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美從這艘船上觀察,其實絕大部分的海兵還是很有正義感的,只是現在整個海軍從上到下出了問題,很多時候這些正義力量的不到發揮。
為了讓一些海軍同意獻血,娜美還非常誠懇的跟醫務室的人以及一些海軍請求。從結果上來看,幸好有娜美一個人類從中斡旋,不然就算是阿龍一個人滅了這艘船也未必能讓他們救治魚人。
海軍們對於魚人的厭惡一點不比阿龍對人類的厭惡低。
好在阿龍心裡還有點比數,就抱著胸靠在一邊看著娜美做工作,沒有搞事。最後還是把幾個魚人都搶救了過來。
克羅歐比帶著幾個人去水下找了一通,找出了幾個同胞殘破的肢體,最後勉強把人找‘全’了,但是沒有一個真正能救活的。
阿龍海賊團的成員數最後鎖定在了三十六人。其中兩人殘疾,杜可丟了一隻眼睛,啾沒了兩條腿。
另外一邊的克裡克似乎最後逃走了,但是基本上剩下光杆司令,艾德貝特主船船隊的人基本上全軍覆沒,海軍似乎就隻救起來幾個幸運兒。攻擊北方港口的二十艘船倒是跑了七八艘的樣子(從頭到尾觀戰的二十艘早就跑了)。另外的幾艘軍艦都靠過來之後,魚人們把加爾還給了海軍帶著所有人離開了。
有著‘充分認識到對方危險性’的芬布迪在場指揮,海軍沒有再搞事,放任阿龍一夥離開了。
船上。
看著都救回來的同胞,阿龍臉色好看了一些,他雖然沒有受過一個非常明顯的重傷,但是來來回回也挨了不少槍炮,先破壞船,又跟艾德貝特打,又跟不知名能力者打,又跟加爾打,又跟娜美一起製服軍艦,體力早就已經見底了。
終於有閑工夫之後他當眾宣布娜美是阿龍一夥的最高幹部,克羅歐比表示有些不服,阿龍說回到可可亞西村兩人可以通過決鬥的方式決定最高幹部的歸屬。克羅歐比就同意了。
娜美沒事了之後就一直在想事情,想不知名能力者的事情,她已經從阿龍那裡得知,那個能力者似乎不是艾德貝特船上的老人,不知道是艾德貝特是什麽時候招他上船的。而且他的能力有點讓娜美在意,如果說這個人又能延長火炮的射程,又能遙控炸彈,這能力到底是不是原著裡面出現過的果實都很有疑問。
阿龍:“娜美,你還不知道艾德貝特想要找的寶藏是什麽吧?”
娜美:“?還真有寶藏嗎?我都覺得這事情是完全無稽之談了。”
阿龍:“艾德貝特在很久以前得到過一枚惡魔果實,那個時候索斯蓋特是他船上的人,當時是‘負責看守惡魔果實的人’中的一員。”
“他們行駛到一片海域上的時候,某一天果實就丟了。”
娜美打斷道:“海上丟的?”
阿龍點頭:“我也只是質問艾德貝特還有與他一些手下打的時候聽到的,他們說就是在航海的時候某天醒來就不見了。”
娜美:“然後呢?”
阿龍:“據說當時艾德貝特把所有負責看管的所有人都沉海了。綁上手腳和重物直接沉海。後來實在是找不到果實丟哪裡去了,所以就只能不了了之。但是那個索斯蓋特不知道怎麽活了下來,飄到你抓他的時候他所在的那座島上,毀了容,躲了起來。最後就是被你抓了,然後在監獄做苦力做了兩年終於受不了了,喊著他有艾德貝特寶藏的線索被威廉收走了。”
他繼續說:“艾德貝特聽說了這件事後當時就覺得不對勁,
打上門去要人,後面就是威廉死了,索斯蓋特又跟了克裡克。” 娜美:“可最後也還是沒人找到這寶藏是嗎?”
阿龍說道:“現在還沒有,可是從艾德貝特的反應來看,不管怎麽說,肯定是有這件事的。”
娜美:“那海圖的事呢?”
阿龍‘呵呵’的笑道:“艾德貝特想了一堆辦法去研究你給的那些海圖,最後把圖都燒了也沒看出什麽,這才非要抓你不可。”
說實話,娜美之前一直覺得艾德貝特和阿龍與克裡克一戰然後被消滅是本來就會這樣發生的,沒有‘這場戰爭因自己而起’的這種感覺。但是到了現在,她不得不懷疑,原著不是這麽演的,這場戰爭搞不好真的因自己而起,或者說最起碼不是這麽打的。
娜美無奈道:“可是那真的只是幾張普通的海圖,我沒從他那裡找到其他的東西。他會不會把東XZ在身上了。”
阿龍也疑惑道:“可是海軍把他抓到監獄肯定會全面的搜身的,如果真的有找到那種東西,威廉不會不知道啊?”
雖然本來沒想要這個寶藏,可是現在這仗打成這樣,如果不撈回一點什麽,實在是太虧了。
克羅歐比在一旁聽了半天,說道:“是不是他就是胡編亂造的,他只是巧合的活下來了,想要擺脫監獄才撒謊。”
但是克羅歐比不說還好,說了這一句娜美立刻把握住重點:“巧合的活下來?對,這是重點,什麽樣的巧合能讓一個被沉海的人活下來?”
阿龍也肯定道:“加上他故意毀容,要是說他跟這件事沒乾系,完全不能讓人相信。”
阿龍問娜美:“你能還原出那幾張海圖嗎?”
娜美:“很簡單。”就用船上的工具娜美就能基本上還原那幾張海圖。
可是看了半天,實在是搞不懂這個索斯蓋特什麽名堂,幾個魚人一個人類七嘴八舌討論了半天也沒討論出什麽結果。
娜美覺得可能是自己一個人在魚人堆裡智商也被拉低了。她最後表示,等有了時間她去找些‘朋友’分析下,或者就乾脆看看能不能把克裡克做了,找到索斯蓋特親口問他。
克羅歐比:“真是個不喜歡動腦隻喜歡暴力解決問題的人,阿龍大哥,我覺得娜美恐怕是少見的人類中比魚人還要凶暴的那一類。”
這句話說出來娜美人都僵住了,我怎麽會是這種人?當場就試圖反駁卻又不知道怎麽開口。
她最後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最後看向克羅歐比,反正等回到可可亞西村他們還要‘切磋’,到時候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