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隨便往家裡領人不太好吧。”拎著菜種子的許鳶問道。
“是不好啊,可是她也沒地方去住,你總不能讓她去住橋洞吧。”拎著化肥的徐洲回答道。
“提前說好,我不想和別人擠一個床,當然,她也不可以。”
許鳶看向徐洲,就好像在看一個變態一樣。
“喂,我是那樣的人嗎?真是的,我把我房間收拾收拾,我睡沙發。”
聽了徐洲的話,許鳶有些震驚,問到:“你什麽時候這麽好心了?”
徐洲攤攤手,表示了一下無奈。
“那怎麽辦?還好家裡的沙發可以放平當床使。”
“那你確定她會同意嗎?”
“那暫時不用考慮,現在咱們要做的是去買一些土,有空的話我再去搞點農家肥。”
“咦———”許鳶感到有些惡心。
“讓女孩子天天和這些接觸不好吧。”
徐洲抬頭思考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對,所以我在配土的時候會把味道濃的小一點的,不過這化肥味道還真是大,還得找個陰涼乾爽的地方才行。”
“那,徐洲,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有些可以控制氮元素的風屬性把化肥提成硝酸啊?”
“有可能,不過成本有些昂貴,如果加上雷屬性或是一定高等級的火屬性,那麽直接就可以配置硝酸,不過有危險,,所以在控制氮的時候還要控制一下一氧化氮和二氧化氮,不過要是這樣的話直接放毒氣去攻擊不就好了。”
“有道理,不過還是要攜帶時還是要帶硝酸的,不過這過不了安檢,所以在運輸方法上還有待提高………”
關於許鳶一個初中生會高中的東西很正常,因為平時無聊的時候看了看徐洲的教科書,再上網……好吧,挪雞鴨還是勉強了。
在徐洲家中的柳絮柔開始又些害怕,於是她決定看看這個屋子裡面都有些什麽可以威脅到自己的東西。
“對不起了,雖然這樣很沒有禮貌,但是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
在對著徐洲房間的門道了聲歉後,柳絮柔鼓起勇氣推開房門,準備迎接頭腦風暴中的各種刑具和殘忍畫面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個普通男生的房間。徐洲桌子上的東西有些散亂,但是還有些章法可循,椅子背上搭著不穿但是還沒髒的衣服,床面雖然平整,但是放著一兩件物品,不過這已經算是整潔的了。
“原來男生的房間都是這樣的嗎……”
柳絮柔環顧四周,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物品,直到她看到了被徐洲放在桌子上的木劍。
劍被放在桌子的左邊,由於位置的原因,站在門外看並看不到桌子左邊的東西,屬於是一個視覺盲區。柳絮柔看著劍身上凝聚著白霧,有些奇怪。於是,她用一陣風輕輕吹向白霧,可是白霧在被吹到後卻朝著她飄來,嚇得她坐到在了地上,。在她害怕地閉上眼時,這股白霧鑽進了她的身體裡,但是並沒有傷害她,反而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有了些許的提升。
“嗯?原來這東西,是一件法寶嗎?這種效果的話,怎麽也是在【藏品】級吧,不過這地方的靈氣不夠濃鬱,如果在一些秘境裡面,吸收的靈氣估計能讓一個E級提升一個小境界呢。”
看著眼前失去白霧的木劍,柳絮柔感覺自己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於是默默退出了房間,帶上了門。
“啊哈哈,我覺得還是信任他們兩個比較好。”
然後,柳絮柔繼續看起了電視,
過了一會兒後,門外響起了開鎖了聲音,徐洲和許鳶戴著兩兜蔬菜種子和兩袋化肥走了進來。這一舉動讓柳絮柔看不懂,但是大受震驚。 “額……別緊張,這是你的賺……工……嘶———訓練計劃,對,訓練計劃。通過不斷使用能力來提高自己。”徐洲一本正經地胡說到道。
“哦,原來是這樣……”柳絮柔眼神有些閃躲,徐洲發現後,詢問是不是化肥的味太大了,然後徐洲把化肥放到了樓梯間。
“我先換一下衣服,然後準備晚飯。”說著,徐洲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柳絮柔在徐洲背後抬起手想要阻止,而這時許鳶也要走房間去換衣服,為了不被許鳶發現什麽可疑的舉動,最終柳絮柔還是將手放下了,做到沙發上,像是一直以來的一樣,聽天由命。
在房間內換衣服的徐洲無意間瞟了木劍一眼,發現原本上面的靈霧已經消失不見, 仔細一想這還能是誰乾的?現在,徐洲已經進入到一個十分尷尬的局面。自己是因為善心(劃掉)黑心(剛剛劃錯了,這個劃掉)把柳絮柔帶到自己家裡,而人家卻不小心吸收了這幾天來積攢的靈霧,現在有一個艱難的問題,是說,還是不說。
在一陣思想鬥爭之後,徐洲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在換好衣服後,徐洲拿著換下的衣服走向衛生間,像是不經意,又像是針對某人對著柳絮柔和許鳶的房間說了一句:“奇怪了,我的小木劍怎麽變樣了?”
“我怎麽知道?你自己管不好自己的東西能怪誰!”許鳶的房間中傳出許鳶有些生氣的聲音,然後,徐洲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柳絮柔。柳絮柔有些緊張,對著徐洲努力擠出一個略帶尷尬的微笑,然後使勁回想在面對這種情況該怎麽辦,最終,她張開了嘴。
“誒嘿?”
為了更俏皮一點,柳絮柔還特意吐了一下舌頭。
這一下,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好像什麽都說了,但好像又什麽都沒說。
最終,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畢竟,三九都有錯,大家都有錯,那麽就等於大家都沒錯。
四十分鍾後,飯已經燜好,由於一直都是兩個人,徐洲已經想辦法把不用的碗筷想辦法賣掉了,於是,現在就出現了碗筷不足的常見,最終,還是徐洲自己拿了一個大碗吃飯,右手裡的也不是筷子,而是杓子。
沙發上,許鳶坐在徐洲和柳絮柔中間,三個人看著無聊的肥皂劇,吃著一盤炒羊肚菌,無言地吃完了一頓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