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這是怎麽一回事?”
慎司本來是不想理會,不然也不會任由對方將女人和白狐抓起來。
可是沒辦法,總有人大概是活夠了,想找點樂子。
“別殺我,你不能殺我...”
黑皮二號似乎是嚇壞了,翻來覆去的說這兩句話。
“「痛苦加深」!”
“啊啊啊!”
慎司也沒做什麽, 就是幫對方的痛苦感官提升了幾倍,然後握住那根漆黑長矛攪動了兩下傷口,立刻就讓其發出了眼珠暴突的哀嚎聲。
“現在能說了嗎?”
“我說!你想知道什麽我都說。”
“很好,早這樣不就受罪了。”
隨著慎司剛才的【咒言】效果消失,黑皮二號總算是不再鬼哭狼嚎。
在喘息了一會兒後,才說道:“數天前,雲隱收到一份情報,疑似在花柳村附近發現了能變成白狐的少女......高層們推測目標可能是已經滅亡的獸之國某一族的族人, 所以雷影大人才派我們過來探查情況。”
“我們在確定其身份後, 就立刻展開了追擊和抓捕,只不過數次都被對方鑽空子逃走了,後來...後來發生的事情都是誤會。”
“巴卡伊只是因為心情不好,才會挑釁你們,絕對沒有惡意!”
為了活命,黑皮二號都開始睜眼說瞎話了。
慎司瞅了瞅對方,“你叫什麽?”
“瑪卡伊。”
“嗯?瑪卡伊?那你和那個巴卡伊是什麽關系?”
“啊,他...他是我表哥。不過我們之間一點也不親,他小時候經常打我,還搶我的糖吃。”
焯他個瑪卡巴卡!
居然還特麽真是。
慎司無語了,不再糾結這個事情,“跟我詳細說一說這個獸之國的事情,還有你們就憑借那一點原因,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變身術也完全可以做到的吧。”
“獸之國的具體消息我也不是很清楚, 只知道那裡的人分成好幾個族,每個族都有各自擅長圈養的忍獸,還有相互配合的忍法。然後不知道什麽原因就突然被滅國了。至於這個女人,其實我們一開始也不確定, 但是這個狐狸額頭上的這個紅色月牙印記似乎很有來頭。是因為這個,我們才確定的目標身份,開始進行抓捕。”
瑪卡伊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情報全都說了出來。
慎司注意到,就在對方提及到獸之國的時候,那個似乎都已經認命的女人忽然用仇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瑪卡伊,似乎這裡面還有什麽內幕。
不過他也不準備再探究下去,這個什麽獸之國終歸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然而就在他想要將麻煩解決掉的時候,那名左邊臉高高腫起的少女竟是忽然掙脫開了身上的繩索,一臉凶狠的撲向了那名雲隱忍者。
再一看,原來是她身後的白狐已經醒來,幫她咬斷了繩子。
經過剛才的對話,她已經聽明白了。
這些人和剛才抓捕她的那些人根本不是一夥的,那麽她的突然暴起就有可能不會被攔截下來。
而且她也認出了其中一個人,正是那天在紅樓廢墟中和怪物戰鬥的男人。
不過已經心存死志的她現在隻想殺死眼前這個雲隱忍者,完成極限一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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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到了下面,再見到其他族人的時候, 也不會丟了玉藻一族的臉。
只是可惜了,滅國之仇報不了了。
噗!
少女的雙手忽然變成了獸爪,毫不留情的切開了瑪卡伊的脖子。
沒有預想到會發生這種變故的瑪卡伊瞬間瞪大了眼睛,想要用手捂住泊泊冒血的脖子都做不到,然後就這樣帶著不甘死去。
乾淨利落的殺死最後一個雲隱忍者後,少女竟是反身衝向了白狐。
沒有被阻攔是她能想到的最好結果,這樣一來她至少也要將皎月救出去,哪怕只能跑出去一個...
因為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
那天在紅樓廢墟之中,光是對方和那個怪物的戰鬥余波都差點把她卷進去,險些屍骨無存。
唰的一下,少女輕松用獸爪切開了綁住白狐的繩子,然後焦急道:“皎月,快逃,不用管我!”
只是白狐卻不肯聽她這個主人的話,反而齜出利齒,反過來擋在了少女的身前。
“皎月,聽話!”
“嗚!”
少女感動的摟住白狐的脖子,“好,今天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起!”
這一人一獸之間的羈絆很是令人豔羨...才怪!
因為慎司幾人早就無視了她們兩個,開始準備處理食材。
所以她們兩個實際上是白白演了一場尷尬至極的苦情戲,讓人忍不住猜測在這個世界上,大概已經沒有她們在乎的人了吧。
少女摟著白狐的脖子有些不知所措,一臉的茫然。
根本就沒人搭理她。
她嘗試著帶著皎月慢慢後退,後退,再退...然後轉身就跑,使出吃奶的勁往遠了跑。
等到再次回頭的時候,慎司等人早已經不見蹤影。
“這就跑出來了?”
少女有些不敢相信,直到白狐不停舔舐著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
現在危險可還沒有解除。
之前那個瑪卡伊雖然沒有說假話,但是卻隱瞞了一個關鍵性的消息,那就是在確定了少女的身份後,派出來進行抓捕的人可不僅僅只是瑪卡伊三人!
“我們走,皎月。”
心知可能是誤會了慎司等人的少女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腫起來的臉,還是沒敢回去,而是帶著白狐往更遠處逃了。
然後沒過多久就有三名頭戴雲隱護額的忍者先後出現在這裡,“嗯?奇怪,目標怎麽一會兒往東又一會兒往西,這是在原地轉圈嗎?”
“搞不好是在用這種方式迷惑我們。”
“有這個可能,話說都這麽久過去了,巴卡伊那一隊怎麽還沒有消息?那幾個混蛋不會是想獨吞任務的功勞吧?”
“借他們幾個膽子都不敢,真當其他人都是死的嗎?我看可能是遇到麻煩了,那個女人不管怎麽說也是獸之國的幸存者,難纏一些也很正常。”
“不管了,我去東邊看看,你們往西邊追。有情況就發信號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