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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罡地煞如意冊》第119章 天魔現世方雄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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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豐道人看著幾人神情,冷笑道:“你們不會以為那方世界沒有什麽威脅吧?天魔界啊!什麽東西才會被叫做天魔?好好想想吧!”

 張遂幾人聳然一驚。

 玄豐道人接著道:“眾多門派的典籍之中都提到天地大劫,這大劫可能不僅僅來自於我們這方世界的那些妖邪異族之類的,據我們修行界的一些老家夥推斷,最大的危險可能是來自於天魔界。

 二十年前,公認的修行界第一人,昆侖的紫陽老道,將當時已經跨入人仙境的同道們都召集在一起,告訴我們,他們昆侖傳承記載中,一處封印了近兩千年的禁地現在有所異動,他預感到禁地之中有大危機,想要自己親自進入,一探究竟。

 但又擔心自己招惹出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怕昆侖實力不夠,召集同道前來幫忙守衛昆侖。

 紫陽老道以地仙巔峰之境,施展昆侖密法,進入封印之地,待了整整四十九天才歸來。歸來之時已是身受重傷,就連藥神峰的邱先生都沒有辦法。

 紫陽老道將那四十九天的經歷交代一番後,於昆侖劍池兵解升天。

 天魔界的情況,都是紫陽老道用自己的性命收集來的。

 那處封印之地,其實就是一處無法閉合的兩界重合之地,其後多次有天魔界的大能想要破界而出,還好都未成功,但半邊昆侖卻在一次天魔大能的一擊之下化為廢墟,昆侖弟子死傷慘重。

 更是有幾位天資不凡的門人為了報仇,尋求突破,投身妖邪,想想真是讓人嗟歎!”

 張遂等人聽到其中原委,都有些感歎。

 玄豐捋了捋山羊胡須,道:“我通過師門璿璣圖推算過,最多不過二十年,天機就會變得混沌晦澀,那時可能就是兩界界障徹底消失的時候,因為之後的情況就連通過璿璣圖都無法推算了。”

 張遂忍不住道:“道長那璿璣圖靠譜嗎?”

 玄豐道人斜著眼看著他,一臉自傲道:“靠譜嗎?將那個嗎字去掉再說一遍!我老道在這修行界之中,若是說自己推測天機排在第二的話,就沒有人敢說第一!”

 張遂一臉擔憂地看向張闐,二十年啊!

 張闐此時倒是一臉淡然,看到張遂看向他,微微一笑,搖搖頭,也沒有說話。

 孟先生開口道:“道長來此之前是想對我說什麽話?當時見這邊情況異常也沒來得及說。”

 玄豐道人笑到:“前幾天遇到一個異人族的小家夥,他向我提到書院一事,我掐指一算,此事竟然與我大有機緣,我聽說書院正在尋找各派中人擔任先生,孟先生看我如何,可入得您法眼?”

 孟先生哈哈一笑,道:“玄豐道長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我有幾位好友在我耳邊多次提起道長的逸事,道長願意過來執教,那是書院的幸事。

 只是道長身為玄機門的掌門,放下門中之事親自過來執教,沒什麽問題嗎?”

 玄豐道人笑道:“我派中也就我和一個徒弟兩人,走到何處,何處就是山門所在,能有什麽問題?”

 孟先生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歡迎玄豐道長來書院中任教了。具體事宜我們回去再商議即可,這兩日來了不少修行界的朋友,說不定還有道長的舊識。”

 玄豐哈哈一笑,道:”老道在這修行界中,也就兩多,一是推算天機最多,第二就是舊識朋友最多。走走,我們這就回去,看看這次到底是哪些家夥舍得出來遛一遛!”

 張遂聽到玄豐的話,對他的道號更是耳熟,忍不住問道:“道長,你可認識南離教的遊德和異人一族的杜威?”

 玄豐聞言有些詫異,道:“這兩個小家夥我當然認識,今年還幫他們推算過機緣,這次過來就是聽了杜威那小家夥的話才來。”

 對上號了!這位就是之前將杜威,遊德還有英德道人忽悠進幽離之地的那個遊德口中的牛鼻子老道!

 張遂笑道:“不知杜威有沒有提及道長讓他差點送了命?”

 “送命?”玄豐有些詫異,道:“這個他沒有和我說過,不過他倒是感謝了我一番,說我料事如神!”

 張遂一下就哽住了,不知道後面的話如何接。還料事如神,就那一小塊靈晶就算是大機緣了?這大機緣的代價未免也太大,收獲也太差勁了吧?

 張遂暗暗搖頭,這恐怕是一個水貨算命大師吧!

 玄豐沒有在意張遂的心思,看向孟先生,道:“還請孟先生再帶我一程!”

 孟先生笑著點點頭,那輛張遂熟悉的馬車又出現在空中,玄豐嘖嘖兩聲道:“真羨慕你們這些化虛為實的手段,老道不知什麽時候也能如此啊!”說完登上了馬車。

 孟先生和張遂兩人點點頭,又看向張闐,道:“大公子保重,事情總有解決之道,待時機成熟,一切自見分曉。”

 張闐點點頭,拱手道:“多謝先生開導,我心裡已有計較,勞先生費心了。”

 孟先生看向張遂道:“方雄已經突破,我也算是不負所托了。”

 張遂聞言,欣喜道:“多謝孟先生出手相助,不然以他的腦子,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踏出下一步。”

 孟先生搖頭道:“這你就錯了,他那功法於他而言完全就是量身而作,就算我不出手,以那小家夥堅韌的性子,估計也要不了多久就能自己突破。我只是錦上添花,順水推舟而已。”

 雖然孟先生如此說,但張遂明白事情肯定沒有孟先生說得那麽輕松。

 恭恭敬敬給孟先生施了一禮,道:“孟先生的功法對於突破境界的奇效我心中清楚,感謝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等到書院建立的時候,我也有些東西送給書院,盡自己的綿薄之力。”

 孟先生搖頭笑道:“你那可不是什麽綿薄之力,每次拿出來的東西可都是寶貝。

 左先生還等著你去跟他學習吹簫,好像還專為你準備了不少東西,就為感謝你贈曲之情。”

 張遂聞言,臉皮不由抽動兩下,看來這吹簫公子的名頭有些跑不掉了啊!

 張遂臉露難色,道:“這幾日我感覺自己境界有些松動,要不孟先生讓我去你那雲台海樓之上,看看能否突破境界,到時也能不丟了書院副院長的名頭啊!”

 孟先生聞言,臉色立馬一變,直接控制馬車破空而去,雲中留下一句話:“雲台海樓暫不開放,等書院建立時再說吧!”

 張遂看著雲海中留下的痕跡,有些遺憾地搖搖頭,今日那開天一劍,將體內的清靈之力消耗大半,這幾天過慣了體內靈氣充盈的日子,現在還有些不適應,看來孟先生現在也沒那麽好糊弄了啊!

 回頭又看到大哥現在的狀態,心情又有些低落下來。

 張闐見他表情,輕笑道:“是我丟了媳婦,怎麽搞得像是你丟了一樣?你不會是有什麽想法吧?”

 張遂聽到這話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大哥你這說的就有些不像話了,我是擔心你這幅模樣回家之後母親看了擔心,你想哪去了?”

 見張闐臉上含笑,雖知道張闐是在開玩笑,但他可不敢接這種玩笑,一個不慎,可能就被一位河蟹大神直接乾掉,那才是哭都沒地方哭啊!

 張闐道;“先回你的住處吧,我收拾一番再回去,免得嚇到母親,那就是我的罪過了。”

 張遂連忙點頭,心念一動,腳下劍光托著兩人,直入蒼穹,向著張遂住處而去,隻留下一道劍痕,停留在安靜的渭河上空。

 徐徐晚風,吹起了陣陣漣漪,也吹散了空中的一切痕跡,最終渭河之上,又恢復成千百年來不變的風景。

 張遂帶著張闐直接在自己的內院落下,帶著他走進臥室。

 張闐打量著臥室裡的布置,歎道:“我現在想想你的修為,再看看你的住處,真的很難將你和原來那個養尊處優的小子聯系在一起,從張府搬到此處時,你心中真的就沒有一絲想法嗎?”

 說完,看著在一把躺椅上擺出一副葛優躺的張遂。

 張遂失笑道:“就算有了修為,非要回去爭得頭破血流才算正常嗎?修行之人,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可是走不遠的。

 再說了,我所求的,可不是眼前的這些東西。你現在也算是修行中人,所修的又是直指大道的功法,這些道理難道還會不知道?

 說說你自己,你現在修行,追尋的是什麽?”

 張闐聞言,在張遂對面坐下,抬頭看著屋頂,眼神迷蒙,良久才道:“修行之前,我隻想著能夠讓家族增長實力,借助外公的人脈,布局朝堂,成為燕國的一個世家,能夠長盛不衰,不會因為一些風吹草動就搖晃欲墜。”

 張遂沒有想到自己大哥還挺有野心,笑道:“那後來呢?”

 張闐道:“後來我就遇到了你的傅姐姐。”提到傅筠,張闐的臉色很是溫柔。

 接著道:“你的傅姐姐讓我看到了,這世間還有我從未知曉的另一面。

 我帶著她一路逃亡,看著她強撐著重傷之軀殺退強敵。

 幫著她清理傷口,看著她一臉雲淡風輕,毫不畏懼身上的傷勢。那時的我,想的是擁有厲害的身手,可以面對強敵是,是想在筠兒的身前,而不是躲在她的身後,看著她和強敵搏命!

 後來筠兒來尋我,還給我帶來了入道之機。我想的就是能和她做一對神仙眷侶,遨遊天下,賞那無窮美景。生一大堆孩子,看著他們慢慢長大。”

 說到此處,張闐滿臉向往,似乎已經看到那副情景。

 張遂有些黯然。

 張闐又道:“玄豐道長說那兩界之間的界障要二十年才會消失,可是我並不想等那麽久。”

 張闐抬起自己失去血肉的左手,來回翻看著,道:“既然我的功法可以穿透一次界障,那麽肯定就可以穿透第二次。

 接下來,我會潛心修煉,盡我最大的努力提升修為,家中之事,可能就顧不上了。”

 張遂聞言,整個人一激靈。直接坐起身來,道:“大哥,你不會是想讓我來接替你的位置吧?”

 張闐搖搖頭道:“你的心思我早已知曉,並不會強迫你來做你不喜歡做的事。

 家主之位我心中已有人選,只是到時肯定會有爭議,希望二弟站在我這邊幫我說句話。”

 張遂聞言,松了口氣,道:“這倒是沒問題,不知大哥心中的人選是誰?”

 張闐道:“族老張秉!”

 張遂失聲道:“秉爺爺?大哥,你沒搞錯吧?他都一把年齡,哪有什麽精力來當張家家主?他自己估計也不會同意吧。”

 張闐道:“我的最終人選並非是他,而是他的一個孫子。”

 張遂在腦海中搜尋記憶,一個人名浮現出來,開口道:“張桐?”

 張闐點點頭,張遂回憶了一下張桐的種種情況,點點頭道:“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人選。”

 張桐年歲和張闐相仿,自小就屬於別人家孩子那種類型,跟隨孟先生學習多年,最後入了仕途,現在梧州城擔任司會一職,也就相當於城主府的一個高級會計。

 張家在梧州城的產業也是由他暗中掌控,前幾年他就不想擔任司會一職,想要投身商途,結果被張家幾個族老勸阻。

 張遂道:“你自己安排好就行,需要我說話的時候知會一聲就行。”

 張闐點點頭,道:“這兩日我就會將此事處理妥當,你不用操心。”

 張遂應了一聲,看著張闐的模樣,道:“我去叫人買雙手套回來,順便配一副染發的藥劑,不然你這副樣子回去始終有些不妥。 ”

 張闐半躺在椅子上,神情有些疲倦,揮揮手,道:“那就麻煩你去幫我安排一下了。”

 張遂點頭出門,準備出去叫路北跑一趟。

 剛走到庭院,就察覺到庭院外的拱門旁站著一人,感受那氣息並不像路北五兄弟。

 張遂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走出拱門偏頭一看。

 是一個帶著鬥笠,低著頭,完全遮住了整張臉的高大身影。

 張遂一看這體型,就知道是方雄,只是氣息和原來截然不同。笑道:“大雄,你這是搞什麽鬼?怎麽還戴著這玩意兒?”

 方雄慢慢抬起頭,在張遂面前顯露出整張面容,一道低沉但又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二爺!”那語氣,充滿了苦澀。

 張遂則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方雄,嘴巴張的都有些合不攏,喃喃道:“你是方雄?我特麽沒有看花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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