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就是靠著打坐吸收靈氣,若是白蓮花能直接將惡意轉化為靈氣,她豈不是不修煉也能晉升?
倘若跟一堆看不慣她的人待在一起,那她得升多快啊?
只可惜司寇氏的人都太平和,她現在才發現白蓮花這項技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原身曾經被父母拋下一度獨自面對地魔,從而產生了強烈的除魔意識,林聲笙潛意識中總是惦記著除魔。
除魔最快速的方式就是去參軍,但是參軍需要練氣五階的修為。
“林笙!”司寇顯帶著不耐煩的聲音響起。
林聲笙這才回神:“劍君,何事?”
司寇顯危險的眯了眯眼:“你來找我,你問我?”
“哦哦哦,對。”差點忘了自己為啥在這裡了。
林聲笙道:“我和寶琴想去學堂上學,楚長老說您發話即可。”
司寇顯看了她一眼:“方才在想什麽,喚你那麽多聲沒聽見?”
“嗚……”林聲笙想了想:“我在想韓丹師與劍君真是郎才女貌。”
司寇顯古怪的看著她:“說實話。”
林聲笙想說這就是實話。
真的,大實話。一個釣著你,一個明知道人家釣著你還樂意被釣著,老絕配了。
不過沒等林聲笙開口,司寇顯吧嗒扔出一個手鐲:“儲物法器,說實話就是你的。”
這萬惡的資本。
請盡情腐蝕我吧!
林聲笙兩步過去拿起手鐲,度入靈力便窺視到了鐲子裡面的空間。
這鐲子醜是醜了點,但它的容量著實把林聲笙驚呆了!
不好準確的說出有多大,但林聲笙覺得自己大概一輩子都裝不滿。
而且裡頭有陣法流轉,林聲笙也不知道這些陣法是幹什麽用的。
不懂就問:“劍君,裡面的陣法是做什麽用的?”
“存鮮,鎖住時間。東西放進去什麽樣拿出來還是什麽樣,這都不認識?”
啊,我的金主爸爸,你為什麽在發光?
姿容絕色還出手闊綽的狗逼老男人這能叫狗逼老男人嗎?
這叫男神,男神懂嗎?
現在看這鐲子都不覺得醜了,那坨盤起來的龍只有沒眼光的人才會誤認成粑粑。
林聲笙將鐲子戴好,寶貝的捂著,端端正正的在司寇顯面前站好:“我方才覺得韓丹師想殺我。”
“嚇到了?”司寇顯嗤笑道。
“嗯嗯。”男神這不屑的嗤笑竟充滿了痞帥痞帥的魅力呢。
林聲笙可憐兮兮的問道;“劍君,韓丹師不會真的弄死我吧?我柔柔弱弱的也打不贏她呀。新婚妻子剛過門就死了,劍君不會為難吧?韓丹師好凶哦,不像我,只會心疼劍君。”
司寇顯:“……”
這死丫頭抽什麽風?
“劍君露出這幅看傻逼的眼神都酷酷的呢。”
司寇顯面無表情:“你若是不想要儲物法器,就還我。”
林聲笙立即將手背到身後:“劍君,我想去學堂,楚長老說需要你發話。”
司寇顯拿出玉符給楚長老傳了消息。
林聲笙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結果,便也恭敬的起身:“劍君好生休息,我回去了。”
司寇顯不冷不熱的嗯了一聲。
走出大殿,林聲笙嬉皮笑臉的表情消失。
她發現,司寇顯對韓凌雪的態度好奇怪。
他對韓凌雪的溫柔不像是假的,那快溢出眼眶的溫柔都要把人酸死了。
可是,林聲笙奚落韓凌雪那些話,司寇顯真的聽不懂嗎?
但他確實是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
大人物們都奇奇怪怪的。
林聲笙回到側峰的時候看見寶琴拿著樹葉坐在院子裡用樹枝在照著書上的符文描繪。
“怎麽不用符紙?”
“夫人?”寶琴認真的都沒有發現林聲笙回來了聽見聲音才抬頭。
“繪製符文好難啊,那個先生說要先感應靈氣流動,我連第一步都做不到,便先用樹枝練練手。”
她想先熟悉符文,這樣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也能練習。
但是她不敢說,記住符文了萬一她往外傳呢,她怕林聲笙誤會她居心不良。
林聲笙倒不至於想那麽多,她在一遝符紙中分了幾張給寶琴:“那你照著樹葉的上繼續練習,我回房去了。”
走了兩步她又回頭:“把我飯碗洗了,明日辰時若我沒醒記得叫我。”
“回夫人,碗筷奴婢已經洗了。明日辰時奴婢一定準時叫您。”
“別一口一個奴婢的,聽著別扭。”
寶琴:“……是,我知道了。”
林聲笙關上房門就開始練習製符,拿出一張符紙放在桌面上,她按照楚長老說的感受靈氣流動。
感受到了。
牽引著天地間的靈氣在符紙上繪製。
林聲笙凝神靜氣,認真專注。
然後,成功了。
“豁!真不愧是我!”她簡直是個天才,比想象中還要容易。
這張繪製的就是楚長老說的清洗符, 製作成功後繪製在符紙上的符文形成一個“洗”字。
林聲笙立即將這張清洗符給用了,房間當即被打掃的一塵不染。
林聲笙來了乾勁,繼續繪製。
整本書約莫三十多個符文,基本都是一次成功,只是偶爾會失敗一兩張。
練習到精神疲憊,林聲笙給自己用了張清洗符後便爬床上去睡了。
像是她這樣的低修為修士,睡眠還是很必要的一種休息方式。
次日,還沒到辰時寶琴就把林聲笙給喊起來了。
林聲笙揉著惺忪的睡眼,起床倒是很利落:“走吧,今日我們也得上學了。”
寶琴小心翼翼的:“夫人,上學的事情恐怕得晚點。”
林聲笙見她一副支支吾吾的樣子,不耐煩道:“有什麽事情就說。”
寶琴縮著脖子,這才趕緊道:“老……老爺夫人帶著小少爺來了。”
“嗯?”林聲笙停頓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爹娘和那個廢物弟弟來了?”
寶琴點頭。
“呵。”林聲笙冷笑,坐在梳妝台前不緊不慢的開始梳頭髮。
寶琴知道,夫人如今的性子不像從前那麽軟和了,老爺夫人他們從前乾的那些事情,夫人心裡估計都記著,肯定是不待見他們的。
可是寶琴還是得硬著頭皮提醒:“夫人,即便你與他們不和,人還是得見的。若是他們鬧起來,損的是您的顏面。”
寶琴也是又煩又怕的,好日子還沒過兩天呢,她生怕老爺夫人過來給她們攪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