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林聲笙還不夠天才,她殺了一整天的地魔,蓮花依舊只能一次爆一朵。
不過爆炸的范圍倒是加大了一圈,升了一階。
“五長老要丹藥了。”司寇顯這會兒清理完火毒又有丹藥在身,也敢直接往戰場中心來了。
林聲笙應了一聲,將收集的靈液丟給他,轉身往戰場外飛去。
梁涵歌在上空殺魔,見林聲笙他們往戰場外飛,立即上前:“林仙子,可是需要什麽東西?”
“沒什麽,我自己找個地方休息會兒。”
梁涵歌指向營地:“我宗主師伯早就為林仙子和劍君準備了休息室,我給林仙子帶路如何?”
林聲笙就要點頭,司寇顯直接拒絕了:“不必,我們隨便找個地方休息便是。”
梁涵歌便沒再多說,隻道有需要盡管提,天武宗必定傾力滿足。
然後就轉身回了戰場。
林聲笙沒問司寇顯為什麽不去天武宗的營地,他們飛出戰場,進入一片林子中,司寇顯拿出飛宮往地上一放,便是一座可供休息的屋子。
“你不去幫天武宗殺魔?丹藥沒了?”林聲笙瞧司寇顯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問道。
“天武宗有帝國的人,你煉完丹藥要沉睡,我在外面守著。”
帝國距離天武宗這條線比較近,魔禍一起,全境的人能幫的都會出手。帝國便是不說,附近的帝國修士也會前來支援。
司寇顯也不是懷疑那些人就是帝君的眼線,但守著放心些。
不過司寇顯倒是想起,他身上剩下的丹藥可以給天武宗的人送去。
雖說只剩下兩百來顆,但總好過沒有。
司寇顯給梁涵歌傳了話,很快那個愛給人取外號的弟子跑過來了,規規矩矩行禮:“劍君?”
“你是梁仙子的那個小師弟?”司寇顯將丹藥丟給對方。
他對這人有印象,之前誤入九幽的時候就是這人說他傻劍。
應明成顯然對司寇傻劍這事沒印象,規規矩矩接過丹藥,老實巴交的行禮:“是,我世界便是梁涵歌。劍君,我叫應明成。”
司寇顯沒興趣知道他名字,沒在說話。
應明成見此也識趣的退下了。
林聲笙把自己掏空,喊司寇顯進來送貨,爬上軟塌就睡了過去。
司寇顯用水屏術法看了看前方的戰場,思忖片刻給天武宗留了幾萬的丹藥,其余的送回了司寇氏。
同時跟五長老傳音,天武宗這裡的丹藥他留了,分發丹藥的時候不必給天武宗那份。
五長老自然是應了。
林聲笙這次醒來發現自己身邊罩了個結界,她本來沒放在心上,結果等她走出去便聽見一嬌俏的女聲氣鼓鼓的叫罵。
“你的身份莫不是見不得人嗎?我問你身份你為何不說?沒禮貌的家夥!”
“你出來!再躲在飛宮裡面,我可就上來找你算帳了!”
林聲笙頓了頓,走出門看見司寇顯旁若無人的在甲板上打坐:“外面那姑娘是在罵你?”
司寇顯這才睜開眼,眉頭微蹙:“吵醒你了?”
“沒,自然醒。”
司寇顯這才道:“無理取鬧罷了,不必理會。”
外面本來是來了七個人,兩女無男。
應該是其他宗門安排來支援天武宗的,修為都在心動期。
見到這裡有座華麗的飛宮,心中驚喜,便想上來查看,結果被結界攔住。
司寇顯本來不想理會,但是他們一直在外面喊。
因此司寇顯上前同他們說了句不接待外人。
但是,司寇顯雖戴了面具,可那身氣質依舊很招蜂引蝶。
吵著要看飛宮吵最凶的那位女修,
見他氣度臉上一紅,便作揖行禮。司寇顯哪會理會,直接無視了。
就這麽著惹到那女修了。
七個人中另一位女修和其余兩人已經走了,去支援前方的魔禍。
剩下那女修還在底下不服氣,她三個師兄陪著她,有勸說她有幫腔的。
林聲笙聽完沒搞懂司寇顯怎麽惹對方了,又聽對方喊話。
“道友原何這點度量都沒有,我師妹不過是要你一個道歉而已。你便是說一句又能如何?”
林聲笙納悶看司寇顯:“你把人給打了?”
擱她印象裡這男人挺暴力。
不過不等司寇顯說話,便聽那女修道:“沒錯!你不跟我道歉,我是不會罷休的!你宗門長輩都沒教過你禮數嗎?不知道別人跟你行禮,你需要還禮嗎!”
林聲笙:“……”
“就是因為你沒還禮便惹了對方?”
司寇顯眼底劃過不悅:“似乎是。”
說完補充道:“罵半個時辰了。”
林聲笙樂了:“你什麽時候脾氣這麽好了?”
司寇顯幽幽的看向她。
他都納悶自己在他心裡到底是什麽樣子,那些人雖然不知身份,但絕對是小輩。
他至於跟一群小輩動手嗎?
林聲笙沒看見他幽怨的眼神,已經跑飛宮邊上往下看。
底下叫罵的人見有人冒頭都是一停。
林聲笙瞧見了叫罵的那個小姑娘,不對,也不能說是小姑娘,骨齡也快四十了。
外貌還如同十七八的女子,模樣生的嬌俏,能稱得上美貌。
而且這歲數能到心動期,定然也是宗門內的天驕。
從對方的行事作風便看得出素來是被人捧著的,七人中就有三個男修留下為她助陣。
林聲笙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打量林聲笙。
論容貌,林聲笙與夢凰帝姬站到一出都不遜色的,自是甩了底下那女子好幾條街。
那女子甫一看清林聲笙容貌,心中便是一鯁。
再觀林聲笙修為,也是心動期。
再觀林聲笙骨齡,十!六!歲!
女修心底頓時就有股羞惱的無名火起:“你又是什麽人!方才那不知禮的男修呢,叫他出來!”
林聲笙漫不經心瞧著對方:“對姑娘而言,在別人飛宮下面叫嚷便是知禮嗎?”
對方見林聲笙這明顯不會認錯的態度就更加惱怒了:“是那男修先不知禮的!你與那男修什麽關系,讓他出來說話!”
林聲笙眸中帶著譏笑朝那女修看去。
她與司寇顯什麽關系與這女修何乾,嘴上嚷嚷知禮,上來質問別人什麽關系便有禮了嗎。
那女修被看的惱怒更盛。
她師兄也作揖道:“道友,確實是那男修無禮在先,我師妹雖然驕縱了幾分,卻也不無道理,她只是想要那男修一個道歉。男子漢大丈夫說句道歉的話也沒有什麽,那位道友又何必與一個小姑娘斤斤計較那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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