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洲想起上午在體檢時,自己觸碰藍色的晶石時,發出的光最亮,其他的晶石雖然也亮了起來,不過發出的光亮很微弱,只有綠色的晶石還看得過去,不過也沒藍色的亮。
“按顏色來分的話,藍色應該是水,那麽我是水屬性?這一聽就沒傷害性啊!”
不過徐洲轉念一想,一個遊戲裡面水系還是挺厲害的,公主達達莉婭就是個例子,把水化作雙刃,強的一批。不過以徐洲的手機配置,內存不夠,在他刪了一些不太用的軟件給騰出地方之後,等了一個小時下完,結果笑死,根本帶不動,當徐洲刪掉想找回那些軟件的時候,卻發現系統提示內存不足。
洗完澡後,徐洲擦著頭出來,換好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間,一看手機時間已經是六點了,不過晚飯的問題,還是………
徐洲偷偷走出了房門,準備給自己偷偷下一碗泡麵,然後碰到了抱著同行樣想法的許鳶。兩人相視一笑,然後退回房間中,然後同樣想著對方回去後再出來偷吃,結果就是,兩人又碰上了。
許鳶首先撓著頭說:“啊哈哈哈哈,挺巧啊哈哈哈。”
徐洲也撓著頭說:“是啊,你這是……”
“嗨,靈果那東西哪有飯頂飽啊?早吸收完了。”
“等,等等!你說你吸收完了!”
“是啊?吸收完了?怎麽了?”
“你什麽元素的親和力高?”
“淺綠色的,好像是風屬性,感覺好弱,你呢?”
“我……我的啊……”徐洲頓了一下,然後說:“水屬性。”
聽完這話,許鳶“噗嗤”一下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你也這麽遜啊,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是啊,咱們兩個都好遜啊哈哈哈哈!”
“一起吃泡麵嗎?”
“好啊?你中午沒吃飽嗎?”
許鳶低下了頭,小聲地說:“還不是因為某人。”
徐洲聽完,嘴角上揚了一下,然後說道:“知道了,給你的碗裡加個蛋。”
許鳶聽完,盯著徐洲,認真地問:“真的?”
徐洲被許鳶的執著逗笑了,說到:“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
“哪裡少騙了!哼!那……面別煮太久了。”
聽到這話,徐洲愣了一下,想起了小時候。在徐洲和許鳶的父母失蹤後,兩個人都不會做飯,只能下泡麵,第一次下泡麵的時候,徐洲不小心煮過了,面條吃起來根本沒有嚼勁。當時許鳶哭了起來,喊道:
“嗚嗚嗚嗚……爸爸媽媽給我下泡麵的時候,從來沒下過這樣的!嗚嗚嗚嗚………”
徐洲問她:“那你想吃什麽樣的?”
“面條要筋道的,不能煮太久!”
徐洲回過神,看著許鳶,說:“知道,你喜歡吃筋道一點的,不能煮太久,等著去吧。”
聽完,許鳶到客廳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看到了茶幾上的兩個芒果,驚喜的問道:“徐洲!茶幾上的芒果是哪裡來的!”
“這個呀,我親手摘的,對了,馬上面就嚇好了,吃完飯再吃。”
許鳶聽完,對徐洲做了個鬼臉。
“略———知道了。”
許鳶剛打開電視,就聽到樓下傳來警車的聲音。
“徐洲!樓下好像來警察了!”
正在下面的徐洲看了一眼樓下,說道:“還真是。”
“還不會是你搞的鬼吧!”
徐洲苦笑了一下,
說:“誒呦,我的大小姐,我哪有那麽大的本事啊?你就看你的電視吧,面下好了就叫你了。” “咚咚咚———”
“喂?家裡有人嗎?我們是警察,來調查一下情況。”
“徐洲?”許鳶疑惑地看向徐洲,而徐洲正在盛面。
“徐洲,你說,那個賢命長該不會報警來抓咱們了吧,我聽聽說他家還是有背景的,要不要………”
徐洲此時已經盛好了面,正端著面放到了茶幾上,對許鳶說:
“我不管對方有什麽背景,但是只要他欺負你,他就要付出代價。”
一個家裡有錢有權的小太爺,平時也不學無術,打架鬥毆的,要追班裡的一個女生,能使出什麽手段?那都是要多惡心有多惡心,要多齷齪有多齷齪。比如在直接告知對方後,對方如果不答應或者不表態,他就會開始騷擾對方,語言、行為、校園暴力,更何況家裡有背景,還會耍些手段,不搞到手都不罷休。而且像這種人,一般是謔謔完一個去謔謔下一個,跟黑社會似的,或者說家裡就是黑社會,還是有人脈,能把當地整個警察局都替換成自己的人,就像那些反貪反腐,掃黑除惡的電影電視劇一樣,只有更誇張,因為電視劇都會為了過審, 而現實中發生的事卻不會。
當徐洲站在門前,要打開房門的時候,對面的房間卻開門了,然後徐洲聽著門外的人畢恭畢敬地說:“其先生,您好,我們是………”
“誒誒誒,不用你說,靈力監管局的。”
“其先生還是那麽神,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了調查附近的靈力異常的情況,請問附近有什麽異常現象嗎?”
“哦,這個啊,剛剛院子裡出現了一個靈眼,然後消失了。”
“靈眼?可是根據靈動儀檢測,那種靈力波動明明是一個空間秘境才對啊?而且您說它,消失了?”
“是啊,可能是由於釋放靈氣的速度太快,然後靈氣釋放地差不多了,就關閉了。”
“這………”
“我知道你很難理解,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畢竟你們經歷了一次靈氣斷條,對這種事沒有記錄也正常。”
“好吧,我會把這件事如實向上面匯報的,收隊!”
許鳶:“怎麽了,徐洲?該不會真是來抓我們的吧!”
現在的許鳶已經蜷縮成一團,靠在沙發的角落裡,驚恐地看著徐洲。
“沒事的,只是警察來記錄隔壁外來人口的。”
“真的?”許鳶試探地問。
“真的,好了,快吃吧,不然面要坨了。”
聽完徐洲的話,許鳶才放松下來,拍了拍胸脯,開始吃起面來,徐洲也坐到沙發上,吃起了自己的那份面。他的面和許鳶的一樣,只不過徐洲在下面的時候,在許鳶的那一份裡多下了一個蛋。