限於流川城內,周邊大大小小的城鎮,乃至更遠處都是名動一時……
都在圍繞著。
“飛雨樓”與“天香閣”之間的討論,開在“飛雨酒樓”對面的“天香樓”已經開始了,轟轟烈烈的大酬賓,吸引了許許多多的各色百姓。
士農工商紛紛趁此時機,先是一喝為快,許多平時喝不起的百姓,也不由得趁此時機,勒緊褲腰帶,多買一些生怕錯過這難得的大降價的時機……
天香樓。
人影綽綽。
“喲,各位兄台也是來捧場的!”
“那是,這樣的好事怎麽能少得了我們呢?”
“唉,你說等了這麽久,飛雨酒樓那邊,怎麽什麽動靜都沒有?”
“誰知道他們打的什麽算盤?”
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議論聲。
各處《天香樓》的生意可為是火熱無比,隨處可見排著隊的長龍,與之相比的是對面的“飛雨樓”形成鮮明的對比,只有小貓三兩隻顯得無比的蕭瑟……
…………
《天香閣》
頂層雅閣中。
李雲燕、雨化田、翡翠虎、青龍三人坐在茶幾前,臉上都是掛著淡淡的笑意。
李雲燕正在泡茶,而後抬頭道:“情況如何,可有什麽變數?”
“情況一如之前所料,花雨酒樓那邊還沒有什麽動靜,即便是想動,恐怕一時半會,也動不起來。”翡翠虎一笑:
“想必如今,他們還在積極籌備釀酒所需要的米糧,時間可是不等人的,等到他們把所需要的米糧籌備完畢後,再把酒釀造出來,也不知會過去多久,到那時我們早就把“天香樓”開遍全城了。”
一旁的青龍,亦是微微頷首:“只要我們的速度越快,他們必定越是急迫,從而忽略某些細節,而這細節,卻足以致命。”
“確實,按照公子的計劃,等到他們展露獠牙的時候,就是他們最得意的時候,到時候我們先讓他飛一會兒,然後再把他打下來。”一旁的雨化田亦是微微頷首:“到時既賠了夫人又折兵“花雨樓”多半會狗急跳牆,要早做防范。”
李雲燕點了點頭,望向青龍問出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花雨酒樓背後勢力“陰鬼門”,查得如何了,他們實力如何?”
青龍聞言,臉色不由變得凝重起來,沉聲道:
“稟公子,根據錦衣衛的查探,花雨酒樓背後的“陰鬼門”這是江湖上的一個二流二等勢力,已知的情報上顯示,有一位九品小宗師坐鎮,其中五位二品小宗師,三位四品小宗師,目前所知情況便是如此,不排除還有其他強者隱藏在暗中。”
翡翠虎、雨化田,聽聞此話面色都是一肅,目光也是變得沉重起來,這還真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沒有想到這背後者的實力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強……
雨化田、青龍、對視一眼,兩人目光微沉,對付四到七品小以下的宗師到還可以,關鍵是“七星門”的九品小宗師無人能擋。
白虎、朱雀、玄武,也是才到二品宗師之境,一個九品宗師基本上都能夠橫掃他們了,說不定,其暗中還有隱藏著其他的宗師強者……
翡翠虎見氣氛變得有些煩悶,開口笑道:“即便如此,想必公子應該早有謀算。”
李雲燕從懷中拿出一個精鐵打造的盒子,放到茶幾上,頓時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旋即目露好奇之色。 “這是?”
“有古怪!”
“有殺氣!”
李雲燕翻了翻白眼,輕聲道:“這是暴血梨花針,是一件暗器,有了這個,只要中了他,大宗師之下必死無疑,絕對是當場就得暴斃,完全沒有救活的可能性。”
翡翠湖,青龍,雨化田,三人相視而笑:“好東西!”
有了這東西,那怕是大宗師他們也有幾分把握弄死他。
李雲燕斟酌道:“一旦魚死網破,對方肯定是不敢在城裡直接襲擊“天香閣”的,這也是朝廷所不允許的。”
“不過,直接襲擊《錦繡山莊》的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如今大家都知道其中之關系,所以到時候你們帶著人手,要事先埋伏在山莊那邊,到時候給他來個,翁中捉鱉,其他的按計劃行事。”
“是。”雨化田、青龍應道。
…………
另一邊。
呂文柱,府邸。
一處花園裡。
滿植玫瑰,各種顏色的玫瑰都在盛開,花團錦簇,綠草如茵的草地和高聳參天的樹木,令人流連忘返,花園裡又充滿了生機,人們的歡笑聲,鬱鬱蔥蔥的樹上停滿了小鳥、鴿子……
呂文柱正一臉微笑著,在那澆著花,閑庭漫步的在花園中來往。
踏――踏
一聲輕快的腳步聲傳來,只見一身素衣的老管家,正向黃文柱走來,到其身旁道:“老爺根據調查,表面上沒有發現《天香閣》那邊還有什麽更深的勢力背景,而且翡翠虎其身邊的護衛,也就二品小宗師之境,其他信息未知。”
“這就有趣了!”聽聞管家的匯報,呂文柱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也不知道《天香閣》要如何應對“陰鬼門”千萬不要讓老夫失望啊!”
一月後……
流川城。
一如既往的繁華熱鬧,與之前相比的是,此時的天香樓已經開遍了流川城,繁華街道各處生意,雖然不如之前的火爆,但也稱得上是流川城最熱鬧的酒樓,沒有之一,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
飛雨樓,城內一處院落之中。
假山密布,小橋流水,一錦衣華服,有些胡須的中年人,名為劉榮昆正欣賞著如此景色。
踏!踏!
急切的腳步聲忽然傳來,一中年模樣的管家,快步而來到老者面前道:“掌櫃的,都已經釀造出來了,與“天香閣”的佳釀味道一般無二,但是,就是成本本實在是太高了,怪不得“天香閣”之前的酒賣得如此之貴,而且由於成本太高,這酒想要全面鋪開,一時半會怕是不可能的,不然非得傷筋動骨!”
劉榮昆臉色稍稍有些難看:“難道就沒有辦法,把釀酒的成本降低!”
“沒有!”想必《天香閣》那邊之前也是在賠本賺吆喝,不然他們也不會,隻低價賣了幾天,就把原先的價格,給逐漸提了上去,甚至還隱隱約約,再有提升價格的打算!看來他們也有些撐不下去了。”中年管家沉聲答道:
“而且根據可靠消息,不少其他地方的達官貴人,富商巨賈,正在前往“天香閣”尋求大批量的采購《天香閣》的佳釀……””
“這些時日來,我們飛雨酒樓,處處遭受《天香閣》的打壓,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再不采取措施,恐怕他們還以為,我們《飛雨酒樓》好欺負。”
劉榮昆微微頷首,眼中寒光一閃,道:“竟然如此,就以《飛雨酒樓》的名義向城內城外的達官貴人,豪商巨賈,發出邀請,邀請他們參加我們的酒會,讓他們知道我們也有上好的佳釀,等著他們!”
“是。”中年管家笑應道。
…………
下午。
一則消息引得全城百姓的嘩然,沒想到“飛雨酒樓”真的偷盜了“天香閣”的釀酒秘方,而且已經把酒釀造了出來,城內城外,許許多多的達官貴人,紛紛收到了兩份請柬,分別是“天香閣”與“飛雨酒樓”的請柬,一時之間,讓不少人都是左右為難。
兩家都擁有了這等好酒佳釀,到也是有不少人幸災樂禍,有了兩家競爭,這價格嘛,恐怕就有所下降了!眾人權擇一番,都有了各自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